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煉丹的約定
余昆解決了這些武者,方才鬆了口氣。
陶濤跑了,是被他故意放走的。至於其他人也都被余昆幹掉了。
這次收穫倒是不小,可惜現在系統改版了,吃人加的修為少了很多。不過這些人身上的天材地寶武學典籍倒是不少。
余昆乾脆拿來增強了一下自己的各種寶貝。
戰衣被余昆強化了一番,鎮獄大手印也被余昆提升到了靈階六品的水平。
如果再輔以萬界鎮獄經,這一個大巴掌估計真的不亞於如來神掌了。
余昆看著自己的手掌,很想問問其他人,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
不過考慮到鎮獄大手印不是從天而降的掌法,余昆感覺還是不要這麼說的好。
架打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回去收工。余昆看了一眼周圍,順手收起了桌椅板凳。隨後余昆又看了看,順帶手的將那紫貓也抓了起來。
余昆不得不承認……這紫貓擼起來還挺特么的舒服!看來妹子都喜歡毛茸茸的東西,不是沒有原因的。
索性這麼點個貓也不算佔地方,余昆乾脆帶著貓回去了。
至於這裡戰鬥過的痕迹,余昆壓根沒打算隱藏。就算被人發現也無所謂。畢竟陶濤已經被他控制了,而陶濤說話還是很有公信力的。
所以,就算太玄宗追查下來也沒事。要死也是陶濤先死!
……
……
從積魔山到太玄宗,一來一回也需要四五日的時間。這還是在武者全力趕路的情況下。所以通常情況下武者都會選擇乘坐飛舟。雖然慢一點,但卻更加舒服,最要緊的是更安全。
不過余昆沒乘坐飛舟,所以一來一回自然是要快些。
在余昆離去的時候,白鶴峰上也並沒有安分下來。余昆才剛走不久,丹院的弟子就來找余昆了。
不過,理所當然的是找不到余昆。
在外面等候了半天都沒等到余昆回來,最後這尊丹院弟子只有沮喪的回去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趙香爐。
此時的丹院之上卻並不僅僅是白鶴峰的弟子,還有一些弟子雖然也穿著同樣的藍衣、青衣服飾,但卻和白鶴峰有些不同。顯然是其他峰的弟子。
丹院的地上放置著兩個丹爐,丹爐中尚且冒著熱氣,顯然是剛剛煉製過丹藥。林寒半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慚愧之色。
兩方人相對而立,氣氛卻是極為尷尬。雙方皆是一副橫眉冷對的模樣。
良久,丹院弟子匆匆跑了回來,來到趙香爐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趙香爐一聽,麵皮上禁不住抽動了幾下。
「怎麼搞的!瀟湘兒不在,連那余昆也不在!他們都去做什麼了!」
弟子苦笑起來:「弟子特意問過了,徐師姐去尋找天材地寶了,至於余師兄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但有人說他往積魔山去了,應該也是一樣的目的……」
趙香爐頭疼了。倆人都不在,可以說是讓他非常痛苦了。
看著趙香爐略帶糾結的表情,站在趙香爐對面的幾人嗤笑起來。
為首的老者一頭長發如同獅鬃,顧盼之間頗有威勢。現在看到趙香爐窘迫的樣子,老者得意說道:『怎麼?沒人了么?我看你們白鶴峰的丹院也不過如此,終究是比不上我們擎天峰!』
趙香爐冷哼起來:「姓金的,這次算你運氣好。我丹院之中的得意弟子都不在,這才讓你佔了幾分勝算!等他們回來,再叫你看看我們白鶴峰的本事!」
「是啊,是啊。」金姓老者似笑非笑道:「你們白鶴峰的得意弟子?難道這林寒不是么?既然是得意弟子,還不是被我的弟子比的一塌糊塗!這份本事,也配稱得上是煉丹師嗎!」
林寒一聽,臉上慚愧之色更甚,但是卻又有幾分不服氣:「就算我輸了又如何……我堂堂青衣弟子,怎麼能……」
聽聞此言,進行老者越發得意:「青衣弟子很了不起么?叫你們丹院的藍衣弟子出來!堂堂白鶴峰,不會連一個藍衣弟子都沒有吧!」
趙香爐狠狠砸了幾下拐杖,怒道:「我們白鶴峰上的藍衣弟子湊巧都不在,這才讓你贏了一局!否則怎麼能讓你金老匹夫如此囂張!」
金姓老者一聽,笑的更加得意:「比不過我們擎天峰,就用這種無聊的借口?只怕是你們白鶴峰上沒有藍衣弟子吧!」
「什麼!」趙香爐鬚髮皆張,氣的端起拐杖就要衝過去打人,虧得兩個丹院弟子拚死拉住她,這才阻止了一場鬥毆。
饒是如此,趙香爐依舊是氣的不清,一陣氣喘。
良久,趙香爐才舉著拐杖,大聲說道:「金老匹夫怎敢如此欺我!帶種的你就再給我三天!三天之後,待我們丹院的弟子回來,叫你知道知道我們白鶴峰的厲害!」
金姓老者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神色,道:「三天?三天太短。我就給你五天。五天之後我再上你白鶴峰討教一番!」
說著,金姓老者帶著身邊的弟子,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唯獨留下趙香爐和白鶴峰丹院上的一眾武者陰沉著臉色。
「金老匹夫!老匹夫!哼……」趙香爐手持拐杖連連拄地,怒道:「想當年,他擎天峰在我們白鶴峰面前算得了什麼!怎能如此囂張!該死的金老匹夫!哼!哼!老匹夫,老狗……」
趙香爐接連罵了好幾句,依舊是氣憤難平。
身旁幾尊綠衣弟子小心翼翼說道:「院主,其實這也怪不得林寒師兄……畢竟,擎天峰丹院的那個煉丹師實在是太厲害了!聽說他在沒進我們太玄宗時,就是藥王世家的人!再過不久就要評選盛秦國的四大君子了。如果要選出來的話,他足足可以稱之為丹君!」
趙香爐一聽更氣了:「他算什麼了不起的!藥王世家了不起么!除了藥王世家其他人不會煉丹么?丹君?他現在可還不是丹君呢!等到瀟湘兒回來,我再讓金老匹夫看看我們丹院的本事!」
看著趙香爐如此憤怒的樣子,周圍的弟子也不敢再說話了。只是一個個心裡卻都在暗自腹誹著。
未來的丹君……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若說林寒身為丹院的青衣弟子,也是少見的青年才俊了。但煉製的丹藥比起那位未來的丹君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者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