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又見臨時工
「先生!那位先生?」兩個賭場保安跑過來,一臉為難的攔住陳十三說。
這裡的人物他們誰也得罪不起,可當場打架,一方倒地不起,他們再不出面又不合適。要知道這樣的高檔場所,可是從來沒有人當場打架,干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這個拿去,將他帶出去看醫生。不管你們的事,有事讓他找我。」陳十三微笑著拍拍一保安肩膀,遞給他一個五千的籌碼說道。
「你小子等著。」不等保安靠近,被打的牛虎山就咧著嘴巴,艱難的插著腰站了起來,邊往外走邊指著陳十三放狠話。
陳十三鳥都沒鳥他。領著李夢冉繼續玩老虎機。看似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其實他打人另有目的,今晚到皇朝來可不光是為了玩,更主要的是打探李家的虛實。
現在看來李家還是有幾分大氣,自己這樣當眾鬧事,竟然還沒有立即跳出來大打出手,他們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特別是李威廉更是恨自己入骨,自己現在在他的地盤上鬧事,居然還能忍得住,只是派個保安來勸架,肯定不止這麼簡單。應該是有更毒辣的奸計使出來,這樣一來陳十三心裡反而多了一分警惕,抽空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看到牛虎山被打后竟然灰溜溜的離開,場中眾人心態又有變化,從之前的一邊倒變得對陳十三欣賞起來。要知道能讓牛虎山這樣的瘋狗忍氣吞聲的人,在江都市還真不多見。美女少婦們看陳十三的眼神明顯多了幾分熱情,大膽的還連拋媚眼,要不是陳十三身邊已經有兩位絕色美女,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有一群美女上來搭訕。男人更多的是打探陳十三的來歷,這樣一個從沒見到過的青年,一出場就這麼強勢,不會是哪個牛逼的富二代,或者他爸是李剛……
李威廉與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正在賭場隔壁的一間包廂。賭場發生的一幕他們過來時剛好看到,見自己的走狗被打,李威廉非但不生氣,反而得意的奸笑。
「李少,武長髮帶人馬上就到,讓他將那小子扣了。」尖嘴猴腮的青年說道,他就是許攸,阿瑪尼西裝穿在他身上,怎麼看都彆扭。人丑穿龍袍都不中。
「這片是武長發的地盤,我看他怎麼跟公家的人對抗,先讓武長發將他扣起來拘留半個月再說。」李威廉狠聲說,充滿血絲的眼睛,望著陳十三彷彿要噴出火來。
賭場大門處走進三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對場中的賭局視若無睹。徑直向陳十三等人走過來。到近前後為首的警察說道:「你叫陳十三!剛才就是你打傷牛虎山。」他一臉橫肉坑坑窪窪的很有幾分殺氣。
陳十三繼續玩老虎機,鳥都沒鳥他一眼。吳小倩更加懶得理會,依然興奮地催促陳十三下注贏錢。
只有李夢冉轉過臉望著警察說:「你是誰?」,不動神色竟然很有幾分上位者的氣勢,讓來人氣勢一弱。
「我是城西公安分局局長武長發,江夏建築經理牛虎山報警說陳十三襲擊他,造成他腰椎重傷,法醫正在對他進行傷勢鑒定。現在傳喚陳十三去局裡協助調查。」武長發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
「這裡打架關你們城西分局什麼事,你回去吧!陳十三剛才是自衛。」李夢冉擺擺手說。
武長發臉立即陰沉了下來,還沒開口他旁邊的矮胖警察率先跳出來,一把將李夢冉扒拉到一邊,囂張的叫嚷:「小娘們!站到一邊去,我們在辦公。」
「陳十三出事靠女人保護算什麼男人。」另一個瘦長的警察更是髒話連篇,他們本就不是什麼正規警察,屬於聯防編製。武長發今天正在皇朝享樂,牛虎山突然出事讓他出來鎮場子,臨時將他們帶上湊人數。不然從城西分局趕過來哪有這麼快。
武長發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將陳十三銬起來弄到暗處,隨後將陳十三交給李威廉等人,就沒他什麼事了。
李夢冉被拉,輕呼一聲往邊上跌倒。被轉身的陳十三扶住。將李夢冉護到自己身後,陳十三臉色平靜,看不到任何發怒的跡象。向一邊的賭場小姐招手說:「小姐,拿瓶人頭馬過來。」眼神望著武長發,示意他稍等。
「哈哈,小子知道害怕了,請我們喝人頭馬也不頂事。」
「看你還懂事,等會我們兄弟會讓你少受點苦。」聽到陳十三招手要幾千元一瓶的好酒,三個人同時臉上一松,得意起來。兩個聯防更是大笑著貶低陳十三。不擔心有人圍觀影響警察的形象。
當然他們在這邊辦事,周圍並沒有人圍觀。那些自詡上層的精英人士,一般是不屑於像市井閑人一樣,見熱鬧就圍觀。即使心中想看熱鬧,也是離得遠遠地,偶爾往這邊瞄上一眼。
小姐送上人頭馬,陳十三抄起厚重的酒瓶,在手上試了試。另一隻手向三人招手,示意他們過來。武長發稍有遲疑,兩個聯防卻跑得飛快。得意的湊上前對著陳十三奸笑。
「知道為什麼我挑選人頭馬嗎?」陳十三一笑問道。
「為什麼?」兩人很白痴的反問。他們身後的武長發忽然生出危機感。
陳十三突然動了,手中的酒瓶狠狠砸中矮胖聯防的額頭。比酒瓶在地上摔碎的聲音沉悶很多。
「因為只有這種酒瓶分量重,打人痛!」
碰的一聲酒瓶破碎,紅色的酒花四濺、碎玻璃紛飛,其中還夾著一塊碎頭皮。紅色的酒液流盡,他額頭的紅色液體依然往外噴涌,卻是更紅更稠的血跡。矮胖聯防立即暈厥往後栽倒。
不容他們回過神,陳十三身體轉動,一手抓住另一個聯防的胸口。已經只剩下一半的酒瓶狠狠的扎向他的大腿,扎進去后還用力轉上兩圈,直到酒瓶徹底破碎。
這個聯防沒暈,但大腿徹骨的疼痛,使得他很羨慕那個暈過去的同伴。體會到有時暈也是種幸福,躺在地上抱著大腿左右翻滾著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