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嚐試
“祖地?血脈進化?你到底要做什麽?”
白初被丁琪這麽一說搞暈了,這裏麵涉及到的信息他是一件都沒有搞懂。
“沒事,你先看著。”
隻見丁琪來到一頭血狼雕像麵前,然後用隨身的利刃劃破自己的手心,最後將手上溢出的血液分別塗抹在兩座石雕的頭頂。石雕在吸收完丁琪的血液之後開始湧現出殷紅的血光,待到光亮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中間的石門“啪”的一下打開了。
“進來吧!”
門打開後丁琪帶頭進入到裏麵,白初看著猶豫了一下也進入到其中。倒不是他害怕丁琪會有什麽不軌的舉動,而是他對這一切都感到好奇。他沒想到在這麽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竟然隱藏了一個血狼族的祖地,看來這東皇星的曆史也不是表麵上的那麽簡單。
石門之後的世界到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華麗,依然是一個古樸簡素空間,裏麵除了一座巨大的血狼雕像之外再無他物。當然這個空間還有一些小的通道,至於通道通往的地方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這是我血狼一族幾處祖地之一,除了皇族之外尋常的血狼根本不可能找到這裏。”
“這點你倒是提醒我了,你還是一個公主來著。”
“怎麽現在知道怕了,那還不給本公主跪下?”
白初沒有理睬丁琪,他觀察著四周,總覺得這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應該沒什麽危險性。
檢查一周之後白初來到丁琪的身邊,他要搞清楚丁琪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所謂的血脈進化指的又是什麽?
“說說吧,早點解決你的問題我好早一點離開。”
“急什麽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你就不想陪姐姐做些什麽嗎?”
“不想,若果你真的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切!不解風情,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麽過的,我真懷疑除了我你還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女人願意陪你共度一生。”
“多謝公主殿下厚愛,草民賤命一條,不敢再叨嘮公主,就此別過。”
白初雙手抱拳,這下他還真打算就這麽離開。
“站住!一點意思都沒有,真怕以後嫁給你我會鬱悶死。”
這下白初可不敢接話了,他害怕這個女人又沒完沒了起來。
“過來!”
丁琪盤膝做到了血狼雕像的正下方,然後又示意白初做到她的對麵。白初照做之後丁琪就閉上了眼睛,而後開始調動自己血液的力量。
“感受到了什麽?”
“什麽也沒有感受到,你做了什麽嗎?”
“試著將雜念排出,然後心中想著我的一切,並仔細的感應。”
丁琪引到著白初去感應他體內被種下的共生血眷,當初這共生血眷是丁琪機緣巧合之下種到白初體內的,所以白初本人並不知道,若是沒有專門去感應這個東西,一般情況下共生血眷產生的聯係是不會那麽明確體現的。
憑著丁琪的指引,白初果然在自己體內感受到了一股明確的波動,通過這股波動他能清楚的了解到有關丁琪的一些相關氣息。比如說丁琪的方位、距離已經身體狀況等等。這種感受來的有些虛無縹緲,但是獲取的信息卻極為真切。
“這是什麽?”
“這叫做共生血眷,你可以簡單理解為我們兩人之間架起了一座無形的橋梁,通過這道橋梁我們可以獲取對方的一些信息,所以說,姐姐這輩子注定要纏著你了。”
丁琪這麽解釋到是解答了白初心中的疑惑,說實話他並不反感,隻是覺得新奇,血狼一族的傳承手段果然不同凡響。同時白初也終於明白了當初周武皇為什麽會放了自己,看來是因為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上屬於丁琪的氣息。
“你叫我感受這共生血眷又為了什麽,不會隻是讓我知道有這個東西吧!”
“當然不是,你再仔細感受一下,看能感受到什麽?”
丁琪繼續催動著她體內血脈之中屬於先祖的力量,而白初這次以閉上了眼睛,他把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到了感應共生血眷上。
一開始,白初隻能感知到屬於丁琪的一些表麵信息,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感知到丁琪身上隱藏的一股神秘力量。這股力量他也熟悉,當初在研究所困住丁琪意識的就是這股力量。如今這股力量已經壯大到讓白初自己也會莫名心悸的程度,不用說在這段時間裏它得到了極大的成長。
“這股力量是?”
見白初已經感受到了這股力量,丁琪就不繼續催動了,在沒徹底進化之前,催動這股力量對她來說是一種負擔。
“這是我血狼一族傳承在血脈中的力量,但凡我血狼族的成員都有可能覺醒這種力量,隻是幾率的大小罷了。因為我是血狼族嫡係血脈,所以我成功的幾率要比尋常的族人要大的多。這麽多年以來我一直致力於解鎖這種力量,但是始終沒有什麽突破性的進展,直到我遇到了你。”
“我?你是說我的力量能夠幫助你覺醒這種力量?”
丁琪簡單的一說,白初就想到了問題的根源在哪,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他體內的靈力。也唯有靈力才能創造出各種各樣的奇跡。
“是的,這是我找你來到這裏的原因。”
說道正事,丁琪才顯得認真,然而白初還沒適應丁琪的這種態度,丁琪就再次恢複原形。她趁著白初不注意直接撲倒白初的身上,準備用她慣用的伎倆俘獲白初。
可惜這次白初不上當了,他直接推開丁琪,並隨手在丁琪的嘴唇上點了一下,一滴靈液就這樣滑進丁琪的嘴中,白初退後一段距離之後再次開始了對共生血眷的感應。。
“你給我吃了什麽,不會是什麽違禁藥物吧,這麽心急?”
丁琪當然相信白初不會害她,但要讓她什麽也不說明顯也不可能,這麽好的機會不調侃白初兩句她的心裏可過意不去。隻是當靈液徹底進入到她體內的時候,她可沒有心思再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