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季姐不是到外地去了?
前面的男人猛得瞪大了雙眼,仔細看了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我覺得那麼眼熟,原來是他,稀奇,太稀奇了,凌少竟出現在這種地方,嘿,你看,他身邊的女人,嘿嘿!」
「沒錯,就是她。」身後的男人忙不迭取出手機,偷偷放到腋下,對準凌冀辰和冷語諾一陣猛拍,邊拍還邊說,「這下咱們網站搶到第一手新聞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哥們,咱們這會可發達了。」前面的男人望著已經掏錢買單的男女,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凌少,這回讓逮個正著了吧,看你這一次怎麼狡辯!」
「嘿嘿嘿……」兩個極猥瑣的笑聲響起。
接下來兩天,冷語諾讓凌冀辰給寵上了天,她現在是凌冀辰心裡的公主,是兩位老人的寶貝,確定關係后,凌冀辰一反常態,再也不和程海東出去玩樂了,每天工作完,應酬完,第一時間就趕回私宅,家裡的小女人在等著他。
現在這樣的生活,才是他追求的生活,每天工作的時候不再覺得枯燥無味,心裡總挂念著一個人,這種幸福的感覺填滿了他的心,常不知不覺得露出笑容,直看得程海東一愣一愣的。
老大的春天,再次來臨了!
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他又不是傻子,每天下班,想約老大出去花天酒地一番,才轉個身,眨個眼,老大人影都沒一個了,據他所知,季恬恬這幾天到外地拍廣告去了,老大身邊唯一的女人,就是冷語諾了,這情況,八九不離十,是和諾諾那妹子打得火熱了。
程海東看著凌冀辰開著車離開,吹著口哨上了自己的車,其實,於公於私,他現在喜歡冷語諾更多些,季恬恬在娛樂圈裡混,娛樂圈中水很深,而且,她這次的歸來,他都感覺她變了許多,以前那種感覺,真是一去不復回了,但是諾諾,給人的感覺,是乾淨的,美好的,老大表面狂傲不拘,但對感情非常執著專一,諾諾這麼單純的女孩,最適合他。
好久沒有和老大出去獵物了,感覺特無聊,眼看天又要黑了,去哪找樂子還沒著落,看來,老大不在,只好叫一幫狐朋狗友去「天堂酒吧」了。
慢條斯理的開著車在馬路上慢慢溜噠,似乎也想來個偶遇,碰到一個像諾諾這樣的可愛的女孩。
其實他更比較喜歡火辣點的女人,那種鄰家女孩的類型不適合他的口味,得,還是到酒吧去吧,那裡各種類型的妹子都有,看看今晚,是否會獵到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
猛一踩油門,加快了碼數,直接朝「天堂酒吧」方向駛去,眼睛依舊沒有安放,掃過大街,欣賞著夜幕下打扮得更加暴露的女人。
十字路口,紅綠燈,60秒時間,程海東聽著音樂搖晃著頭,按下了車窗玻璃,將頭探了出來,沖旁邊車上的美女拋著飛吻,旁邊車裡的美女也沖他拋了個媚眼,惹事得程海東更嗨了。
目光四處掃著,希望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能掃到更多美女,不經意間,卻看到了前面停著一輛貌似有些熟悉的車。
注視兩秒,猛得一拍腿,對了,這輛車正是他最喜歡的卡宴,限量版的,一直在找,不料在這裡給看到了,一時是激動萬分,就要下車來,
突然,卡宴旁邊的奧迪車玻璃搖了下來,從車裡伸出一隻男人的大手,手中一個紙袋,遞到卡宴的車窗前,很快,卡宴車內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接過了紙袋,很快,又遞出一個一張紙出來,男人的手接過紙,很快搖上了車窗玻璃。
這其實是件很普通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一場交易,只不過,程海東剛才還熱血沸騰的卻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沒有看到兩個交易人的臉孔,但是,女的手上那串珠子,他可是很熟悉,那可是檀木香珠。
據他所知,A市總共只有一對檀木香珠,一條在老大手上,一條原本是屬於諾諾的,卻讓季姐給奪了過去,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季姐不是到外地拍廣告去了嗎?怎麼會還在A市?
她在騙老大,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在和誰做交易,究竟是怎樣見不得人的交易,要在這種情況下進行?
正想著,時間到,前面的車很快啟動,開車了,銀色的奧迪沒有尾隨過去,依舊停在原地,似乎是在等旁邊的指示燈。
程海東稍微一滯,後面的車便按響了喇叭,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一踩油門,追前面的卡宴去了。
今天他開的是老爸的愛車,季恬恬沒有見到過,更何況馬路上車水馬龍,前面的卡宴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季恬恬開著車來到「天堂酒吧」,程海東一看樂了,真是巧,季姐也來這邊。
等季恬恬將車停好下了車,程海東很快便將自己的車停在了季恬恬的車旁邊,怎料,他實在是太喜歡這輛車了,一下車就捨不得挪開腳了,圍著車仔細得打量起來,恨不得將這車直接開走。
嘖嘖了半天后,才發現自己跟隨過來的本意,猛一抬頭,季恬恬早就沒有影了。
這時候,手機一陣響,取地手機一看,原來是他那幫狐朋狗友打來的,只好依依不捨得親了親卡宴,朝「天堂酒吧」大門走去。
季恬恬並沒有走進「天堂酒吧」,而是進了灑吧旁邊的一個冰點屋。
坐在里隱蔽的位置,從包里取出一個紙袋,解開紙袋上的繩子,將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這份東西,正是她這幾天苦苦等待著的冷語諾的所有資料,關於她的家庭背景,從小學到大學的所有在校資料,還包括一些重要的照片,其中她最感興趣的,便是在明開商學院的資料。
她已經拿到了冷語諾讓退學的文書,也大致了解到她讓退學的原因,不過,她畢竟是位公眾人物,不敢要太多,以免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