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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雪妃被指有姦夫

  福芸熙一怔,姦夫?她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道是不是梅焰,以前記得他們說皇上也是因為梅焰與雪妃關係曖昧才疏遠她的。


  很快,侍衛扭送一人進來,福芸熙定睛一看頓時放心了,不是梅焰而是一個有著鳳目的俊美男子。這個男子面相有些陰柔,看樣子是哪個宮裡的太監。


  那男子一進來就抓住雪妃哭道:「雪兒救救我,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雪妃驚愕的看著那人說道:「你是誰?」


  那人立即說道:「怎麼?你翻臉不認人是嗎?在床上是誰口口聲聲喊餘力的?」


  蝶妃嘴角噙著壞笑,居然還得意的向福芸熙拋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福芸熙心裡冷笑:「想跟我斗,你還嫩著呢!」


  稍後,蝶妃說道:「今日你們私會的時候說三皇子並非皇上親生,這怎麼解釋?」


  雪妃冷著臉說道:「胡說,軒兒若非皇上親生,我白雪死無葬身之地。」


  蝶妃冷笑道:「發誓若有用,那些背信棄義的人早就死光了。」


  皇上臉色一沉,看樣子他中槍了。


  福芸熙笑道:「別急,餘力,本宮問你,你與雪妃私會多久了?」


  餘力說道:「草民與雪妃私會六年有餘!」


  福芸熙點點頭道:「那你們都是在這裡私會嗎?」


  餘力說道:「是,只要皇上不來的日子,雪兒就會喚草民來。」


  福芸熙接著問道:「那你說三皇子是你的孩子,可有證據?」


  餘力說道:「草民可與三皇子滴血驗親。」


  福芸熙搖頭道:「滴血驗親並不准,先前三皇子的血不是與皇上的血相溶了么?」


  餘力說道:「那是草民做的手腳,所以兩滴血可以相溶。」


  「哦,那你說說,用什麼辦法可以相溶呢?」福芸熙淡淡的問道。


  餘力說道:「只要在水裡放點白礬即可。」


  福芸熙點頭道:「沒錯,所以你這次還要故技重施讓你的血和三皇子的血相溶是么?」


  餘力啞然,沒有說話。


  蝶妃冷哼道:「現在姦夫都承認了,皇上,您該下令了吧?」


  福芸熙冷笑道:「掌嘴。」


  蓮葉也不含糊,上去又是兩巴掌,打的蝶妃嘴角流血。


  「你打我做什麼?」蝶妃怒吼一聲。


  福芸熙笑道:「皇上是否下令豈是你一個妃子能左右的?」


  蝶妃頓時無語,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咽下去。


  餘力眼神亂飄,這是心虛的表現,福芸熙說道:「餘力,本宮問你。你是怎麼入宮的?」


  餘力說道:「草民就住在宮外不遠,每次私會雪妃都會讓草民扮成小太監進來。」


  福芸熙冷笑道:「你即便是假扮太監也不會自由出入,你的腰牌呢?」


  沒想到餘力真的拿出一個腰牌,說道:「這是雪兒六年前給草民的腰牌。」


  有太監拿過腰牌遞上來,福芸熙看了一下上面的確寫著落雪宮三個字。福芸熙問道:「雪妃,這是你宮裡的腰牌,你宮裡的人可曾丟過?」


  雪妃說道:「臣妾宮裡只有三個太監,他們一個守前門,一個守後門,還有一個做劈柴提水等粗活。至於是否丟了腰牌,臣妾不知。」


  福芸熙點頭道:「來人,帶那三個太監過來。」


  不一會兒,三個太監跪在面前。


  福芸熙說道:「你們的腰牌可在?」


  三人立即拿出腰牌,四塊腰牌陳列在桌上,三塊陳舊,一塊嶄新的。


  「你們看,這三塊腰牌的新舊程度不一樣,顯然餘力這塊是近期才做的,那他如何用腰牌出入後宮六年之久?」福芸熙說道。


  蝶妃立即說道:「有可能是雪妃新給的。」


  福芸熙笑道:「餘力方才都說了,這是六年前給的,那麼六年了,怎麼會一點磨損都沒有?誰都知道,銅保存的再好也會被水汽侵染,如果是每日都放在手裡把玩,那應該是更加明亮,而不是這個樣子。這就是近期才做出來的腰牌,你們怎麼看呢?」


  皇上眼中閃過讚許,深深的望了福芸熙一眼。


  雪妃說道:「臣妾是清白的從未與人有染。」她站在那裡就像一枝高傲的寒梅。


  蝶妃說道:「那你今日與此人在屋內廝混,可是有人證的。」


  這時門外走進一人,福芸熙差點笑出聲來,此人就是那日推三皇子入蓮池的女子。


  原本安靜的站在一旁的三皇子指著那宮女說道:「父皇,就是她將皇兒推入了蓮池。」


  皇上瞳孔一縮,就像一個蓄勢待發的野獸,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說道:「愛妃來處理,這是後宮的事情。」


  福芸熙點點頭道:「臣妾遵旨。」


  那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今日奴婢修剪完花草就想問問娘娘要不要再添置一些,可是一進門就看見他們二人擁在一起。雪妃娘娘還說他太猴急了,將來他們的孩子長大就能當皇帝了。」


  福芸熙笑道:「雪妃妹妹你可真笨,私會居然不關門的,這怎麼能行呢?」


  皇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天下還真沒有不關門的私會。


  雪妃淡定的站在那裡,也不為自己分辨,只是看著皇上,而皇上偏偏不看她,令她很是失望。


  蝶妃說道:「現在姦夫和人證都有了,皇……皇貴妃娘娘看這事兒該如何處置?」


  福芸熙眼睛一眯,說道:「蝶妃妹妹覺得如何處置才好?」


  蝶妃冷笑道:「身為妃嬪與人私通乃是大不敬,應該削掉妃位斬首示眾。」


  福芸熙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要鬧的天下皆知?百姓會怎麼說皇上,說皇上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再傳到鄰國耳中,我國豈不是成了人們的笑柄?」


  蝶妃說道:「那就秘密處死,白綾、鳩毒、匕首,隨便賜她一樣便是。」


  福芸熙微微一笑道:「非要死么?」


  蝶妃說道:「那是自然,而且她的家人也要充入奴隸籍,世代不準為官科考。」


  福芸熙點點頭,說道:「好,這主意不錯,不過今日本宮可聽說大皇子也非已故皇后與皇上的孩子,這也得查一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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