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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一章只容許這一次

  "哦,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表現呢?床上的,還是心靈上的?"阮瀚宇哈哈一笑,打趣道。


  "呀。"木清竹難為情的叫了聲,臉上紅紅的,咬牙切齒的模樣:"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哈哈,"阮瀚宇被愉悅到了,再度笑出聲來,一會兒后才收起了笑容,不再逗她了:"傻瓜,你也不想想你老公的公司是幹什麼的,唐爍明是個人才,我們阮氏集團當然也想請到他,想請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也未必會來,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因此,我在來斯里蘭諾前就已經充分查了唐爍明的老底了,早把這些重要消息掌握了,否則憑什麼與人家爭?"

  聽到這兒,木清竹總算明白了,嚴肅不也一樣找到了唐爍明的興趣愛好么,不過遠沒有阮瀚宇的這麼深和廣,想來,這傢伙還真是商場上的老手。


  "這麼說,唐爍明現在能來嚴氏集團,那是你拱手相讓了嘍。"她抬起小臉望著他,秀眉輕揚。


  阮瀚宇一笑,摟緊了她。


  "還是我的老婆聰明,不愧是我的女人。"

  木清竹則聽得暗暗心驚,這嚴肅想要請到唐爍明,如果阮瀚宇存心要來插上一腳,哪怕就是憑著師傅的這層關係,他也未必能成,這樣一想,暗中都替嚴肅感到后怕。


  果然,阮瀚宇開口了:

  "清竹,如果我存心想要請唐爍明,這嚴氏集團又怎麼可能會有希望呢?"說到這兒,看到木清竹沒有說話,話語又有些吃味了:"這麼說,你還是蠻擔心嚴肅的了,難道他比你的親夫還更重要?"

  這話實在不太好聽,木清竹只得說道:"我現在正在嚴氏集團上班就該為公司著想啊,不能循私。"

  阮瀚宇聽得火大,臉上有薄怒:"你就這麼的大義滅親,這麼狠心地對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會放棄唐爍明嗎?"

  幾乎只要說到嚴肅,阮瀚宇就會是這樣的一副德性,木清竹看他真生氣了,就把自已的小手放進他的手掌里,輕聲說道:"老公,這是我欠他的。"

  一句話,彷彿一道日光從天而降。


  阮瀚宇的臉上瞬即褪去了所有的陰霾,一層耀目的光輝重又湧起到臉上。


  這麼說,她只是報恩,償還給他的救命之恩了!


  如果是這樣,他是沒有意見的。


  也正是因為這些天,他們珠聯璧合,合二為一,這才打消了他想要整死嚴氏集團的決心,今天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很開心的。


  "清竹,如果你只想報恩,我會幫你的,幫你把嚴氏集團做大,對於我們阮氏集團來說,完全是有這個能耐的。"他的手握緊了她的小手,輕言輕語地說道。


  "真的嗎?"木清竹的眼裡湧起了絲亮光,"這樣,你就不會忌恨嚴肅了吧?"

  "嗯。"他把臉埋進了她的髮絲里,輕聲說道:"他救了我的太太,我確實欠他一個人情,這是應該的,我已經額外調集了五個億的資金來,隨你支配。"

  木清竹的心裡忽然湧起絲溫暖,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謝謝你,老公。"

  "這個'謝'我收了,晚上你好好表現就行了,除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阮瀚宇緊緊摟著她,想著那些黑夜裡,孤清凄冷的夜晚,他的孤獨與寂寞,直到這一刻都完全被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給填滿了,他的人生也才算完滿了,還有什麼怨言可說呢。


  酒吧,嚴肅已經灌進滿滿二大瓶洋酒了,一雙沉如深海的眸泛著紅色,臉上清冷得可怕。


  這幾天里,木清竹完全回到了阮瀚宇的懷抱,他們是夫妻,他徹底沒戲了。


  除了失落與痛苦,唯有喝酒了。


  現在他才了解師傅為什麼總是喝酒了,喝酒確實是能解愁的。


  他也算是個體面的男人,有他的驕傲與自尊,尤其在對待感情的問題上,他要求的是心甘情願與你情我願,勉強,哪怕只有絲毫,在他這裡都是行不通的。


  因此在與木清竹交往的過程中,他做到了謙謙君子,除了在語言上要求她外,行動上,他從不曾強迫過她。


  她是個高潔的女子,應該是講求心靈感應的,是屬於被慢慢捂熱的那種。


  就在他以為快要把她捂熱的時候,阮瀚宇出現了。


  他霸氣地佔有了她,卻也成功地佔有了她的心。


  這點是他嚴肅所沒有想到的。


  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淌,燒灼著他的心,也無法排解心中的苦悶。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


  下班時分,加了會班,阮瀚宇就帶著木清竹回酒店了。


  二人在酒店裡吃過晚飯後,恩恩愛愛地上樓去了。


  阮瀚宇去健身房裡運動了會兒,就到醫藥室請專家診治了下眼睛,木清竹非常細心地給他塗著眼藥。


  "瀚宇,你的眼睛怎麼樣了?專家怎麼說?"她小心地問道。


  阮瀚宇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摩挲著,笑嘻嘻地:"放心,專家說了,我這幾天恢復神速,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那就太好了。"木清竹高興得笑出聲來。


  "這都是老婆的功勞。"阮瀚宇也是很自豪的笑。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二人都去找手機,最後是木清竹的手機在響,她接了起來。


  "是小魚兒嗎?"電話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木清竹聽得一愣,馬上答道:"是,我就是,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小姐,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有一位姓嚴的先生喝醉了酒……"木清竹臉上變色,掛了手機,朝著外面走去。


  "去哪兒?"阮瀚宇尤為敏感。


  "瀚宇,你先休息吧,我要出去一下,嚴肅在酒吧里喝醉了。"她的聲音很有些著急,腳步也走得急。


  阮瀚宇臉色陰暗了下,高大的身軀快速趨步向前拽住了她的手。


  木清竹回眸,對上他的視線。


  他的視線焦距並不太明顯,但卻閃著暗光,他俯首睥睨著她,充滿壓迫感的氣勢朝她襲來。


  木清竹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阮瀚宇用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整張臉上寫滿了佔有慾,聲音重重地說道:"清竹,我不喜歡你與我之外的任何男人來往密切,更不喜歡你去擔憂別人。"這樣說完后,又很不情願地說道:"當然,他可以是個例外,但這個例外只容許這一次,以後絕不許你去擔憂別的男人,記住,這是我的底線。"這樣說完后,他拉著她的手朝著外面走去,"你來開車,我陪你去。"

  木清竹由剛開始的主動最後變成被動跟他走了。


  因為擔心著嚴肅酒後出事,她也不再反對,上車后只是小心翼翼地開著車。


  阮瀚宇默然坐著,五彩的路燈映得他出挑的五官面上美不勝收,可他的臉很冷很冷。


  因為木清竹緊張嚴肅,他很不開心。


  木清竹理解他,也懶得跟他費話。


  此時的嚴肅喝醉在酒吧里,他單身一人,如果沒有她來關心,是不會有人來管他的。


  想他買醉的原因多半是為了自己,豈能置之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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