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醒來(求推薦)
意識乃是一片虛無,在哪渾渾噩噩之中似乎聽見有人大喊,有人在哀嚎,有人在哭泣。
疼痛,劇烈的疼痛,被烈焰不斷灼燒的痛苦爬上了他的脊椎。那是無法言語的痛苦,無法訴,也沒有辦法訴。渾渾噩噩之中感覺到有一雙手在身體之上觸摸,每一次觸摸都帶來一陣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但是那附著在身體之上的烈焰卻開始逐漸的消退,最終,痛楚消失了。
“終於可以安息了麽”
渾渾噩噩之中發出了聲音,他有一些詫異,為什麽自己還可以話?
猛然間睜開了雙眼,被羽修傑從烈焰的地獄之中搶救回來的男人伸出了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隨後他又開始詫異的打量著自己的手臂,那是一隻完好的手臂,沒有任何的痛苦,沒有任何的不適,這隻本來應該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幾乎等同於斷掉的手臂已經恢複如初了,雖然上麵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隻手的確已經恢複了。
“你醒了?”
一位烏薩斯的醫生連忙走了過來,他查看了一下男人之後鬆了口氣:“意識還在,有脫水現象,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不適這不愧是那位先生,連這樣的情況都能拯救回來。能夠和死神搶人的傳奇的確不是浪得虛名菲娜護士,這位病人已經清醒過來了,意識健全,你來照顧一下他吧,我去看看其他的病人。”
“羅撒德醫生,這位病人就交給我吧,還有很多的病人需要您的照看。”
貓耳的護士從門外走了出來,她端著一杯水走到了男人的身邊。
“不,這點勞累算不了什麽。我們隻是跟隨在那位大人的身後負責照看病人們罷了,而那位大人才是真正應該去休息的已經三了,那位大人還沒有休息麽?還有多少人等待處理?”
“剛剛最後的一位病危患者已經脫離危險了。那位大人應該也會去休息的,剩下的那些沒有危及生命的病患就交給我們吧。”
醫生和護士如此的聊了幾句之後就匆匆的離去了,而那位名為菲娜的貓耳護士把水杯放在了男人的身邊道:“請問您可以話麽?”
“我大概還行。”
男人用嘶啞的聲音答複了護士的提問,對方以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態點了點頭道:“這樣就行了。沒有任何生命會在那位大人的手術台上逝去,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你的運氣。你是所有傷者之中受傷最為嚴重的全身大麵積燒傷,內髒破裂,源石技藝的能量已經深入骨髓,一隻手臂幾乎完全斷裂。按照道理來,你應該早已經死去。但是你的運氣也是最好的你是那位大人親自從那個地獄之中搶救回來的,也是第一個接受手術的。”
“這裏是?”
男人接過了護士手中的水杯,幹涸的喉嚨被清澈的水所滋潤了一翻之後他總算是好受了一些,雖然這麽一杯水並不足以止渴但也能夠讓他好受一些了,至少喉嚨再也不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了。
“這裏是阿撒茲勒至少現在是。”
護士知道男人並沒有完全的解渴,但是那位醫生吩咐過不要讓這位病人飲用太多的水,一開始隻需要一兩杯就行了。
聽聞護士的話語,男人沉吟了一會:“阿撒茲勒那個感染者救助診所?”
“感染者救助診所?至少現在不是了雖然我現在十分的敵視那些感染者,不過那位大人過大家都隻不過是受害者罷了,來到阿撒茲勒的人都是需要幫助的病人真的應該感謝那位大人在經曆了這麽可怕的事件之後依然願意接納和治療感染者。”
聽聞了護士的言語,男人敏銳的抓住了其中的重要部分,第一點就是整合運動之前的行動的影響力已經出現了,就連曾經的感染者救助團體阿撒茲勒都已經開始不太願意救助感染者了。第二點就是這位護士口中的那位大人,她自己是被那位大人從切爾諾伯格拯救出來的可能麽?當時的自己可是被整合運動的主力部隊所圍住,而且還有至少三個整合運動的幹部在那裏那連鋼鐵都能夠融化的烈焰可是能夠讓自己屍骨無存的。而且自己很確定,塔露拉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甚至不會讓自己留下屍體。
“你是我是被那位大人,救出來的?”
