2148、除了性別無法滿足你，剩下的事情我都能做（1更）
莫瑾瑜站在那裡，沒有動彈，目光幽幽凝著洛迦南，「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的祝福有必要嗎？」
「當然！」
洛迦南開口道，只是因為身體太虛弱了，沒有什麼力氣，說話的聲音也是那般的嘶啞，但是因為著急，所以咳嗽起來。
莫瑾瑜見狀，趕緊上前，畢竟現在他的身上傷口還很深，這樣的咳嗽很有可能會震裂傷口。
「你不要那麼激動，放輕鬆。」莫瑾瑜安慰道。
終於，洛迦南平靜下來了。
莫瑾瑜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希望我能夠祝福你，對我來說，這事兒有點無厘頭。我跟白曉曉……這麼說吧，當初她誤打誤撞把我當成嫌疑犯，最後銬我回警局，對我來說，也算是一場突發事件，毫無預兆。
你說我跟白曉曉的傳聞，你們警局都知道了，所以呢？他們是怎麼來看待這件事兒的？或許只是當成了一個茶餘飯後的玩笑而已，又或者，他們會覺得我跟白曉曉從此以後結下了梁子，想看兩生厭？
至於你想要我的祝福……如果你們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那麼你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而一個外人，甚至可是說是根本就不怎麼熟悉、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人的祝福，對你們來說無足輕重，根本就沒有必要。
當然，我希望天下每一對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但是你剛剛說的話……抱歉，我真的無法回答你！」
他已經選擇忍痛退出了，不再打擾白曉曉的生活，這難道不是最大的祝福嗎？
而現在，洛迦南還說出這樣的話……
他真的不是聖母也不是上帝，無法做到如此的大度。
「我會叫護士過來照顧你，你先休息吧！」
說完，莫瑾瑜轉身出去，留下洛迦南躺在病床上，微微斂眸。
莫瑾瑜，他的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如果只是那一次的偶然抓錯人，白曉曉會把莫瑾瑜放在心上嗎？
而之前白曉曉對莫瑾瑜的態度，的確讓洛迦南揪心不已。
大學的那幾年，他一直按著白曉曉說的那樣，跟她保持著距離，但是內心裡早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己未來的妻子來看待。
所以，他又如何能容忍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奪走他的幸福呢？
閉上眼睛，他想起了白曉曉那可愛的笑容，心一陣陣地痛著。
很多時候，人們都說英雄救美的結果，就是美人會以身相許，影視劇中是這麼演的，戲劇之中也有這樣的橋段，曾經看著那些橋段的時候，他總是覺得俗透了，爛透了，可是現在，他卻希望自己的這番舉動，能夠贏得白曉曉的心。
只是，自己真的能如願以償嗎？
就在洛迦南的閉上眼睛思考的時候，有溫柔的聲音傳來。
「洛警官你好，我是院長派過來照顧你的護士許幽，未來的日子裡，你的吃喝拉撒睡我全包了。」
洛迦南一睜眼，看到一位個頭中等，身材纖瘦，面容清秀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病床前。
她留著細碎的劉海，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像是月牙一樣，而臉上一邊一個小梨渦。
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但是一想到這是來照顧自己的，洛迦南臉都黑了。
「我不要女護士。」
之前莫瑾瑜說要幫他一下，他都不樂意，現在竟然找過來一個女護士，搞什麼？
許幽彷彿已經料到了他會抗拒，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是想要男護士嗎？實在是抱歉，我們醫院現在護士人手少，男護士更少。不過，如果要是請護工的話，倒是有男的，可現在所有的男護工都忙的不可開交。況且，你要是申請讓護工過來照顧的話，還需要寫申請材料，那樣的話會很麻煩。
我呢，護理專業基礎紮實，平常在工作評比中也拿了不少先進，所以，來照顧你也是綽綽有餘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專業技術。好了，除了性別上無法滿足你，剩下的事情我都能做。」
許幽一連串說了這麼一大堆，連珠炮似的，根本就不管洛迦南的臉色有多難看。
「你去找莫醫生過來，我想申請換人。」
「莫醫生啊，他今天原本是應該休息的，可還是來醫院忙活了一上午，他交代我過來照顧你之後就下班了。畢竟這兩天莫醫生連著做了好幾台手術，也累壞了。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啊，莫醫生就是我們院長！」
