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不用你管
飛鷹一句話都沒有說,為她蓋好被子之後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簡馨回頭看著飛鷹離開,又看著水一心的背影,因為懷孕,她最近都是側身睡的,所以這會兒直接給簡馨留下一個背影。
簡馨好奇的轉身出去,為水一心關了門。
水一心等到她離開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伸手摸著自己的小腹,低聲呢喃著什麼,沒一會兒真的睡了過去。
簡馨去了書房找冷烈風,她覺得水一心很奇怪。
冷烈風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到有人敲門,開口讓人進來,看到簡馨之後,微微勾著自己的嘴角,對她勾手:「過來。」
簡馨笑著過去,牽住了他的手,「烈風,一心好像不太對勁兒,你要不……」
「她怎麼樣,和我有關係嗎?」冷烈風聲音會更加的冰冷,好像對水一心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可是……」
簡馨還欲說什麼,冷烈風已經不耐煩的揮手了,「你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水一心的事情嗎?」
聽出了冷烈風的不悅,簡馨急忙拉著他的手撒嬌:「沒有啊,人家是一天沒見你了,所以想你了。」她說著,直接坐在了冷烈風的腿上,嘟著紅唇開口抱怨道:「你都在書房呆了一天了,風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對你影響很大。」
「風律是我們一手建立起來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毀在我們手裡。」冷烈風說著,不著痕迹的將人推了起來,他也起身,摟著簡馨出去:「你懷孕在身,早些休息,我陪你。」
「好啊。」簡馨甜蜜的開口說著,依偎在他懷中,跟著他回了卧室。
水一心休息了一晚上,臉色依舊蒼白,一早飛鷹就已經坐在了床邊,在她醒來之後拿了葯過來:「吃了。」
「不用你管。」水一心伸手推開他,將葯拿過來,然後自己端起了桌子上的水,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飛鷹眼眸深沉的看著她,最後將早飯放在了桌上。
「你究竟是什麼人?」在他昨填吹響那哨子的時候水一心就已經起了疑心,後來直升機將他們送到了一個私人醫院,她聽得出,醫生的意思是,她可以留下,甚至可以讓她逃過郁子明的控制。
可是她拒絕了,她依舊是跟著飛鷹回到了這裡,因為她想守著冷烈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會離開。
可是她在直升機上看到了風律的標誌,那是風律的直升機,而飛鷹,他知道風律的暗號。
飛鷹聽了水一心的問題,起身淡淡的看著她:「風律也是郁爺的一部分,我知道這些很正常。」
水一心抬頭看著他,如果不是他和冷烈風同時出現過,她絕對會懷疑,他是冷烈風,可是這個設想早就被打破了。
「你出去吧。」水一心側臉不在看他,而是看向了一邊。
飛鷹看了她一眼,然後才不動聲色的離開了這裡。
水一心緊緊抿著自己的唇,看著桌上的飯菜,卻一直沒有動手。
簡馨醒來的第一件是就是來看水一心,敲門之後進去,過去坐在了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一心,究竟怎麼回事兒,怎麼不在醫院呆著,是郁子明不同意嗎?」
水一心靠在床頭,苦澀一笑:「是我自己不爭氣,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醫生給開了葯,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現在身子重,最是應該注意的時候。」簡馨大姐一般責備道,為她整理了一下被子,「我昨天和烈風說讓他過來看看你,可是……」
「算了,他過來只會讓我更加難受而已。」水一心失落的開口說道,好像她是真的已經對冷烈風失望了。
「那你這幾天好好休息,我讓人把飯菜給你送到房間來。」簡馨疼愛的開口說道。
「謝謝簡馨姐,你快去吃飯吧。」水一心輕輕開口,低著些許的睏倦。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在過來看你。」簡馨起身,扶著她躺好,之後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突然回頭看著她:「郁子明昨天沒送你回來嗎?我怎麼只看到了飛鷹?」
水一心睜開眼睛看著簡馨,開口解釋道:「他有事先回去了。」
「奧,那一路是飛鷹送你回來的?」簡馨再次開口問道。
水一心微微起身,看向了站在門口的簡馨:「簡馨姐怎麼突然這麼問?」
簡馨明顯的一愣,之後才開口說道:「沒事,就是覺得奇怪,畢竟郁子明很在意你。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簡馨說著,關了房門出去。
水一心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在思考簡馨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A市酒店。
林泱林汐已經到了。
耶律澹臺一直看著電腦上的數據,「如果不出意外,黑熊最近會出現在A市,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十七年了,這一次,必須把他拿下。」
「可是,如果黑熊不來?」他們不是功虧一簣嗎?
「他會來的,他覬覦龍頭太久了。」
林泱和林汐站在那裡,嘴角微微一抽,龍靈就不能換個說法嗎?覬覦,這個詞語,為什麼聽著就這麼不對勁兒呢?
「可是不排除Princess那個女人將龍頭帶走。」林泱理智的開口說道。
「就算是Princess同意,黑熊也絕對不會這麼貿然的將龍頭帶到他的地盤,他肯定會自己來驗證龍頭沒問題,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時候。」耶律澹臺一手拍在了桌子上,這次絕對不能失敗。
水一心回來之後就沒有見過郁子明,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作風。
就連飛鷹,在她身邊出現的次數都開始變得少了,只有晚上才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
夜深人靜,水一心卻沒有睡著,飛鷹依舊是半夜才來到了水一心的房間。
「飛鷹。」
剛剛坐下的飛鷹微微一愣,好似沒有想到水一心還沒有休息,他起身過去坐在了床邊,啞聲開口:「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