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因為他明白若是想要救出自己到底需要多麽可怕的能力。
“是的,當時有很多幸存者都看見了。在那個火焰的地獄之中,那位大人從火焰之中出現,當著那些感染者的麵把你還有剩下的幸存者們帶走了。或許是就連整合運動的感染者們也沒有辦法也不敢對那位大人下手吧。然後那位大人帶領我們這些剩下的幸存者和醫護人員離開了切爾諾伯格,最後在這個原本的村莊安頓了下來。”
麵對著護士似乎是抱怨,又似乎是憧憬,崇拜一般的口吻所訴出來的事實,男人覺得一陣頭疼。所屬於阿撒茲勒的勢力之前在切城進行營救行動的時候他們也是去過阿撒茲勒的,不過那個時候那裏已經被整合運動的人當成臨時的救治地點,裏麵的醫療人員全部都已經撤退了。
所屬於阿撒茲勒,是一位醫生,能夠和死神搶人那麽就隻有那一位了,最近一個月才在切爾諾伯格開始出現,但是一出現就帶來了不同凡響的影響力。身著黑色的風衣和長袍,帶著一雙黑色的手套,手裏拿著一根銀色的手杖,穿著一雙黑色的長靴,頭上帶著一頂黑色的禮帽。而臉上卻帶著十分恐怖和陰暗的鳥嘴麵具。
疫醫,一個據是從異域的國度而來。行走在地獄,給那些墜入絕望之人帶去希望,神的使者。一位能夠和死神搶人的醫生。據不論病人受到了何等傷害,隻要上了那一位的手術台,那麽就絕對不會被死神奪去性命那可怕的麵具並不應該是一位醫生的著裝,然而根據傳言,那個麵具是用來紀念疫醫的家鄉,那些曾經和可怕的瘟疫戰鬥在第一線的醫生麽?那個時候的醫生們沒有卓越的技術,麵對可怕的瘟疫隻能想出用麵具嚇走病魔這種如同兒戲但是卻也蘊含著無比絕望的悲哀想法。
雖然麵具沒有用,與瘟疫戰鬥的醫生們也感染了瘟疫而死,然而他們卻貢獻出了無比珍貴的資料和技藝,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麽意義的醫療手段是如此的高超即使對方隻是在切爾諾伯格的阿撒茲勒行動,但是他的名聲卻在網絡上被廣為流傳,雖然這些都隻不過是傳言。
在十前決定在切爾諾伯格進行營救行動之前他們也曾接觸過阿撒茲勒,除了試圖從阿撒茲勒那裏得到一些情報支援以外也是本著和疫醫接觸的想法,這樣一位被傳的神乎其神的醫生,作為一個醫藥公司有些在意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麽?雖然凱爾西對於這些傳言嗤之以鼻認為並不可信可是此時此刻,看著自己幾乎已經完全恢複的手臂,以及自己身上開始脫落的傷疤。
自己的傷到底有多麽的重也隻有自己才會知曉而此時的男人也明白了一件事,傳言並非謠傳,不僅沒有誇大甚至還有可能有些隱瞞這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能夠與死神搶人的醫生!
此時,簡陋的病房的木門被打開了,穿著疫醫裝扮的羽修傑站在了門口,他已經接到了之前被他從塔露拉手中搶救回來的男人已經醒來的消息。實話,羽修傑對此並不怎麽在意。因為現在更加麻煩的是如何去應付那些在四周搜索的感染者。因為之前的語言,羽修傑也對口中的那個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女人有一些興趣所以才過來看看的——不定那個女人就是曾經的自己呢?或者是曾經在這個世界完成任務離開之後留下來的素體。
畢竟世界觀測者的任務是完成一個大事件的觀測,而一個世界不可能隻發生一次大事件。若是再一次出現足矣顛覆的大事件,由於羽修傑已經在這個世界完成過一次任務了,所以也隻能是他回來在完成第二次任務了。
所以他很好奇,若是確定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留在這個世界的素體的話,那麽和對方進行聯合也並不是不可能。不論怎麽樣,那都算是屬於自己的勢力,這樣一來自己就不需要在從頭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來完成任務了。
“醫生!”
看見了羽修傑,菲娜立即起身把位置讓給了羽修傑。雖然羽修傑帶著麵具沒有辦法喝水,然而菲娜還是給他倒了一杯水。
“謝謝,那麽菲娜護士,外麵還有一些病人需要你去照顧,能拜托你麽?”
“沒問題!”
菲娜立即離開了這個房間,隻剩下了羽修傑和那個被他拯救回來的男人。
“您好,我是阿撒茲勒的臨時負責人,疫醫。”
脫下了自己沾染著血跡的黑色手套,羽修傑對著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
“羅德島製藥,代號AE。謝謝您的幫助,醫生。”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而後羽修傑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道:“AE麽?你的代號實至名歸絕對是王牌中的王牌。能夠把整合運動數百人和塔露拉,爽星以及梅菲斯特抵擋十分鍾以上,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會放棄的信念,羅德島製藥看起來並不隻是一家製藥公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