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我該怎麼處置您?(Zzzzzdeda解封加更)
然而,馮惠話剛說完,目光緊跟著落在了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幅寒冬臘梅古畫上。
她的確不懂畫作,可一想到沈飛的海天落照圖有人出十二億要買,心頭便止不住冒出了個念頭。
只要將這古畫帶回去,肯定隨隨便便都能弄個幾千萬來!
心中想著,馮惠四下瞧了瞧,見沒人注意到自己,悄悄的往古畫湊了過去,伸手過去……
「女士,請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這裡的東西,不要隨意觸碰。」
就在馮惠的手,離著古畫不到十公分的時候,薛詩曼的聲音,再次響起。
「媽!」
看著馮惠沒有收斂,許婉臉都氣紅了。就連許昕,面色都顯得難看。
「我怎麼啦?我不就是想看看畫?不讓看就不讓看唄,有什麼了不起。」
又是被抓了個現行的馮惠,厚著臉皮道。
「再說了,我現在就是這裡的主人,我憑什麼不看?她一個小小的管家,管得著我嗎?」
說著說著,馮惠挺胸了胸膛,一副高傲的樣子。
「女士,這裡的主人,是我們家沈先生,跟他的愛妻。您並不是這裡的主人。」
薛詩曼這話,好似踩到了馮惠的貓尾巴,登時讓她氣炸跳腳!
「你說什麼?我不是這裡的主人?呵!你個狗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他們一個是我的女兒,一個是我的女婿,憑什麼我不是這裡的主人!」
馮惠黑著臉,沖薛詩曼罵道。
「很抱歉,就算您這樣說,您也不是這裡的主人。另外,請注意您的言辭,若是繼續辱罵我,就別怪我對您不客氣了。」
哪怕是說這話,薛詩曼臉上的微笑,依然沒有絲毫變化。
「你還想對我不客氣?」馮惠怒了,「就你這狗東西,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個不客氣!」
說著,馮惠大步走到薛詩曼面前,抬手就是準備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但挨打的,並不是薛詩曼,而是馮惠。
沒等馮惠的巴掌落下來,薛詩曼反過來一巴掌將她抽得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敢打我?」
馮惠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薛詩曼。
「是的。有問題嗎?」
薛詩曼依然保持著面上的微笑。
如她出現時那樣,給人一股知性的感覺。
「你……你……」馮惠抬手指著薛詩曼,卻半天『你』不出來下一句。
「沈飛!看看你這什麼管家,居然敢動手打我!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代,這事沒完了!」
不敢對薛詩曼發火,馮惠轉而沖沈飛耍起了無賴。
看著馮惠就那麼坐在地上,許昕準備上前勸一下。她正準備開口,沈飛輕輕拉了她一下,沖她微微搖頭。
「怎麼了?」許昕不解。
「這個薛詩曼,說話做事不卑不亢,怕是來歷不簡單。」
沈飛小聲道:「我讓人打聽過,王復虎膝下沒有女兒,只有個遠方的侄女,並且如今就在東海市裡。據說,那侄女還是從軍隊中出來的,好像就姓薛。」
「你是說,薛詩曼就是王復虎的侄女?」
許昕露出詫異神情。
沈飛微微點頭,「十有八九。」
「那……」
許昕陷入猶豫之中,若真是王復虎的侄女,她可不敢去招惹。
帝皇樓有多麼重要,無人不知。而如此重要的地方,王復虎能讓薛詩曼充當這裡的管家,必然是有所理由的。
還有一點,便是沈飛在薛詩曼身上,感受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質。
那是一種能被稱作鐵血剛毅的氣質。儘管,薛詩曼直到現在,都給人一種知性的氣質。可曾經修鍊到索魂九針第八針的沈飛,感覺何其敏銳,饒是薛詩曼隱藏極深,也一樣被他察覺。
見許昕與沈飛完全不搭理自己,馮惠心中更是來氣,抬手指著沈飛鼻子大罵道。
「沈飛,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居然連幫我說一句話都沒有。說!你是不是跟著女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該不會她就是包養的小三!」
「我就說你怎麼把別墅藏著掖著,原來是用來金屋藏嬌的。你個混賬東西!竟然背著昕昕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馮惠越罵越難聽,饒是沈飛,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女士,請您安靜地從地上起來,並停止這樣的污衊。否則,我將會對您採取相應的措施。」
薛詩曼再度開口。面上的笑容,並未因馮惠而出現變化。
「採取措施?你還想對我做什麼?有那個膽量,你倒是來啊!」
馮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沖著薛詩曼挑釁道。
「好的。」
薛詩曼的回答,讓馮惠愣了下。隨後,薛詩曼抬手,兩個保安當即湊了過來。
「把這位女士請出去。」
話音落下,兩個保安立馬上前,一左一右,將馮惠架了起來。
「你們要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馮惠掙扎著。可她的力氣,哪裡比得過兩個保安?由著保安給架出屋外。薛詩曼則是徐步跟著出去。
見馮惠就這樣被架出去,趙巍柳瑤瑤看得愣住,卻不敢多說一句話,眼睜睜目睹這一切。
「放心吧,薛詩曼會有分寸的。」
看到許昕面色緊張,沈飛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掌,寬慰道。
不管薛詩曼是不是王復虎的侄女,單憑馮惠與自己的關係,薛詩曼就不可能真的對她怎樣。
只不過,沈飛並不介意,讓馮惠吃點苦頭,免得她平日里,見誰都那般潑撒……
「嘭!」
保安架著馮惠,一路到了別墅外面,這才將她丟在地上。
馮惠屁股重重落地,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可一看到薛詩曼跟了出去,立馬從地上爬起,想要破口大罵。
然而罵人的話,才剛冒到馮惠喉嚨口,卻生生堵在了那裡!
她面前,薛詩曼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手槍,黑漆漆的槍口,正好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一瞬間,馮惠只覺渾身冰涼,如同墜入冰窟之內,僵硬得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女士,您覺得,我該怎麼處置您呢?」
那抹淺淺的微笑,仍舊掛在薛詩曼的臉上。
但對於馮惠來說,此時此刻,這微笑卻與惡魔的笑容如出一轍。
馮惠想開口求饒,可體內的恐懼,讓她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
「女士,您知道嗎?這附近是沒有監控的,若是我在這將您殺了,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薛詩曼語氣不急不緩。可這話落在馮惠耳中,登時讓她兩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