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混進宴會
淩軒晚上真得推開阮阡陌的房間門。
阮阡陌剛洗完澡出來,潔白的浴巾裹在身上,露出月牙形的鎖骨和線條均勻的香肩。
淩軒叫了聲可惜,她那前凸後翹的絕佳身材隱藏在柔軟的浴巾低下,似露非露,才更叫人血脈噴張。
阮阡陌條件反射要踢他出去,淩軒手裏捏著台超薄型的平板電腦,提前說清楚自己是來商量婚禮事宜的。
阮阡陌總覺得他來者不善,但對方的理由又合情合理,隻好打開房門,將淩軒迎進屋裏。
淩軒簡明扼要得說清來意,他覺得光領結婚證是絕對不行的,要求必須要舉辦一場震驚全國的婚禮。
一來可以借助自己的名望,間接替阮阡陌避清謠言,二來可以借著一場盛大的婚宴,教訓一下該受罰的家夥。
淩軒打開電腦,給阮阡陌詳細講解婚宴的流成安排,他已經決定將婚宴舉辦在馬爾代夫,可以用他的私人飛機接送客人,順便跟阮阡陌的蜜月旅行,也可以在周圍的幾個國家間隨意選擇。
阮阡陌卻覺得不必太過鋪張浪費,其實把婚宴辦在市裏或許更好點。
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
淩軒已經爬到她的床上,兩個人比肩而臥,仔仔細細將該商量的地方相互討論。
阮阡陌突然覺得淩軒雖然處事霸道,但是在結婚的事情上,卻對自己十分尊重,不由得深看他一眼。
淩軒應該剛回來,還沒有換成睡衣,身上的阿瑪尼襯衫總喜歡解開三枚紐扣,將完美的胸肌露出一截來,叫人心裏發癢。
他的頭發中散漫著清爽幹淨的香味,精細打理過的鬢角貼合著豐神俊朗的五官,仿佛大理石打磨出的古希臘雕塑,每一寸都是精致。
他的唇,性感得仿佛一劑致命誘惑的毒藥,讓人隻看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住眼球。
“怎麽,看我看到入迷了嗎?”淩軒分明沒有看她,卻能洞悉阮阡陌發呆欣賞自己的專注神情,忍不住調侃她。
阮阡陌像被捉奸似得,小臉通紅,忍不住下逐客令:“什麽我看你?少臭美了,你也不看看幾點了,我的護膚品也沒有塗,連頭發也幹了……”
她要趕他出門,伸手一指大門,淩軒翻身一躍,敏捷得將她裹在身下。
“我看看……”淩軒故意將她的頭發挑起一綹,輕輕劃過她微微顫抖的唇瓣。
“寶貝,你不抹保養品,也很美。”本是由衷的溢美之辭,從他嘴裏吐露出,反而變了種滋味,火辣辣得鑽進她的耳畔,軟酥酥得撩撥著她的心。
此刻,他的身體沉重得壓在自己身上,他的體溫穿透了兩層衣衫的距離,來到她的身前,燙得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阮阡陌不禁顫抖得想,自己終究隻裹了一層淡薄的浴巾,他隻要想,這條浴巾根本擋不住他。
“淩軒,鬧夠了嗎?我想睡了。”發絲慢慢得移動,默默撓癢了唇瓣每一寸肌理,阮阡陌的氣憤不知何時變成懇求。
盡管有過一夜的肌膚之親,她對他終究是陌生的。
淩軒故意裝做沒聽懂,“我們今天領證了,那麽我們接下來做得每一件事,都會受到法律保護。”
“可是……”阮阡陌無法反駁,因為肌膚相親,她明顯感覺淩軒的身體起了變化,他的胸口像堅硬的鋼鐵在碾壓自己的峰巒,連他的某處,也格外熱情高漲。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難以啟齒,終究還是說出來了。
“準備什麽,這事兒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應該更加熟練才對。”淩軒的唇,近在咫尺,越來越急促而焦灼的氣息,漫漫潑灑在阮阡陌的頸窩。
靠近……靠近……
簡直煮沸了她的身體。
阮阡陌突然好討厭自己,為什麽會對他明顯的欺負產生反應,也好討厭淩軒要強人所難。
最終咬牙閉緊雙眼,反正這個情況,在她答應結婚的時候,就反複考慮清楚的。
他不是愛她。
她不是愛他。
隻是一場交易。
感覺淩軒似乎輕聲笑出,接著那吻便落在她的額頭。
什麽情況?
阮阡陌吃驚地睜開眼睛後,正對上淩軒黑亮如星的眸子,裏麵蕩漾著惡作劇的狡黠光芒。
“我可不愛強迫女人。”說著,幹脆利索地從床上翻身下地。
“起碼在你心甘情願的基礎上,我才會為所欲為。”抄手一抓,將平板電腦瀟灑捏走。
突然想起什麽,回頭邪氣十足得笑著:“以後晚上不用總是鎖門,我從不夢遊。”
做了個再見的手勢,從房間走了出去。
呼……
確定他真走了,阮阡陌重重呼出口悶氣,感覺隻是幾分鍾的對峙,渾身的筋骨卻像散架了似得,直接軟倒在床上懶得再動。
天哪,如果淩軒每晚都來這麽刺激一下,她的小命恐怕就沒了。
婚禮最終決定在市裏舉辦,全市有頭有臉的上流階層,全部被淩軒請來,場麵熱鬧非凡,萬分隆重。
除了名流齊聚,連當紅的影視明星,軍政界的新老權貴,也都賞光捧場,各大媒體爭相報道淩阮二人婚禮的空前盛況,將此次婚禮美稱為世紀之最。
晚宴是在淩軒的別墅舉辦的,幾百畝的草坪全部用五彩繽紛的地燈鋪陳,燈火輝煌的旖旎風光,將每個人的小臉都映襯得格外喜色。
除了阮擎天一家。
淩軒請來所有的人唯獨沒有請他,這樣的疏冷無疑是最致命的打擊。
淩軒看不上的人,以後在商界很難有立足之地。
所以阮擎天縱然心裏麵恨毒了阮阡陌這個不孝女,依舊領著阮媛媛和妻子,裝得一派和氣的模樣,進入了晚宴現場。
隻不過,剛一進去他們便被人給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請問你沒有請柬嗎?”
眼前一個服務生模樣的男人,伸出手來擋在他們麵前,麵帶微笑的詢問著。
阮擎天看著周圍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紛紛轉過頭來打量著他們一家人,不免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心頭對阮阡陌的厭惡之意也不免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