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唯一能做的就是長眠於此
第1210章 唯一能做的就是長眠於此
「就是她,就是這個女的,就是殺害姐姐的兇手!」
「你們全部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把這個女的給抓起來!」
「然後給我判處死刑,判處死刑!」希貝爾高傲的叫囂著。
姜南初發覺希貝爾從前明明是活潑開朗的,怎麼現在變的這樣難纏。
「希貝爾,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難道還沒有看出來,戰盼夏根本不是殺害奧利芙的兇手嗎?」
「要是戰盼夏就是殺害奧利芙的兇手,那女傭怎麼可能過來暗殺盼夏?」南初反問道。
「儘管這樣,還是沒有辦法可以徹底洗脫戰盼夏的嫌疑。」
「你們都說戰盼夏這麼聰明,說不定這一切都是戰盼夏故意演的戲。」希貝爾嘟唇氣呼呼的說。
「簡直無理取鬧,看你才是根本不想找出殺害奧利芙兇手的人吧!」南初一時激動下,說話語氣有些重。
希貝爾聽到南初這樣說,有些愣神。
南初反應過來,懷疑自己剛剛那樣說,是不是有些傷到希貝爾的心。
「希貝爾,對不起,剛剛是我情緒有些激動。」
「的確,奧利芙的死,對你而言絕對是非常難過的,但是請保持理智。」南初走上前,拍拍希貝爾的肩膀說。
「那好,你們讓我理智,那就說說,接下去應該怎麼做?」希貝爾難得的坐下來,平靜的問。
「女傭。」
「那個女傭就是突破口。」
「剛剛在監獄裡面見過她的模樣,可以畫出來。」
「只要找到那個女傭,然後就能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戰盼夏伸手,緩緩摘下戴在臉上的氧氣罩,說道。
「盼夏這個方法很好,整場事件,那個女傭一直都有參與。」
「找到女傭,就能知道真相。」
「只是盼夏,現在剛剛經過檢查,等你休息會,我們再畫。」南初心疼的說。
「不用,現在就畫。」
戰盼夏掙扎著起來,只要沒死,手沒斷掉,那她就要為洗脫嫌疑出一份力。
病房內,戰盼夏因為虛弱,有時候手都是顫抖的,同樣的還有害怕。
光是想到那個女傭的眼神,就能讓戰盼夏如同置身在冰天雪地當中。
兩個小時以後,戰盼夏終於畫出女傭的肖像,傅自橫將肖像列印出來以後,就給布郎家族的成員去認,從他們那邊得到的答覆是全都不認識這個女傭。
這樣一來,搜查目標開始擴散起來,需要全城搜查。
而這段時間,戰盼夏則在醫院度過。
W國,某個公寓地下室內,女傭殺手這段時間就藏身在這。
外面已經貼滿關於她的通緝令,說她就是殺害奧利芙的兇手。
女傭忍著劇痛正在擦拭努力擦拭後背上的傷口。
傅自橫的實力果然不能小覷,在追趕過程當中,傅自橫不過就是拍自己一章,女傭卻覺得五臟六腑都要震碎那般疼痛。
正想著,門外有敲門聲音。
女傭屏息,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是我,開門吧。」
得知是她,女傭連忙起身打開門。
「您怎麼過來這邊,傅自橫非常狡詐,要是讓他們發現您的行蹤,指定所有事情都將拆穿。」
「現在說的倒是好聽,那天在監獄做事為什麼不能做的利落點,居然沒有直接將戰盼夏掐死。」
「知不知道,因為這個失誤,導致後續一切都變得麻煩起來。」
「現在不止是傅自橫,就連安德森都不相信戰盼夏是兇手。」來人披著黑色斗篷,幽幽的說。
「這次是我的錯,可是應該怎麼補救?」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先把戰盼夏弄死,然後讓我出國?」女傭詢問道。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辦。」
「這瓶紅酒,是我私藏的,年份有些久,口味醇厚非常美味。」
「就當提前祝我們計劃順利,一起喝一杯吧。」披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緩緩說道。
「這樣當然好,可以和您一起喝酒,這是我的榮幸。」女傭激動的說,同時沒有一絲懷疑,就將酒倒滿酒杯。
神秘人是親眼看著女傭將酒一飲而盡的。
看到這,神秘人露出一抹微笑,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慄。
「瓦倫,其實當你失誤一次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在我心中失去信任。」
「而且居然想著出國,真當布郎家族是吃乾飯的嗎?」
「布郎家族一早就在機場,碼頭等等地方,設下眼線。」
「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女傭突然感覺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現在的你,唯一可以為我做的,就是長眠於此,再也不要出現。」
「就裡面放著氰化鉀,這是一種劇毒,但是放心很快就能死亡,不會有過多的痛苦。」
神秘人說完以後,起身,不帶一絲留戀的朝外走去。
接下來的二十多天,傅自橫在搜查當中,感覺這個女傭好像是人間蒸發那般,再也找不到半點蹤跡。
直到二十三天後,在一幢公寓裡面傳來陣陣臭味。
主人去查看的時候,這才發現原本租住出去的地下室,居然有死人,而且看那腐爛程度,已經死相當長一段時間。
警方來到現場,立刻發現這個死者就是這段時間正在尋找的奧利芙案件兇手。
傅自橫和布朗家族的成員知道這件事情,來到警局,認過屍體,心情都是非常沉重。
奧利芙對於他們而言非常重要,可是眼下女傭這條線索一斷,就真的無從查起。
回去路上,安德森,希貝爾,傅自橫共坐一輛車。
「伯父,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奧利芙的事情,必須水落石出,請您再給點時間。」傅自橫誠懇的說。
「自橫,這段時間真的辛苦。」
「而你的努力,我們都看在眼裡,奧利芙沒有看錯男人。」
「先好好休息,然後再進行下一輪的調查。」
「還有現在先去趟醫院,去和戰盼夏說說事情的進展,畢竟這件事情當中,戰盼夏是至關重要的存在。」
「說不定可以從戰盼夏那邊,再次想到新的線索。」安德森拍拍傅自橫的肩膀,安慰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