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七十九章 雲熙
第兩千七百七十九章 雲熙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林辰還未落到船上,一個船夫打扮的老人,已經發現了他,等林辰落到船板上后,他立馬走了過來,臉色不愉的道。
「老人家,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要詢問下,這片海域,還有前面的島嶼,是否已經屬於陰陽境?」林辰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船家聽到只是問路的,臉色和緩了幾分,打量了林辰幾眼,道:「你是從太初境來的吧?沒錯,前面的燭天島,已經屬於陰陽境。」
說完,他又催促道:「問完了,就快點走吧。船艙內,是燭天聖殿的大人物,若是驚擾到人家,沒你好果子吃。」
「燭天聖殿?」林辰臉色疑惑。
「我倒是忘記,你是太初境來的,不曉得燭天聖殿是怎樣的存在。」
船家鄙夷的看著林辰,將他當成鄉巴佬,道:
「燭天聖殿,是陰陽境內的一流勢力,就相當於太初境的青蓮劍宗、宮家那等勢力。前方的燭天島,便是屬於燭天聖殿掌控的領土。
雖然說,燭天聖殿也只是陰陽教的手下,不過,陰陽教平日里也不會插手燭天聖殿的事情,在燭天島上,燭天聖殿便是所有人的天!不容忤逆!」
他擺了擺手,像是趕蒼蠅般,「我和你說這麼多幹什麼,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像你這種尋常人,永遠不可能接觸到船艙內那種大人物就是了。快點離開!」
林辰眉頭一揚。
燭天聖殿,和青蓮劍宗、宮家一個級別的勢力?
若是這船家知道,青蓮劍宗和宮家的掌舵者,在自己面前都要低下高傲的腦袋,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林辰沒打算和這船家爭論什麼,正打算詢問,知不知道陰陽教的具體位置在哪裡時,船艙內響起一個清脆的巴掌聲,一個人飛了出來。
那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只不過紅腫起來的臉龐,還有嘴角的鮮血,實在有些破壞美感。
見到一個女人被打飛出來,林辰不會驚訝,可如果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就難免驚訝了。
林辰怔了怔,在腦海里搜索了一番,雖然想不起這人的名字,不過倒是想起在哪裡見過這人了。
「我是不是見過你,你是天妃的手下?」
林辰心中又驚又喜,又有些不太確定,朝著那女人開口,同時便要朝那女人走去。
「你不能過去!那是船艙里大人物的侍女,你絕對不可能認識。快點走,不然的話,惹得那位大人生氣,你會死得很慘!」
船家臉色一變,連忙將林辰拉住,催促他離開,一方面是怕林辰惹了麻煩自己也要被責罰,另一方面,也不想看到林辰慘死。
雲熙朝林辰看來,臉上露出驚詫神色:「林辰大人?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果然是你!」正打算將那船家的手震開的林辰,露出喜色,這人竟然真的是天妃的手下,隨著天妃一同消失的人之一。
林辰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既然對方出現在這裡,那麼也就是說,天妃如今也可能在這天闕星上,這應該知道天妃具體在哪裡。
他上次返回龍城時,小舞還專門找過他,說要找機會回龍淵星一趟,只有確認他師父天妃安全無事,她才能放下心來。
「小子,你認識她?」
就在這時,船艙內,傳出一個森冷的聲音,隨即,一個青年在三個衣著有些暴露的女人的陪同下,走了出來,冷傲的目光,落在林辰身上。
船家見到這人出現,臉色一白,連忙將抓住林辰衣服的手放開,退到一旁,低著腦袋,不敢去看青年身旁那衣著有些暴露的女人一眼。
他心中有些同情林辰,被打飛出來的女人,顯然是惹惱了那位大人,而這個外來者,又認識那女人,不出意料,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不!我不認識他,我弄錯了,他不是我認識的那人。你認錯人了,你快點走,我不認識你!」
雲熙回過神來,臉色一變,連忙搖頭,對著林辰打顏色,讓他趕緊離開。
林辰在她心目中,的確很是強大,但那也只是對她而言,九嬰聖尊層次的力量,在塑道境後期的景明俊面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和我耍這種小把戲,你當我是白痴嗎?」景明俊臉色一沉,看向雲熙,冷聲呵斥,「看樣子,你還是有些不長記性!」
「沒錯。我認識她。」林辰點了點頭,微微皺眉,盯著景明俊道,「你為什麼打她?」
聽到林辰竟然敢質問景明俊,那低著頭的船家暗暗苦笑,認為林辰實在有些太不知死活。
景明俊身旁三個女人,則是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看向林辰的目光,充滿戲謔,就像是在看個愚昧無知的傻子。
敢質問燭天聖殿的內門弟子,不是傻子是什麼?
別說是打了,燭天聖殿的內門弟子就算是殺人,都不需要理由!
「笑話!我打我的下人,還需要和你解釋不成?」
景明俊一聲冷嗤,打量了林辰幾眼,沒從林辰身上察覺到任何危險的氣息,心中不屑,眼神泛冷。
「下人?」林辰眉頭擰了起來,有些不明白,雲熙明明是天妃的手下,怎麼會成為眼前這傢伙的下人?
「怎麼,看你的意思,你還要幫她出頭不成?」
景明俊好笑的搖了搖頭,盯著林辰,語氣變得冰寒:「我們還是來算一算,我們之間的賬。你未經過我的允許,就踏上我的船,你說,我該把你怎麼樣?」
「你想怎麼樣?」林辰眼睛微微一眯。
景明俊淡淡道:「很簡單。我今天心情不錯,也不至於要了你的性命,但你雙腳未經過我允許,踏上了我的船,總要付出代價。就將你的雙腳砍下來吧!人可以走,但雙腳必須留下!」
站在一旁的船家,暗嘆了口氣,心中對林辰有些同情,不過也覺得這件事情不能怪自己,自己已經和這人說過,船艙內的人他惹不起,他卻偏偏還要去招惹,只能怪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