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偶遇衛蘭

  我和桑旗真的把桑時西告上了法庭,關於爭奪孩子撫養權的問題,這邊剛剛立案那邊媒體就大肆報道,我頓時成了一個名人。


  因為我的大頭照和桑時西和桑旗的並列放在一起,我在中間他們在兩邊,三角劇情十分狗血,而媒體又描述得入木三分,我自己看了都信了。


  我和他們的事情穀雨是最清楚不過的人,但還是每天都追我的新聞就像是追電視劇一樣,還要拿來跟我探討。


  我的事情鬧得這麽紛紛揚揚的,遠在隔壁城市的我媽他們肯定也知道了。


  我後來和桑時西離婚又和桑旗在一起這一些我都沒跟我媽說,她也沒問過我。


  每次打電話都是話一下家常,我知道我的這些生活在她的眼裏是陌生的,但她又不想過多的幹涉我。


  所以當我大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媽已經知道了這些事。


  果不其然,我剛接通電話,大姨就在電話中連珠炮的跟我喊:小至,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這一天天鬧的是哪一出你什麽時候生了個孩子,你咋的又離婚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媽快要被你給氣死了


  大姨,你一下子問這麽多,你讓我先回答你哪個問題我氣定神閑。


  小至,你不能不在我們身邊就在錦城胡作非為,你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麽是名聲啊你怎麽不聲不響的在錦城都離了兩次婚了,你說你搞什麽


  大姨的兒子我表哥我也不比我好到哪裏去,她教訓不了他就在這裏教訓我。


  但好歹是長輩,我隻能低頭聽著安心受教,等她說完了我才說:大姨,媒體上的事情大多數都是胡編亂造的。


  難道你沒離婚,你沒生孩子

  孩子是肯定生了呀,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大肚子的樣子。大姨就這樣吧,我過段時間回去看你們


  然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沒想到我做記者沒出名,但是因為這種事情卻出了名兒了。


  我和桑時西的這個案子打的特別艱難,他自然是不肯做dna檢測,我也暫時沒辦法。


  但是我們私自驗的他和孩子的dna檢測報告,聽律師說到了特定的時機可以作為證據呈上法庭的,但是現在還沒到時間。


  我成了名人,上哪都不方便,去超市溜達一圈都能被人給認出來,但我這種出名又不是像明星那種受到萬人景仰,盡是人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


  脊梁骨被戳多了我也就習慣了,穀雨總說我的臉比城牆拐彎還要厚些。


  現在出去逛街都要戴墨鏡和帽子,一不留神就會被人給認出來,現在有的人真的是很無聊,圍著我就嘀嘀咕咕,我的事情關他們什麽事

  在家裏呆的太鬱悶,公司裏也有人在我背後議論我,所以我就拉穀雨出來胡吃海塞放鬆。


  吃飯看電影也就罷了,她非要附庸風雅去看什麽歌劇,在這一點上我承認穀雨比我有文藝細胞。


  進了歌劇院我就躺在那裏睡覺,穀雨不停的用胳膊肘撞我,撞的我十分暴躁。


  幹嘛我又看不懂,你看你的就好了。


  她還是用胳膊肘撞我:你看,你看,坐在我們前排的那個女人是誰

  我管她是誰我困的要死,提不起興趣。


  穀雨就用力掐我,掐得我魂飛魄散,隻好勉強睜開眼睛往前方看了一眼。


  順著她的手指隻看到了一個後腦勺:你覺得我靠那個後腦勺就能認出來那個人是誰

  剛才她轉過頭來了,她是衛蘭呀

  衛蘭她居然有這個閑情逸致過來看歌劇


  你看他身邊的那個人了沒有


  什麽呀,還是一個後腦勺。


  剛才衛蘭把腦袋移到他的肩膀上來著,這事情不同尋常。穀雨興奮得渾身發抖,我就知道她的正業是八卦,遇到這種事情比誰都興奮。


  不過我也很好奇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衛蘭,而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從後腦勺看挺年輕的,所以我和穀雨的整個注意力都不再看歌劇上了,眼睛隻盯著未來衛蘭,眼睛看得都酸痛了她都沒有轉過身來。


  直到最後散場了之後,我把墨鏡丟給穀雨然後戴上鴨舌帽,縮在椅子裏麵等到前方的那兩個人站起來,轉身往劇場外麵走著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果然是衛蘭,穿著一身冰藍色的禮服很是雍容華貴,而在身邊她挎著臂彎的男人看上去很年輕,20多歲的一個小鮮肉,五官長得特別周正。


  沒想到真的是她


  我們躲在人群後麵盡量不讓衛蘭發現我們,還好現在我出去都喬裝打扮,不太讓人能認得出來。


  我們隨著人流緩緩地跟在衛蘭和那個小鮮肉的身後,忽然穀雨又用她的胳膊肘撞我。


  我想起來了那個人是誰了


  痛死了


  你看最近大火的那個網劇了嗎我是校花的親親愛人。


  我才不看。


  他就是那個男一號呀怪不得我說這麽眼熟。


  本來我還在想那個小鮮肉是不是衛蘭的外甥侄子之類的,但既然是一個小明星,那應該不是。


  難不成我和穀雨對視了一眼,忽然彼此都特別的興奮,感覺像打了雞血一樣。


  兩人異口同聲:衛蘭在外麵包小白臉

  雖然極小聲,但是我們對方都聽到了。


  我對這個認知感到無比地雀躍,我這段日子就在想該怎麽抓住衛蘭的小辮子,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誤打誤撞的就給我給碰上了。


  我們隨他們一起走出了劇院,然後我們躲在一棵大柱子的後麵瞄著他們。


  衛蘭和那個小鮮肉徑直走到了停在路邊的車邊,然後坐了進去。


  事不宜遲,剛好我今天開車來。


  我拉穀雨上車在後麵一路尾隨,穀雨說:你跟的不要這麽緊,小心被她給看出來了。


  不會,現在街上的車這麽多。


  我正開著,一扭頭看到穀雨從包裏掏出了一個望遠鏡,我目瞪口呆:你從哪來的望遠鏡


  今天不是看歌劇嗎我怕我們坐在後排看不見,就特意買了一個望遠鏡。


  你是不是有病

  現在不是派上用場了嗎快來看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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