洛迦南：「……」
他深吸一口氣。
莫瑾瑜就是院長嗎？他真的懷疑莫瑾瑜就是故意的。
「那個啥，洛警官，你要不要上廁所？我知道你現在不方便動彈，所以你就不用起來了，我來幫你就好！」
「不需要，謝謝！」洛迦南沉聲道。
其實之前莫瑾瑜過來的時候，他就想要小解了，可偏偏就是不願意讓莫瑾瑜幫忙，所以只能強忍著。
莫瑾瑜離開時候還說待會兒找護士過來照顧他，結果找來這樣一位……簡直是喋喋不休啊！
「洛警官，不用不好意思，我們護士什麼樣的病人沒有見過呢，這些工作對我們來說都是小意思。所以，想要方便的話直接告訴我就好，我不會在意的。在我們護士面前，病人都沒有男女之分。」
洛迦南：「……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聒噪了。
許幽看著洛迦南那張陰沉的臉，又不怕死的說道：
「男人憋尿對身體不好，會影響腎臟功能。而且，憋尿還會使尿液中的有毒物質不能及時排出體外，延長了尿液中致癌物質對膀胱的作用時間，容易誘發膀胱癌。習慣憋尿的人，患膀胱癌的幾率是平時不憋尿的人的三到五倍。
還有，當膀胱內累積到200毫升的尿液時，會開始有尿意感，這時你要是沒有小解，膀胱內還是有儲存的空間，但是持續累積到500到600毫升的時候，膀胱就會出現過度的膨脹，並且使控制排尿的肌肉膨脹而鬆弛。對於不常憋尿的人來說，這些肌肉會很快恢復彈性，可要是你常常強迫性憋尿，這些肌肉會變得鬆弛，日後很容易有尿頻、尿失禁的困擾。」
許幽嘰里呱啦說了這麼一通，目光還凝著洛迦南的臉。
她挑眉一笑，「洛警官，你應該不想這麼年輕就得什麼尿頻、尿失禁吧，更不想患上膀胱癌吧，還有，對一個男人來說，腎功能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嗎，那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所以我想你應該不會……」
「夠了！」洛迦南的臉上簡直全都是冰霜了。
他眼中懷疑這個女人是莫瑾瑜派來折磨他的。
「你幫我把尿壺拿過來！」
洛迦南覺得自己的這張臉算是丟盡了，這個女人自從進來之後那張嘴就噼里啪啦說個不停，根本就沒有消停下來，而她這樣一說，弄得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好嘞，這才對嘛，聽人勸吃飽飯！」
許幽笑眯眯的去幫他拿尿壺。
「你出去！把門關上。」洛迦南又怎麼受得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在自己方便的時候站在自己旁邊呢？
那簡直是丟臉至極啊！
許幽倒是沒有拒絕。
「那我去外面等你啊！過兩分鐘我再進來。話說兩分鐘夠了吧，用不用我幫你脫褲子？」許幽又補充了一句。
「聒噪！我的手又沒有廢掉！」洛迦南原本以為自己的脾氣已經很好了，而今天實在是要被這個叫許幽的護士給逼瘋了。
許幽笑著出去了，還很乖巧的把門關上，在外面看著手錶數著時間。
只是她的心情卻很不錯。
洛迦南……好久不見。
*
莫瑾瑜打車去了楚西祠的家中，正好趕上了吃中午飯。
楚西祠笑著說道：「你過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那樣的話我再多準備兩個菜。」
葉歌說道：「瑾瑜哥哥，你就是踩著點來的吧！」
莫瑾瑜笑著說道：「嗯哼，我就是踩著點來蹭吃蹭喝！」
楚西祠無奈的搖搖頭，「你呀。」
「有酒嗎？」
楚西祠一愣，「你要喝酒？」
「恩。」莫瑾瑜淡淡一笑。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這平日里很少喝酒的人，今天竟然主動朝我要酒喝……」
「哎呀，不要那麼小氣好不好？我的要求不高，又沒有讓你請我喝多麼多麼貴的酒，有的話，你直接拿給我就好了。」莫瑾瑜依舊淡淡笑著，只是眸中的神色卻顯得有些落寞。
「怎麼回事兒？」楚西祠真的很不放心。
「恩，沒什麼，就是今天看到一對戀人秀恩愛，我的心被虐了一把而已。」
楚西祠皺眉，「老大還有雲卿、笙笙他們之前不是天天秀恩愛，你早就被虐夠了吧，這心裡承受能力不應該這麼脆弱才是。」
「那不一樣！」莫瑾瑜垂眸，「這次，虐的才叫一個扎心。我這輩子都沒有看過這麼虐心的電影啊！」
楚西祠真的是被莫瑾瑜搞糊塗了。
「楚楚啊，咱們倆也算是難兄難弟了吧，你看看你，現在也是單身狗一隻，我也是單身狗一隻，所以，你得陪我一起喝酒！」
葉歌跟楚西祠對視一眼。
為什麼她看著莫瑾瑜現在的模樣，就好像……失戀了一樣呢？
莫瑾瑜抬眸，沖著葉歌一笑，「小葉歌，我借你哥哥一用，讓他陪我喝點酒，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葉歌：「……」
得了，看著莫瑾瑜今天實在是有點反常。
楚西祠拿出酒杯，又開了一瓶紅酒，說道：「白酒我這裡沒有，紅酒有的是，我陪你喝杯紅酒吧！」
說著，楚西祠給兩個杯子裡面倒上紅酒，一杯放在了莫瑾瑜的面前，一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葉歌瞅了一眼，「哥，要不……你也給我倒點？」
