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邪祟
隻是現在這慕子辰表麵上都不願意做一些應付的功夫給她,時不時的不是在那個賤人的院子裏就是去睿王府,他當真以為自己是一個傻子,什麽都不懂嗎?
“娘娘莫急,殿下常常去佛堂燒香禮佛,最是相信這些神鬼之說,我們去找個薩滿來就說這府裏有了妖魔鬼怪,那時候我們隨意找個理由將這賤人除去便是。”
零兮兩隻眼珠子軲轆一轉,便想出了一個主意。
“你這丫頭倒是機靈的很,也沒有枉我這些年來白疼著你。”
聽到了零兮的這個意見之後,歐陽叢雪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去拿一些銀子找幾個薩滿來,讓他們見機行事。”
歐陽叢雪笑了笑,隨後起身,今日就要將這個賤人去除。
而此時,在姝虞院的靜姝竟然不知道,現在自己早就已經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自詡自己向來與世無爭,也不想和任何人有什麽矛盾,進入這太子府裏也不過就是既來之則安之,想要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
可是,不管是在皇宮之中,有或者是在這官服,向來都是身不由己的,沒有人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隻是靜姝連著最基本的防人之心都不曾放在心上。
“太子妃有什麽事情?如此慌慌張張的。”
看著歐陽叢雪進了自己這院子,慕子辰皺了皺眉頭,自從見了蘇錦繡,他很不滿意歐陽叢雪,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成了定數,也便隻能接受。
“夫君,這幾日,我總感覺身子不適,找了許多郎中,吃了許多的湯藥,也總是不見好。方才零兮找了薩滿來,薩滿說這府中有鬼祟輔著,壓著妾身。”
歐陽叢雪算是緊緊的握住了慕子辰的這個軟肋。慕子辰自持太子,乃是天選之人,自然對於鬼神之事深信不疑。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找來薩滿驅除鬼祟啊,這鬼祟日日在這府中可如何是好?”慕子辰一聽這話,心裏自然是著急的。
他成親這麽長時間了,府中姬妾倒是也有不少,隻是這些個女人沒有一個肚子爭氣的。
歐陽叢雪笑,得了慕子辰的同意,便是打死了那賤人,他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
“娘娘,敢問那東麵金碧輝煌的住所是哪位夫人的院子?”
薩滿帶著自己的麵具,拿著火在將軍府裏轉來轉去,讓人感覺好像身邊真的有什麽髒東西似的。
歐陽叢雪看著正心煩,也感覺心裏有些瘮得慌,本是想著要走的,但是薩滿卻攔住了她問路。
“姝虞院?姝妹妹在的院子,可是出了什麽問題?”
歐陽叢雪看著薩滿指的那個方向,帕子捂住摳鼻似是不知薩滿為何意。
“回娘娘的話,佛祖顯靈指路,鬼祟就在這琉璃閣之中。”
薩滿煞有其事的說道。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些髒東西的所在之處,便開始吧。”
歐陽叢雪點了點頭,看著同行的這些妻妾,似是表明了靜姝身上確有不幹淨的東西。
“娘娘,靜姝妹妹畢竟與我們常人不同,太子最寵妹妹,如果今日我們就這樣貿然闖進去,日後將軍怪罪下來,隻怕我們難以招架。這件事情,不然還是等將軍回來再做商議吧。”
靜姝皺眉,她並不信什麽鬼神之說。
隻怕今兒個隻是歐陽叢雪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這姝虞院建好了之後慕子辰就曾下令,除了靜姝之外,任何人不得踏入姝虞院半步,唯恐擾了美人兒休息。
“這等事情哪裏還可等得,等太子怪罪下來,你們邊上說是本妃的指使便是。”
有了歐陽叢雪這話,所有的人也都放下心來,擁著歐陽叢雪往那琉璃閣之中走去。
“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娘娘這一眾人這樣浩浩蕩蕩來了這姝虞院。”
“娘娘,這鬼祟就附在這位夫人身體之中。”
靜姝話剛說完,還不從落地薩滿看著靜姝,就向歐陽叢雪回話。
“姝兒妹妹,薩滿說這府上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在你這琉璃閣之中,今日給你清理清理,省得這些東西傷了你。大師,既然這事你清楚,那麽便有你想想法子怎麽清理府上的這髒東西吧。”
“娘娘,這鬼祟輔在人身上可是隻厲鬼,所以需要用沾了狗血的皮鞭子將那鬼祟抽打,讓它感覺疼痛才能離開這宿主的身體。”
薩滿回話,光是聽著就讓人感覺自己全身疼痛,歐陽叢雪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歐陽叢雪點了點頭同意了。
“這位夫人得罪了。”像那拿起一旁的邊子,在桶裏站了狗血,一邊子一邊子的朝靜姝揮打了過去。
“啊——”
靜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閃躲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一鞭子,隨後,緊接著又是一鞭子。
“你這騙人的妖術,哪裏有什麽鬼祟,罪惡的分明是你那人心。”
靜姝頭上布滿了冷汗,強撐著自己一口氣這幾鞭子打下來,早就已經皮開肉綻。
那皮鞭子將這綢緞的布料打的稀碎,一身素白的衣服染了大片的血,看得直叫人心驚膽戰。
“姝兒妹妹,這鬼隨附在你的身上,你在多忍耐些,這也是為了你好。”
歐陽叢雪在一旁看著,扯了扯嘴角,但是也並沒有讓薩滿停下。
柳雯雯於心不忍,這到底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娘娘,怎可輕了這小人的讒言。”
“啪——,啪——”
薩滿不等柳雯雯把話說完,又一鞭子抽在了靜姝的身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留了下來,地下的地上。
“啊——”
靜姝一聲慘叫,強撐著自己一口氣。臉色慘白,早就已經沒有了人的模樣。
“娘娘,娘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吧。我家夫人身子本就孱弱,再這樣打下去,怕是會要了她的命啊。”
在一旁伺候靜姝丫鬟實在是看不下去,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磕著頭,將自己的頭都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