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恐怖的死亡遊戲
「什麼恐懼的事情?你詳細和我說說,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說道。
那些黑衣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極樂堯的人。
錢旭點了點頭,開始仔細的回憶道。「就在那群人消失后,我們班級的講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一個帶著詭異笑容面具的人。他就悄無聲息的站在那裡,手裡擰著一個黑漆漆的箱子。」
「大家都被突如其來的人給嚇了一跳,前排的人也忍不住的往後退了退。好在班級里還有老師,組織晚自習的老師雖然很害怕,但是也是強行鎮定了下來,走到那個黑衣人面前。」
「你是幹什麼的,不知道現在快要高考,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請你出去。」我們老師斥責他。
「黑衣人卻沒有說話,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
晚自習老師被他搞得心裡發毛。「你別裝神弄鬼的,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黑衣人沒有說話,不過卻扭過了頭,用那詭異的笑容面具看著我們老師。」
「晚自習老師被看的發毛,終於沉不住氣了,上前去想要動手去揭開他的面具。」
「LetsPlayagame。」一言不發的黑衣人此時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沙啞的聲音冰冷且充滿著機械感。
聽到沈旭說道這裡,我想起了當初被抓到極樂堯后,在那個燈火昏暗的房間內,信封上的也是這句話。
這麼說的話,這些普通的高中生,豈不是也進行了死亡遊戲?!
沈旭接著說道。「大家都還沒明白什麼意思,那個黑衣人有了動作,他把箱子放倒在講台上,打開了。」
「裡面飛出密密麻麻像芝麻大小的黑色小蟲子,迎面撲向我們。隨後我感覺我耳朵里進了什麼東西,拚命的想扣,卻扣不出來。」
「等我再次一抬頭,卻發現黑衣人已經消失了。老師站在了講台的位子,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種笑容很僵硬,就好像是被人用手使勁往上扯住嘴,幅度非常誇張!和那個黑衣人面具上的笑容一樣。而老師給我的感覺,此刻就像一個提線木偶。」
「後來了呢?」我問道。
「經過著一系列的變化,大家都有點害怕,後來一些膽大的人想要離開,趁老師不注意瘋了的往外跑。」
「我們本來以為會有危險,但是奇怪的是,老師也不阻止,就靜靜的看著他們出去。其他人見狀,發現並沒有什麼事情,也開始逃跑了。」
「由於我比較瘦小,所以逃得最慢,是最後幾個出去的,當我來到樓下的教學樓門口處卻發現這裡站著許多人。」
「一些是我們班級的,還有一些是其他班的,好像都發生了這種狀況。而從門口到不遠處的磚台上,陸陸續續的躺著許多人,其中幾個還是我們班級的。」
「正當我好奇大家為什麼不出去的時候,樓樓梯口響起了腳步聲,應該是二樓有人下來了,雖然我們學校是有電梯的,但是只到二樓,不到一樓,所以都是從樓梯口處下來的。」
「他們看到這裡停了這麼多人,一些人停了下來,一些人卻沒管這些,像瘋了一樣跑了出來。」
「別出去!」有人提醒想攔住他們,但是已經遲了,那些人還是跑出去了。
「只看到跑出去的這些人中,或近或遠的都紛紛倒了下去!有一個人正好倒在了燈下,由於燈光很強,我看到有一隻蟲子從他腦子裡飛出了出來,正是那種芝麻粒大小的黑色蟲子!」
「一個膽大的同學用手試了試躺在門口的一個學生,發現他們都死了!」
「這句話一出,頓時大像炸開了鍋,一些膽小的女生甚至哭了起來。」
「又不能出去,我們只好又回班級了。回到班級后,晚自習的老師還是站在那裡詭異的笑著,一動不動。」
見我們都回來了,老師開口道。「從現在開始我們一起玩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叫做擊鼓傳花,鼓聲響動后,大家就一個傳一個,一排傳一排保持秩序哦,如果亂傳或者不傳者後果自負。拿到花的人就要站起來進行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的遊戲。由於我手上沒有真的花,那我們就用書來代替吧,那麼現在誰願意來做敲鼓人啊。」
他剛說話,一個同學怯怯懦懦的站起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願意。」
大家都有點氣憤被他搶先了,因為明白人都知道,只要做了敲鼓人就不用參加遊戲了,也不用承擔什麼為知的風險了。
果然老師點了點頭:「好的,那就你了。」
老師轉過頭著看著他:「當然可以。」那詭異的笑容,讓人瘮得慌。
「那我不參加。」那個人小聲的說道。
「而就在他說完這句話,整個人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隨後開始大口大口吐血,邊吐邊站起來往外跑,隨後眾目睽睽之下就直接從五樓的陽台上跳了下去。」
「有幾個女生尖叫了起來,衝出了教室。我當時也害怕急了,很想逃。但是都知道只要一逃跑,也會立馬死去。果然那幾個女生還沒跑多遠,也紛紛轉頭從樓上跳了下去。」
「死亡遊戲開始。」
「那位鼓手聽到后,轉過身顫顫微微的拿著尺子開始敲打起了黑板,大家也開始起了遊戲。」
「鼓聲停止后,『花』正好落在了第五排一個女生都手裡,她很想把花扔給別人,又不敢,怕會像剛才那些人一樣,緊張的眼角都溢出了眼淚,顫抖的站了起來。」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老師問他。
「真…真心話。」她顫微的說道。
「請問,梅姍姍同學,你和幾個人做過,分別是什麼地方。」
「話剛問完,大家都開始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畢竟站起來的這個女生在班級里還是算比較漂亮的,屬於那種很多人男人追求的。」
梅姍姍俏麗微紅,但還是顫顫的說道:「一個,在紅玫瑰。」
「哇,原來她真的和別人那啥過啊,不是沒有男朋友的嗎?」
「誰知道呢,說不定只是裝清純。」
「嗯,經過掃描,確認是真話無疑,遊戲繼續。」講台上的老師又開口道。隨著鼓聲的敲動和停止,這次『花』落在了一個男生手裡,他想了片刻站起來說道:「我選大冒險吧。」
「大冒險開始,請拖光你的衣服,站在講台上跳一支天鵝湖。」
「什麼?這怎麼可以,我一個大男人你讓我跳天鵝湖,況且還是脫光衣服,我要求換一個大冒險。」他說道。
「不行。」
「那留一件內褲可以嗎?」
「不行。」
「這種丟人的事情,那個男人自然似乎不同意。」
「不出意外他是不是也死了?」我問道。
錢旭點了點頭。「他直接從旁邊的窗戶撞了出去。」
「而隨著遊戲的不斷進行著,我們班級的人又陸陸續續死了很多。」
聽完他的述說,我皺著眉頭,如果錢旭說的沒有錯的話,那麼整個高中都在進行死亡遊戲!
可是後進來的那些道家的天師們呢?他們在幹什麼?
為什麼我從進來到現在都沒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