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宮逸軒是乖寶寶
宮逸軒看了她好久,才開口說道:「什麼是追求?」
福芸熙眉頭一皺,說道:「在我家鄉,男人若是喜歡一個女人就會使出所有手段來討好那個女子,當那個女子感動后就會答應跟男子談戀愛。戀愛后的兩個人會有親密的動作,比如拉手,接吻……一起出去玩,一起工作。當兩個人在一起很開心的過了幾年後,男人會跪著向女人求婚,女人答應了兩個人才能成親生子。」
宮逸軒也不知道是否聽明白了,他說道:「可是我們的孩子都很大了。」
福芸熙哼道:「可是我們離婚了。」
「離婚?」宮逸軒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福芸熙說道:「就是和離。」
宮逸軒無賴的說道:「我從未與你和離。」
福芸熙雙手叉腰說道:「你的福芸熙已經死了,我也不是你的皇后,我叫藍雲。我藍雲現在有兩個夫,四個侍郎。」
宮逸軒聞言沉下臉色,半響后他忽然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是藍雲,但是我知道他們一定沒有追求過你,所以我要追求你,然後談戀愛。」
福芸熙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人一點都不浪漫,跟你談戀愛肯定悶死,有本事你就追,反正有大把女人等著你去寵幸,等你累了就不追了。」她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話怎麼有點酸溜溜的。
宮逸軒也不生氣,笑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浪漫?浪漫到底是什麼?你告訴我,我一定能做到。」
福芸熙一時氣結,浪漫,怎麼解釋?她大吼一聲:「滾!」然後氣呼呼的走了。
宮逸軒不知道福芸熙為什麼生氣,追了上去,嘴裡不停的問道:「浪漫是什麼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福芸熙心裡一陣煩悶,說道:「不許跟我說話,閉嘴。」
宮逸軒聞言果然乖乖閉嘴。
回皇宮的路看直線是很近,可是走起來卻不近,在荒山裡繞來繞去走了不少冤枉路,結果二人到天黑也沒走回去。
早上二人只是吃了烤魚,如今天黑了都覺得飢腸轆轆的,福芸熙坐在一棵樹下不走了。
宮逸軒想說話,卻想起福芸熙讓他閉嘴的事,於是去尋了一些乾柴過來準備生火。可惜的是他沒有放乾草,任憑石頭怎麼出火星樹枝都不燃燒,折騰了一身的汗。
福芸熙看不下去了,抓了兩把乾草扔給他:「先點燃乾草。」
「噢。」宮逸軒又開始用石頭攻擊乾草,這次還好,真的燃起了篝火。
福芸熙起身往回走,宮逸軒趕緊喊道:「你去哪?」
福芸熙悶悶的說道:「我去茅房,你站住,不許移動一步。」
宮逸軒愣愣的,稍後才明白福芸熙要幹嘛,以前都說出恭,這茅房一詞不是不懂,是聽的太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等了半個時辰福芸熙才回來,宮逸軒急的團團轉,卻因為福芸熙的命令而沒敢移動一步。
福芸熙見他乖乖的站著心裡想笑,卻忍住了,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來扔到火堆旁邊烤著。
宮逸軒可憐兮兮的問道:「我可以動了嗎?」
「哈哈……」福芸熙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傢伙離開眾星拱月的圈子后變得可愛了不少。
「過來坐下吧,一會就有吃的了。」福芸熙收住笑說道。
宮逸軒坐在她身旁,指著火堆旁一團團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福芸熙說道:「方才去出恭時看見的,叫紅薯,烤熟了就可以吃了。」
宮逸軒的嘴角扯了扯說道:「紅薯不是餵豬的嗎?」
福芸熙哼道:「你吃還是不吃?」
宮逸軒不敢吭聲了,獃獃的望著紅薯似乎是在想這東西能吃嗎?
當紅薯烤好后,福芸熙用棍子撥了出來,敲掉烤糊的地方拿了一個在手裡。她掰開紅薯,香甜的味道頓時溢出,引得宮逸軒吞了吞口水。
福芸熙小心的剝掉半個紅薯的外皮,遞過去說道:「喏,吃吧。」
宮逸軒拿著紅薯,黃燦燦的紅薯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他也顧不得這東西是不是餵豬的,立即咬了一大口,含混不清的說道:「好甜。」
福芸熙淡淡一笑,這可是純天然沒有化肥的紅薯啊,當然是香甜的。
二人飽餐了一頓烤紅薯,福芸熙有些累了,可是這裡沒有軟的東西可以讓她靠著休息,於是把眼睛瞄向了宮逸軒。
宮逸軒被她盯得渾身發麻,就見她詭異的笑道:「你抱著我,我要睡覺,你要是敢把我弄醒了,我可不饒你。」
「好。」宮逸軒心裡樂了,抱著她,求之不得呢。
福芸熙走過去坐在他腿上,然後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讓他摟著自己的腰,雖然不是很舒服但是比直接睡地上好多了。
「不許動啊。」福芸熙警告道。
宮逸軒點點頭,說道:「好,我不動。」
「嗯,我睡了。」福芸熙真的走累了,閉上眼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在她睡著前她心裡還在想一件事。如今的宮逸軒竟然任由自己欺負,真好啊……
宮逸軒開始還覺得美人在懷是件好事,可後半夜的時候他就叫苦不迭了。雙腿麻了不說,還有好多蚊子啊,他怕福芸熙被咬不停的驅趕著蚊子,自己臉上卻被咬了好幾個包。
他又不敢打,怕驚醒了福芸熙,而那些蚊子似乎也知道他不敢下殺手,全都攻擊他的臉,好好的一張俊臉被咬的慘不忍睹。
天亮后,福芸熙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拍打自己僵硬的四隻。偶然一低頭,看見了宮逸軒的臉,她大叫一聲:「鬼呀!」隨即又想起這個鬼是宮逸軒,於是趕緊捂住了嘴巴。
宮逸軒四處張望,狐疑的說道:「鬼?哪有鬼?」
福芸熙忍住笑,說道:「沒事,我看錯了。我們趕緊走吧,所不定沒多久就到皇宮了。」
宮逸軒點點頭,撓了撓臉頰。
福芸熙吐了吐舌頭,扭頭就走,宮逸軒的臉都變形了,額頭的大包沒消掉,臉上又起了很多又紅又腫的小包,乍一看還以為額頭那個包下崽兒了。」
她剛走了幾步,就聽身後傳來宮逸軒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