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一支紅杏
「哼。若不是我神功未成……」華光輝臉色難看,忽然道:「可惜你抓不住我!天地人縱……去!」
華光輝身形一動,便要逃離青葵教。但是下一刻,華光輝的臉色便漸漸變得有幾分不可思議,似乎想不到自己居然無法離開。
「走不了了?意外了吧?驚喜了吧?」余昆很是得意:「我方才一直沒有出手,就是為了布置這道陣法。陣法之內,你的遁法毫無用處!想走?你走不了了!」
余昆不再多說,直接催動龍珠之力。隨著一聲龍呤,余昆驟然幻化做雲龍身軀。
「化龍!」東方白退了兩步,多少有幾分驚疑:『你……原來你是龍族?!』
趙紫煙也是圓睜雙目,有幾分不可思議。
龍族!
整個雷霆大陸上最神秘最不可思議的存在。早在幾萬年前就已經消失的存在!想不到現在余昆居然一轉眼幻化成了他們見都沒見過的龍族!
「混蛋……混蛋!」華光輝怒目圓睜,心裡早已將余昆罵成了臭雞蛋:「居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你呢?難道你便不下做了?」余昆淡然一笑:「你堂而皇之闖入青葵教,在浴場窺視,甚至還敢覬覦我的女人!」
趙紫煙怔了怔:「你的?」
東方白微微一笑:「你的?嗯……?」
屍鯤鄙夷起來:「你特么剛才也偷窺了好嘛!」
「都說了那不叫偷窺!我那是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看!而且這個不是重點!」
余昆乾咳兩聲,轉而看著華光輝,催動龍念運轉天啟妖術。
「又來?」華光輝臉色難看:「你以為我除了天地人縱便沒有其他辦法嗎!壺公縮地,走!」
余昆微微一怔,卻見華光輝瞬間遁入地下,轉眼間便消失不見。
「我艹!」余昆沒忍住罵了一句粗口:「你不是說他跑不了么!他人呢!」
「這個……這是意外!我教給你的陣法只能剋制在天上的遁法!但是他是遁地跑的!」
「你個坑爹貨!我的系統里為什麼有你這種坑爹貨,賠錢玩應!我特么,我……」
余昆氣的無話可說。
「這華光輝逃跑的手段倒是不少!」余昆冷哼一聲:「明明實力不如我,逃跑的辦法卻這麼多!已經兩次了始終抓不住他!」
「沒關係。下次他就跑不掉了。下次再布陣,連地面一起給他鎖上,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余昆冷哼一聲,姑且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回過神來后,余昆倒是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他出現在這裡……好像還是有點不太合適。
果不其然,余昆一轉身,便迎上了東方白那無比玩味的目光。
「剛剛,你也在?」
余昆乾笑:「在。」
東方白問:「好看嗎?」
余昆說:「不錯。」
東方白再問:「你都看到了?」
余昆說:「差不多吧……」
東方白繼續問:「你剛剛說,你的女人?」
余昆乾笑:「不行嗎?」
「不行嗎?」東方白念了兩遍,笑意盈盈:「長夜漫漫,你猜本教主現在想做什麼?」
「不會是想殺人吧?」余昆嘆了口氣:「可惜那華光輝已經跑了。下次見面我再殺他!」
「殺人,什麼時候都能殺。不過這漫漫長夜能做的事情便只有一件……讓本教主試一試本教主的男人!」
余昆怔了怔,旋即老臉一紅:「好唄……」
屍鯤鄙夷起來:「你看看你那樣!你還真一支紅杏出牆去啊!」
余昆懶得理會。卻聽東方白又道:「紫煙,你也來吧。」
趙紫煙頓時羞怒起來:「我……我也一起?!這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你是護法,護法自然應當貼身不離!我是主,你是仆。主僕同在,有何不可?」
「這我……我我,這……」趙紫煙臉上大寫的兩個糾結,顯然是無法接受。
余昆更加古怪:「這東方白是不是中毒了啊?怎麼不太正常呢?這種話都說的出來?我看這趙紫煙是一點都不樂意啊?」
「我怎麼感覺是你不正常呢?她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接受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何況你們之前一點關係都沒有!」
旋即屍鯤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既然他不願意,你肯定是願意的。所以你主動一點啊!到時候你們互相接受,半推半就的不就成了嗎!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你齊人之福還有什麼不好的?」
余昆一想的確如此。反正都一支紅杏啊就出牆去了,當然得出的再徹底一點!花開兩朵也是可以的!
……
……
「跟我走吧。」余昆慵懶的倚靠在一旁,撫摸著身旁牛乳般的肌膚,悠悠說道:「方才的事情你們也已經見到了。那華光輝和我有幾分仇恨。雖然他不是我的對手,但他擅長逃跑,我也未必能夠抓得住他。一旦我不在,難免這裡會有危險。」
「危險?」東方白一雙桃花眼朦朦朧朧,道:「難道,本教主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么?」
「以你的實力自然不是問題,可是,你讓青葵教的這些教眾怎麼辦!」
東方白頓時默然。
「教主……」趙紫煙雲鬢散亂,道:「的確如此。方才那人實力太強。或許教主你你能夠自保,但讓教內其他教眾如何是好?」
「這……」東方白微嘆一聲:「天大地大,自然是本教主想去就去。但那些教眾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帶走的啊!」
「這個好辦!」余昆哈哈一笑:「異界有那麼多的地方,難道還裝不下一個青葵教?雖然你們一走東境會少了許多高手,但是那又如何?我死之後,管他洪水滔天?」
「異世界……是了!那西洋世界的人實力差,地方又廣闊。不錯!」東方白微微點頭:「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
余昆嚇了一跳:「現在!?這是晚上啊!這麼晚就動身不合適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走……」東方白嫣然一笑:「長夜漫漫怎能隨意離開?我說的,是這個走!」
余昆翻了個白眼,再度花開兩朵。
夜,終究是無比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