楚西祠眯起了眼睛，眼神凜冽幽深，葉歌連忙吐了吐舌頭。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我去喝果汁！」
*
最後，楚西祠跟莫瑾瑜兩個人喝了兩瓶紅酒，雖說不太多，但是莫瑾瑜還是有點醉了。
楚西祠乾脆把他扶到客房去休息。
莫瑾瑜笑著說道：「楚楚，我沒醉，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實在是太邪惡了。」
楚西祠：「滾，老子對你可沒興趣。」
「那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有興趣啊？我現在都嚴重懷疑你有戀妹傾向，我說，你該不會是愛上小葉歌了吧！」
莫瑾瑜借著酒意，半開玩笑的說道。
楚西祠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幫著他放好了枕頭，拿出了薄被，順便把客房的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
「喂，楚楚，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莫瑾瑜又笑著，忽然間伸手勾住了楚西祠的手臂，「你要是不說，我就不放你走。」
楚西祠瞥了他一眼，「是又怎麼樣？」
莫瑾瑜瞬間瞪大了眼睛，「我去，不是吧，楚楚你簡直是……簡直是太變態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楚西祠笑，「行了吧你，都這樣了，還想要偷窺別人的隱私不成？」
而這個時候，葉歌推門進來，手中端著杯子，還有晾好的涼白開。
「瑾瑜哥哥，你今天真的有點醉了啊，趕緊喝點水！」
「謝謝葉歌！」莫瑾瑜笑著，「還是葉歌最可愛！」
楚西祠聽著莫瑾瑜這話，皺了下眉頭，「你別說這樣的話了，肉麻不肉麻？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我說的是事實，難道你不覺得葉歌很可愛嗎？對了，你剛剛還說你喜歡葉歌，真的假的？」
莫瑾瑜的話有點多。
葉歌無奈一笑，「瑾瑜哥哥，我哥喜歡我很正常啊，而且我也喜歡我哥。」
莫瑾瑜瞅了瞅葉歌，笑了。
「也是啊，哪兒有哥哥不喜歡不疼愛自己妹妹的？對了葉歌，我問你啊，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一個男人在危險的關頭，奮不顧身的為你擋槍，你會愛上他嗎？」
葉歌愣住了，「瑾瑜哥哥，你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恩，就是突然間有感而發，想要知道女人的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我是男人，所以只能站在男人的角度去思考，而你是女人，所以，你才最了解，最有發言權。」
葉歌想了想，說道：「這個問題，要看情況了。如果那個女人沒有喜歡的人，那麼，有個男人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幫她擋槍，那麼她一定會心存感激。如果那個男人長得再帥氣一點，那麼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會愛上那個男人。畢竟，英雄救美這樣的橋段，很多時候都會演變成美女以身相許。
但是，如果這個的女人早已經有了心愛的男人，那麼，即便這個男人在危急關頭救了她，她也只是心存感激而已。畢竟，恩情跟愛情……是不一樣的。
當然，對女人來說，如果在危難關頭幫著她擋子彈的偏偏就是自己心愛的那個男人，那這樣的結局才是最完美的。」
葉歌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莫瑾瑜聽的微微一愣。
「那麼，你希望誰能幫你擋子彈？如果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最先衝上去的男人……我想肯定是你哥！」
楚西祠：「……」
葉歌：「……」
莫瑾瑜笑了笑，「哎呀，我有點花多了，我也只是開個玩笑，葉歌肯定不會遇到那樣的危險！」
葉歌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希望我哥替我擋子彈，我想讓他好好活著，快樂幸福的活著。」
如果楚西祠為了幫她擋子彈而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如果沒有楚西祠在身邊，那麼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莫瑾瑜嘆了口氣，擺擺手說：「行了行了，你們倆就不要在我的面前上演什麼兄妹情深了，我困了，想要睡一會兒！」
「好好休息吧！」
楚西祠幫著莫瑾瑜把鞋子脫下來，然後蓋上薄被，就關上房門出去了。
