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氣死爺了
水一心剛剛轉身就看見對面的艾春雨了,於是看了她家的四爺一眼,這下四爺知道了,人不作就不會死的這句話了吧。
四爺順著他家媳婦兒的目光看去,正三點的方向確實站著一個人,除了艾春雨還會有誰。
艾春雨原本是靠在牆壁上面的,看見他們夫妻兩個,起身後走了。
看著艾春雨就這麼離開的背影,水一心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爺這下不用得瑟了。」抬頭看她家四爺,四爺完全不當一回事,拉著她的小手,朝著辦公室方向走。
「爺要得瑟誰還管得著?」
「爺威武!」
水一心路上叫囂,給她家四爺站腳助威,氣的四爺哭笑不得的,有沒有他家小媳婦兒這樣的,能比這更氣人的了么?
為這事,四爺回到辦公室,第一件先是動刑。
水一心氣的,自己找麻煩,把她當出氣筒,咬的舌頭都破了。
完事水一心去洗手間裡面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的,還是覺得有味道。
最可氣她家四爺根本不感冒,坐在辦公室裡面看著文件,等著她出去。
「都是你。」水一心從洗手間里出來白了一眼她家四爺,沒好氣的。
四爺也不生氣,拍了拍自己結實的大腿,叫人過去。
水一心輕哼一聲,找了個地方坐下。
四爺隨手扔了一份資料過去,拿起遙控器把辦公室裡面的窗帘都遮住了,水一心抬頭看著,沒想到她家四爺的辦公室這麼高級,還有這麼多的功能,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用,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這裡是你們在做答題時候的監控,心兒好好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冷烈風的話把水一心的思緒叫了回來,抬頭水一心看去,確實是他們四個在做答卷的錄像。
她一直在看,答卷也很專註,對面的是艾春雨,動作很快,看了一會,開始答卷,但是中間又停頓。
弟弟水一諾則是隨便看看,隨便的應付一下,第一個做完,但是一直坐著沒動,觀察過周圍。
小小的就另當別論了,答卷就跟插花似的,慢條斯理,不慌不忙,完全是臨時做決定,臨時做改變。
「我總覺得,艾春雨沒有把實質性的東西寫出來,雖然看似認真,但是結合她的這份答卷,水平完全不及一諾隨便寫的那份。」
水一心初步斷定,艾春雨是不肯把實質性的東西拿出來。
擺了她家四爺一道。
說完水一心朝著她家四爺看去,果然臉色冷淡。
「桌上的筆心兒看一下。」冷烈風轉身朝著水一心那邊看去,水一心果然看見幾支筆在桌上放著,銀色的,很漂亮的那種,今天她們答卷用的就是這個。
隨手水一心拿了一個看看,確實很別緻。
「爺不是想把筆送給我吧?」水一心是真心喜歡,要是四爺肯的話,她是可以收下的,畢竟公家的東西,白來不要錢的。
四爺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他家媳婦兒,太好糊弄了,一支筆才多少錢?
「產品還在試驗期,我拿來做實驗了,心兒看一下,這裡是記錄。」冷烈風把銀幕切換到四支筆的感應圖上面,水一諾的比較簡單,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一條線從上而下,沒什麼起伏,爺沒什麼變化。
她自己的那條中間有過一個停頓,不然也事挺好的。
小小的則是亂而不慌,不下筆的地方很乾凈,下筆都是一氣呵成。
最有意思的就是艾春雨的,她下筆的時候很從容,但是手筆的時候都很猶豫,似乎在考量用什麼方法替換她早已有的反感,還要不被人看出破綻的。
看了一會,水一心朝著她家四爺看去:「四爺的意思是?」
「明天我會安排討論,你們每個人一套計劃,找到她想要掩飾的地方,我會找人逐一參考,看看她的想法。」
冷烈風不驚不擾,看的水一心嘖嘖搖頭,抬起手給了她家四爺一個贊的手勢。
四爺臉黑:「造反?」
「四爺威武,果然老奸巨猾。」水一心笑笑。
四爺:「……」
老奸巨猾?
他家小媳婦兒就是這麼看他的?
四爺眼波逆轉,朝著他家小媳婦兒看去,水一心怎麼都覺得頭皮發麻,忙著起身站了起來。
「爺,我還有事和小小說,我就不打擾爺辦正事了,先走了。」轉身水一心跑了,氣的冷烈風哭笑不得的。
但是門關上,冷烈風的臉色又恢復如常,轉身去看大熒幕了。
水一心出來朝著研究室那邊走,正走著艾春雨從對面走了出來,兩人正好走了個對面。
「想不到你們夫妻的感情這麼好,別人說什麼都不相信,這個你或許有興趣。」艾春雨隨手把手裡的一章磁碟扔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水一心低頭去看,艾春雨轉身走了。
水一心抬頭看了一眼離開的艾春雨,彎腰把地上的磁碟撿了起來,反正看了看。
這麼結實,摔的那麼重都沒壞。
水一心看看兩邊,找到垃圾桶直接扔了進去,要知道,隨地亂扔垃圾是不文明的舉動。
邁步水一心走了,林漓從後面走了,吹了一個泡泡,朝著垃圾桶裡面看了一眼,走去,低頭看了看,垃圾桶裡面好臟。
不過林漓也有準備,從身上拿了一副白手套出來,戴上,彎腰把裡面的磁碟拿了出來。
前後看看,林漓拿出塑膠袋放了進去,白手套摘下扔到垃圾桶里,把嘴裡的泡泡糖拿出來,黏在塑膠袋的口上,提著東西去找水一心。
……
「什麼東西?」冷烈風坐在椅子上面,水一諾站在他對面,手裡拿著林漓撿走的那張磁碟,冷烈風說話的時候水一諾把磁碟放到了桌上。
「那女人給我姐的,被我姐扔了,林漓撿回來給我的。」水一諾做了個簡答的解釋,但這個解釋足以讓冷烈風頭疼。
只見冷烈風抬起手揉了揉額頭,拿起磁碟用力朝著水一諾扔了過去,水一諾躲開,頭也不回的去了門口。
氣的冷烈風對著門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