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小東西,我想要你
「小寶貝……」夏淺淺輕輕的呼喚了一聲,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哭了。
夏淺淺慌忙擦掉眼淚,深吸了一口氣,來到陽台想要吹吹風冷靜一下,不料站在陽台往下看,卻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他怎麼會在這裡?
夏淺淺猛地瞪大了雙眼,一眼就看到了陽台下面那高挑的身影。
他似乎在那裡站了好一會兒,夏日的陽光肆意的照射在他的身上,熱辣辣的,將他的臉都曬紅了,額頭上、身上都是汗水,看起來有些狼狽。
可這樣的他,卻深深的吸引了夏淺淺的視線。
夜瀾,夜瀾……他到底為什麼要一直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又為什麼會總是想起他,時時刻刻的被他的動作牽引呢?
看到夏淺淺出來,夜瀾嘴角微微勾起,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道,「字條這麼快就看完了?看來進步很大啊。」
夏淺淺的臉色微微泛紅,這麼說,那字條,果然是他塞進來的?
他到底想做什麼?他又是怎麼知道她會翻譯那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淺淺別開臉,逃避著夜瀾那犀利的視線。
「小東西,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嗎?」夜瀾低沉的聲音,帶著一抹憂傷,讓夏淺淺聽著心臟沒來由的顫抖了一下。
可是,他是夜樺的侄子啊,她怎麼能……
「夜瀾,你叔叔不希望我見你。」夏淺淺委婉的解釋。言外之意就是,她是他叔叔的女人,他不能這樣纏著她。
然而,夜瀾聽到這話,眼底卻閃過了一抹嘲諷的笑,「夏淺淺,你確定你真的就是他的未婚妻嗎?」
「如果不是,我怎麼會住在這裡?他又怎麼會沒來由的對我好?」夏淺淺本能的反駁。
夜瀾冷笑,「是啊,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又為什麼會對你好呢?你失憶了,人也傻了嗎?」
夏淺淺有些惱怒的瞪著夜瀾,「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請不要羞辱我。」
說完,夏淺淺轉身就往房間里走。
只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刻,身後的地面上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夜瀾的身影就詭異的從陽台外爬了進來……
夏淺淺聽到聲音,扭頭的那一刻,剛好看到夜瀾攀著牆壁,正費力往上爬,那敏捷的動作,矯健的身影,像一隻貓,那麼靈敏,輕而易舉的就跳上了她的陽台,站在了她的跟前。他高大的身影,宛如王者一般,犀利的視線,叫她忘了所有動作……
夏淺淺動作僵硬的站在那裡,咬著嘴唇,咽了一口口水,不安的看著夜瀾,抬起的手,指著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他,他是做賊的嗎?雖然這裡只是二樓,可是這樣的地方,他到底是怎麼爬上來的?換了別人,還不摔死?
「小東西……」夜瀾看著她眼底的驚訝,靠近她,修長的手,輕輕握住了她指著他的手指,然後一步步的靠近她。
「你要做什麼?」身體被一道黑影籠罩,夏淺淺猛地回過神,退後兩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逃走。
夜瀾好不容易有時間跟她獨處,又怎麼會讓她輕易逃走了?趁著夜樺不在,他當然要好好的抱抱她,緩解他的相思之苦。
「啊……」夏淺淺閃躲的身子,最後被夜瀾按在了房間的牆壁上。陽台的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了他們兩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夏淺淺抬起頭,看著跟前被籠罩在陰影中的夜瀾,看不清他的表情,心卻莫名的顫抖了起來。他身上有著她熟悉的味道,他的擁抱,讓她安心,她一點都不想逃離。
「小東西,我好想你……」夜瀾低頭,額頭抵上她的,一雙幽深的眸子,撞進了她的視線,將她眼底的依賴和慌亂盡數看在了眼底。
這一句我好想你,像是巨大的石頭狠狠的砸進了夏淺淺平靜的心裡,激起了千層浪,久久不能平息。
她獃獃的看著跟前那張帥氣的臉,呼吸一滯,來不及想更多,熟悉的氣息逼近,溫熱柔軟的雙唇就貼上了她的。
夜瀾的動作十分輕柔,先是輕輕的親吻她的雙唇,像是在細細的回味她的味道一般,動作很慢,卻叫夏淺淺渾身無力。隨即,他托住了她的後腦勺,探出的舌頭,輕輕撬開了她緊閉著的雙眼,闖入了她的笑嘴裡,肆意的攪弄著,掠奪著她嘴裡的甘甜……
夏淺淺的腦袋一片空白,那熟悉的溫柔熟悉的親吻,伴隨著他身上特有的香味,像是一道迷魂劑,迷得她神魂顛倒。
那溫柔挑逗的舌頭,像是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般,輕車熟路的遊走著,完美的俘虜了她的心,讓她無力的靠在了他的懷裡,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像是曾這樣做過無數次似的,動作嫻熟得甚至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和掂量。
房間里很快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兩人緊緊的擁抱著,在彼此的嘴裡尋找著安慰,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也開始不安分的有了反應。
夜瀾的吻,像是帶著魔力,叫夏淺淺沉迷的同時,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情到深處,動作和行為也變得不受控制起來。夜瀾的手也變得不聽話了。哪怕只是一個擁抱,就能讓他痴狂,何況,如今他們這般的親密呢?
淺淺嘴角溢出的低吟聲,就像一道情感的催化劑,讓夜瀾體內壓抑著的瘋狂,都變得不受控制了。
他已經不管這裡是哪裡,他想她,他要她。
感覺到夜瀾作亂的手,夏淺淺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夜瀾的手,腦袋往後,躲開了夜瀾的親吻,紅著臉,迷茫的雙眼對著夜瀾那帶著強烈慾望的臉,緊張的不知所措。
夏淺淺迷茫的眼神,讓夜瀾心中的瘋狂越發不受控制起來。想起這兩天她跟夜樺在一起的畫面,夜瀾是恨不得立刻撕了這個女人,將她拆吃入腹。
她是他的,他絕不允許她對別人溫柔,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