等到出去之後，葉歌沖著楚西祠說道：「哥，你不覺得瑾瑜哥哥今天很奇怪嗎？平常的時候他都不會主動要求喝酒的，而今天還讓你陪著他。而且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也是莫名其妙的……我怎麼覺得，他像是失戀了呢？」
楚西祠點點頭，他也有這樣的感覺。
尤其是那句單身狗……
「我去給老大打個電話，看看他知道不知道。」
很快，楚西祠就撥通了沈御風的電話。
「老大，莫瑾瑜那個傢伙今天中午來我這裡吃飯，而且還要喝酒，現在有點醉了。」
「那個傢伙平日里都不怎麼喝酒，酒量一向不怎樣，現在呢，是不是去睡覺了？」沈御風嘆息一聲。
「對，去睡覺了，只是他的情緒好像不怎麼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我想問問你，看你知道不知道。」
畢竟，莫瑾瑜從來都是很樂觀很開朗的，彷彿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難事。
但是今天真的很不一樣。
沈御風幽幽說道：「能對勁兒嗎？那個傢伙……失戀了。」
瞬間，楚西祠愣住了。
「什麼，失戀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還在微信裡面曬照片，說那個小警察是他的老婆！」
楚西祠簡直有點不敢相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沈御風嘆了口氣。
「昨晚上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告訴我了，他去給做手術搶救的那個患者，是那個白警官的同事。而他的那一槍，就是替那個白警官擋的。」
瞬間，楚西祠明白過來了。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剛才莫瑾瑜會問葉歌那樣的問題。
「那，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楚西祠也想起了沈御風昨天說的那句話，就在莫瑾瑜磨刀霍霍的時候，人家已經亮劍了，果然是捷足先登啊。
沈御風沉默了。
這樣的事情怎麼說呢？
他們不是當事人，所以無法替莫瑾瑜做出判斷，但是莫瑾瑜早已經篤定，白曉曉跟那個洛迦南已經是甜蜜地一對情侶了，所以，他們也束手無措。
「畢竟，感情這種事情，強扭的瓜不甜！」
沈御風說出這話的時候，旁邊的安小虞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哼，這個男人，勸說別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可是當年，她也跟他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沈御風又是怎麼回答他的呢？
這才過去了不到一年，怎麼，他把之前說過的那些話全都忘記了？
沈御風也注意到了安小虞那充滿鄙視的眼神，不由得笑了。
這個小妮子，還記得當初的話呢？
還真是小心眼兒啊！
「好了，下午沒事的話，我也過去你那裡一趟，開解開解他。」
「好，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楚西祠一轉頭，看到了站在自己身邊的葉歌。
「怎麼樣了？果真是失戀了嗎？」
葉歌心中很難過，真的是心疼莫瑾瑜。
畢竟，從小到大，莫瑾瑜也很疼她的，而且就在莫瑾瑜出國留學的那些年，每逢到了她的生日，莫瑾瑜也都會從國外挑選禮物給她寄回來。
之前還說他也遇到了中意的女孩子，葉歌也替他感到高興，可是這一眨眼……老婆就沒了。
「哥，我心很難受！」
葉歌的鼻子酸酸的。
「瑾瑜哥哥應該很喜歡那個白警官吧，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借酒澆愁！」
楚西祠看著葉歌，知道她心疼莫瑾瑜，可是感情的事情，他們又能幫得上忙嗎？
葉歌想到了她跟楚西祠，愛一個人卻又不能跟他在一起的那種痛苦的滋味，葉歌真的是受夠了，所以她非常能理解莫瑾瑜現在的心情。
「哥……」
葉歌的眼圈一紅，眼淚就掉下來了。
楚西祠嘆息一聲，將葉歌擁在懷中。
「沒事的，沒事的，莫瑾瑜是個大男人，沒有那麼嬌氣，很快就沒事了！」
楚西祠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心中也秉持著懷疑的態度。
真的會沒事嗎？
*
白曉曉忙完之後，去了一趟醫院，發現洛迦南的病房裡面多了一個漂亮的小護士。
「請問你是……」
許幽笑著說道：「你好，我叫許幽，是院長專程派來照顧洛警官。」
白曉曉：「院長……派來的？」
這事兒還驚動院長了？
「院長就是莫醫生啊！」
瞬間，白曉曉醒悟過來。
可不是嗎？莫一寧學校的董事長都是莫瑾瑜呢，這一點她之前也沒有料到啊。
只是一進病房，看到洛迦南那張糾結的臉，白曉曉不由得樂了。
「哎，怎麼黑著臉，誰惹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