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言言的朋友?
“好,你們的情誼我記住了。我白莫言能夠遇到你們,並和你們相交,是我最開心的事情。”白莫言看著祁澤和溫映萱,滿臉笑意道。
“大家都是朋友,再說就過了啊!”溫映萱頓時在一邊笑道,“難道此時此刻,也你對你伊芙麗說些什麽嗎?她可是你的女朋友哦!”
溫映萱開口提醒道。
白莫言愣了愣,回頭看著伊芙麗雙眼盈盈地看著自己,心裏不由地一軟,開口道:“謝謝你,今晚一直陪在我身邊,可我卻沒有好好照顧你。”
“不用謝,我也不用你照顧。白,你記住,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伊芙麗看著白莫言滿臉鄭重道。
“好,我記住了。”白莫言臉上閃過了感動,看著伊芙麗眼裏溢滿了溫柔。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祁澤和溫映萱相視對看一眼,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看到白莫言和伊芙麗含情脈脈地對視,他們都替他感到開心。
祁澤牽起溫映萱的手輕聲地往外麵走去,把空間留給了裏麵深情忘我的兩個人。
把門輕輕地關上,溫映萱不由地吐了口氣,臉上的表情是歡喜的:“兜兜轉轉,莫言還是回到了白家。可現在的白家,和莫言當初離開時,又有什麽區別?祁澤,你說,黃麗珠為什麽要這樣做?既然暗中做了這麽多事,為什麽還要阻止莫言回來?”
“她的心思,我也猜不透。 白家的產業,即使白駱庭沒有出手,但他畢竟大權在握,也給了黃麗珠很多的方便之門。可能,黃麗珠這樣做的原因,是有其他什麽目的吧!但具體是什麽 ,我還真的不清楚。好了,畢竟是白家的事,你也不要擔心了。”
“我能不擔心嘛!”溫映萱聞言頓時歎氣道,“莫言剛剛回來,就要麵對白家這麽大的問題,也不知道最後會怎麽樣?”
祁澤看到溫映萱滿臉擔心不已的模樣,剛要開口,卻聽到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請問二位是言言的朋友嗎?”
言言?
祁澤和溫映萱不由地相視對看了一眼,隨後轉過頭往前看去。
隻見一個老人,麵容憔悴蒼老,佝僂著身子正緩步地往這邊走來。
即使對方沒有開口說話,祁澤和溫映萱一下子就明白,這個老人,就是白莫言的爺爺了。
也隻有是白莫言至親的人,才會這樣叫他。
想起白莫言這十幾年來,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老人吃了那麽多的苦,遭受了那麽多的罪,溫映萱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盡管白莫言說他活不了多久,但溫映萱就是沒有好臉色給他。
白清寒走到了祁澤和溫映萱的麵前,他早對祁澤有耳聞,臉上不由地露出了讚賞,微笑地再次開口問道:“你們是言言的朋友?祁少和祁少夫人嗎?”
祁澤剛要開口回答,一邊的溫映萱冷冷地接口道:“是又怎樣?我告訴你,雖然白莫言原諒了你當初對他所做的種種。但身為他的朋友,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映萱……”祁澤聽到溫映萱用這樣的語氣跟白清寒說話,連忙在一邊喝止道。
“你別阻攔我。有些話,白莫言不能跟他計較,但他不是我長輩,我也不會看在同是白家的人份上因此而對他和顏悅色。我溫映萱一貫如此,別人對我好,我比別人還好。但如果誰傷害到了我,甚至我的朋友,那麽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不要說輕易的原諒了。”
溫映萱看著白清寒,冷冷道。
“我明白。”白清寒臉上露出了苦笑,看著溫映萱道,“祁少夫人能夠幫言言這樣說話,說明你們是真的把言言當成了你們的朋友。之前我聽駱庭說言言受你們多加的照顧,現在看來,能夠促使言言留下來,也是因為你們的緣故。”
白清寒說到這裏,不由地歎了口氣,渾濁的眼裏有懊悔和自責:“當年我也是逼不得已,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送走了言言。為此事,我傷心後悔,沒有一天不自責。如果可以,當年我情願犧牲我自己,也不願親自送走言言。
我說這些,也不是想要你們原諒我。我知道我罪不可赦,不值得原諒。但請你們放心,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言言,不會再讓言言吃一點的苦,受一點的委屈……”
“你這話我可不相信。”溫映萱聞言在一邊冷笑,“你心裏很清楚,莫言為什麽會留下來。你們白家的人,個個都是吸血鬼。利用莫言的不忍心,強製把他留下來。”
“不,你聽我說。”白清寒連忙搖頭,看著溫映萱滿臉悲傷道,“我之所以找你們,就是希望你們帶走言言,不要讓他留在白家……”
“你說什麽?”這一下,輪到溫映萱吃驚了,她滿臉不相信地看著白清寒,企圖從這個老人的臉上看出任何的端倪。
“是這樣的……”白清寒歎了口氣,滿臉沉痛道,“自從我生病後,很少在家。今天也是聽說莫言會回來,所以才從醫院出來的。言言是個好孩子,知道當年的真相後,並沒有怪怨我,也原諒了他的爸爸。
但我們和言言相認後,駱庭卻支開了我,留下了言言談了很久。白家的事,即使我不在家,但多多少少也有耳聞。我知道駱庭在三個月前就暗中調查黃麗珠,雖然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但我知道,駱庭肯定把這件事告訴了言言。
我聽說你們也來了,就想著來找你們,看看你們能不能出麵,幫我阻止言言。這件事,他不應該摻合進來,他完全可以置之度外。不是我自私,實在是黃家的人,不是可以得罪的。我不想言言剛剛回到白家,就跟她對上。”
“白莫言早就跟黃麗珠對上了,之前黃麗珠千方百計地不想莫言回到白家,我相信你也知道這件事吧!”溫映萱開口提醒道。
“是,我知道。”白清寒臉上露出了一抹悲傷,“都怪我沒用,如果是二十年前的我,就不會被人威脅,連讓孫子回家的權利都沒有了……”
白清寒說完,渾濁的眼裏流下了一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