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只有我能欺負你
夏淺淺緊張的扭頭,想要甩掉鄭經理的手,卻不料被拉進了電梯,電梯門突然合上,夏淺淺也就被困在了裡面。
「鄭經理,你做什麼?」夏淺淺低呼一聲,不住的掙扎。
鄭經理的手在夏淺淺的屁股上摸了一下,「小夏,你就別裝了,如今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先勾引總經理不成功,又去勾引總裁。嘿嘿,總經理和總裁固然好,但是他們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不如跟我如何?我一定好好疼你,給你想要的……」
夏淺淺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拚命掙扎,道「鄭經理,請不要這樣,請鬆手……」
「別害羞,這個時間,這裡不會有人來的……」鄭經理卻一直拉著夏淺淺的手不肯鬆開。
夏淺淺面紅耳赤,又羞又惱,偏偏這個男人力氣很大,她一時間竟無法掙開。
此時,頂層總裁辦公室里,夜瀾正無聊的看著監控,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
他猛地起身,將畫面鎖定在那一台電梯,頓時,電梯里兩個人正在拉扯的畫面,清晰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啪……」手中的杯子猛地被砸在地上,夜瀾起身,風一般的衝出了總裁辦公室,差點沒跟剛好進來的穆一辰撞個滿懷。
「瀾,這麼急……去哪……」穆一辰話沒說完,夜瀾已經沒了人影。
穆一辰蹙眉,忍不住也跟了過去。
也不知道夜瀾是怎麼準確找到那一層樓的,只見他風一般的來到電梯口,將電梯按停,衝進去對著裡面正在試圖對夏淺淺施暴的人就是一拳……
「啊——」電梯突然停下,鄭經理已經有些慌,試圖鬆手,但來人實在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衝進來,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打得鄭經理暈頭轉向,甚至連是誰打的都不知道,懷裡的女人就已經被拉了出去。
「啊……」夏淺淺低呼一聲,一股熟悉的未來侵襲而來,接著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不等她回過神,那人就拉著她直接進了另一台電梯。
在電梯口,夏淺淺還聽到了夜瀾冰冷而又憤怒的聲音,「辰,那個人,你知道怎麼處置。」
剛趕來的穆一辰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夏淺淺長發凌亂衣衫不整的樣子,也大概猜到了,點點頭,「放心吧。」
電梯門關上,夏淺淺就被按在了牆邊,「小東西,你還真是不叫人省心呢?嗯?這才半天時間,你又勾搭上一個?不過,你這眼光是不是也太差了一點?那種老東西,你也要?」
夏淺淺被夜瀾的舉動弄的暈頭轉向,半響才回過神來,咬著嘴唇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勾引他了?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說是我的錯?我什麼時候勾引人了?我才是受害者啊……」
說著,夏淺淺的眼眶就一陣濕潤,咬著嘴唇,別開了視線,心裡委屈不已。
來到這公司到現在,她處處被刁難就算了,如今還要被傳謠言,被陷害,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所有的問題都怪到她的頭上?
越想越委屈,明明是不想哭的,可是眼淚就是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尤其剛剛那個鄭經理的話和他的舉動,她怕,是不是整個公司的人都將她看成了那種隨便的人了?
夜瀾本是想教訓一下她,讓她長點記性,沒想到這丫頭突然就哭了。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看著她委屈的臉,分明在流淚,卻不願發出一點聲音,那固執的樣子,莫名的就讓夜瀾心疼了。
輕輕將她攬進懷裡,夜瀾嘆口氣道,「聽好了,小東西,以後,只有我能欺負你。所以,學乖點,別總是被人欺負。」
雖然這話聽起來很霸道,可夏淺淺聽著就忍不住哭得更凶了。
這個只認識了大半個月的男人,每次見面都要羞辱她,可每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就會神一般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這是命運的安排還是老天的戲弄,但此時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自從顧亦然出國之後,她承受著各種各樣的壓力,來自學校,來自學習,來自家裡……可她從不屈服,也從來不輕易低頭,因為她知道,她要是跌打了,只能自己站起來,她要是懦弱了,不會有人扶她一把。
但現在,這個男人就在她的身邊,給她擁抱,給她安慰……
「別哭了,把我衣服都弄髒了。」夜瀾無奈撇撇嘴,感覺到胸前傳來的是濕熱,眼裡卻是陰沉一片。
也不知道了多久,夏淺淺才停止哭泣,擦去淚水,抬起頭,帶著一雙紅腫的眼睛,不敢看夜瀾,「謝謝你……」
夜瀾捧起她的臉,硬要她跟自己對視,「哭成小花貓,醜死了,這會沒法勾引人了吧。」
夏淺淺的臉色微變,別開視線,不作答。
夜瀾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道,「這社會就是這麼現實,你要是不強大起來,身邊的流言蜚語就不會斷絕。只有當你站在頂峰,俯視他們的時候,才能堵住他們的嘴。你要是這點委屈都撐不住,還是儘早離開君瀾,這裡不適合你。」
「我不會走的。」夏淺淺吸了吸鼻子,道,「我沒你想的那麼懦弱,我會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一定會的……」
夜瀾邪魅一笑,「你要怎麼強大起來?」
「這不用你管。」夏淺淺深呼吸,道,「我知道你是君瀾的領導,也知道你有能力主宰我的去留,但是,希望我的事你不要插手,我可以處理好的。」
「怎麼,怕我開除你?還是,你以為我會出手幫你擺平那些謠言?」夜瀾冷笑。
「不管是哪種,我都不希望發生。」夏淺淺咬著嘴唇,絞著手指,抬頭,固執的看他,「總之,今天很謝謝你。」
說完,夏淺淺按了電梯,準備出去,卻被夜瀾一把進懷裡,一個熾熱的吻隨即落下,很淺,卻很霸道,「道謝,要這樣才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