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我想當上麵的牛
一番“補償”之後,蕭羨棠滿足的舒了口氣:“允許你休息半柱香的時間,等下再來一次。”
穆重嵐聞言,“咦”了一聲,起身看向蕭羨棠,問道:“不是說好了,一天就一次嘛?”
蕭羨棠立刻挑著眉,也坐起身來:“剛才那次是那些衙役不能伺候我的補償,等下是你身為娘子該盡的義務。”
“……”穆重嵐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有些委屈地道:“這怎麽能一樣呢。”
“怎麽就不一樣?”
“那些衙役伺候你,又不是床榻上伺候,哪能一樣啊?”穆重嵐氣鼓鼓地說道。
蕭羨棠翻了個白眼,心想多虧這隻有他們二人,不然就她這口無遮攔的,他還得捂住她的嘴才行。
“哪有那麽多的歪理,讓你伺候我到他們能下床榻,這沒有什麽不合理的,何況在上麵辛苦的人是我,你隻是躺在那,人家都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所以是你占大便宜了好不好。”蕭羨棠捉摸著穆重嵐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又將她按了回去,開始繼續“耕種”。
穆重嵐躺在那,看著搖搖晃晃的床幔,總覺得蕭羨棠在誑自己,分明她也很累,於是她抓住了蕭羨棠的手臂,闡述了自己的想法:“等一下。”
“嗯?”蕭羨棠挑眉,箭在弦上,他其實一點都不想“等一下”,但是穆重嵐這纖纖玉手實在是力道驚人,他就是不想“等一下”,也必須“等一下”。
“蕭羨棠,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說來聽聽。”不可否認,蕭羨棠是有些好奇的,畢竟穆重嵐與他商量事情的次數不多,就是她未免也太不會看情況了,沒發現他“箭在弦上”?
“我想當牛。”穆重嵐認真地說道。
蕭羨棠愣了愣,然後才反應過來,明白她的意思是想她在上麵,他在下麵,於是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她翻了個身,對著她的翹/臀,便是“啪啪”兩下。
穆重嵐:“……”
穆重嵐很鬱悶,明明就是蕭羨棠他說牛很累,當地很輕鬆,為什麽自己要當辛苦的牛,他又不高興了?
穆重嵐感覺很委屈,非常委屈,她總覺得蕭羨棠在房事上很不講理。
二人隨後又折騰了許久,天都蒙蒙亮了,蕭羨棠才放過了穆重嵐,穆重嵐依然委屈巴巴,翻個身不肯起床。
蕭羨棠看到穆重嵐孩子氣的舉動,不禁失笑,他本來也不會真的要穆重嵐這麽早起床,畢竟折騰的久了,穆重嵐看起來確實很累。
說來,讓穆重嵐習武也不是沒習武的好處,至少習武之後的她很經得起折騰,不會昏過去,失了趣味。
蕭羨棠心中暗暗想著,不由地開始心底發癢,伸手摸了摸穆重嵐的肩膀,想與她再溫存一番。
可惜穆重嵐是真氣了他,根本不搭理他。
“我去前衙,你好好休息。”
“……”穆重嵐眨巴了下眼睛,依然不搭理。
“前麵的事情,我會處理,你隻管照顧好自己,若是有什麽事情,就吩咐顏幸生去做,不用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蕭羨棠的話,暗指穆重嵐揍翻衙役的事情,雖然穆重嵐的身手了得,但到底是有心算無心,若是那些三班衙役早有防備,以穆重嵐這種隻知道一通亂揍,腦子空空的打法,十之八九是要吃大虧的。
聽到蕭羨棠的話,穆重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翻個身道:“對了,有個事情,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蕭羨棠有些好奇:“什麽事情?”
“那個主簿,叫趙永康的主簿,他是個有本事的人,你知道嗎?”穆重嵐煞有其事地問道。
蕭羨棠蹙眉:“你是怎麽知道他的?”
“我……我去看了呀。”穆重嵐眨巴著眼睛,毫不猶豫地說道。
她初來的那日,得知這縣衙裏還有個一直沒露麵的縮頭烏龜主簿,便打算去教訓一下那個縮頭烏龜主簿,結果等她真的悄悄潛入了才發現,這個縮頭烏龜……啊不,是哪個趙永康趙主簿,居然是個熟麵孔。
原來這個趙永康,其實就是前世蕭羨棠手下一個頗為有名的謀臣,在蕭羨棠的那幾個幕僚中,也算得上是排的上號的一個人物,所以她頓時就打消了揍人的念頭,灰溜溜地跑了回來。
回來之後她左思右想,覺得還是要將這件事情和蕭羨棠說一下比較好,結果蕭羨棠回來的時候卻是喝多了,根本無法與其溝通這麽重要的事情,而昨天夜裏她本來也想著可以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蕭羨棠卻一直不給她機會提這件事情。
“我是問你,為什麽覺得他會是個有本事的人?”蕭羨棠心說,什麽叫“我去看了呀”,他是想問穆重嵐怎麽會知道趙永康這個人是個有本事的人?
穆重嵐想了一下,暗想難道又要說自己做夢的時候夢到的嗎?
好像不行,因為她之前就跟蕭羨棠說過,說她做夢沒夢到他來鹽州的事情,隻夢到他回去的時候受傷了,所以真要那樣說的話,蕭羨棠肯定會起疑心的。
何況,現在好多事情都變了,人心又是最善變的,所以她從前當做保命符的前世記憶,優勢早就不怎麽明顯了。
“我就知道啊。”穆重嵐嘟囔著道:“你想,他不肯同流合汙,肯定是個道德高尚的人,人品不錯,那他肯定有本事。”
“……”蕭羨棠一陣無語,據他所知,趙永康這個人雖然還算有情有義,不過說他道德高尚,卻不見得。
但是,穆重嵐的看法也不是完全錯誤,至少還有一處是正確的,那便是這個趙永康不與竇興祖和左宏二人為伍,說明他確實不屬於那二人一派。
當然,不屬於竇興祖和左宏二人一派,也並不代表這個人會屬於他這一派,因為趙永康這個人分明就是故意在站中立,然後待價而沽。
這樣又想當女表子,又要立牌坊的性情,其實還不如那竇興祖和左宏。
“我知道了,我會看著一些,合用就會重用他。”蕭羨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