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那人跑了
帝諾集團。
「都辦好了么。」蕭御琛拿著高爾夫球杆站在草皮毯前與白宇通話,白宇說了什麼后他便放下手機,輕輕揮動手中的球杆將球推到標杆中。
辦公室門外站著的男人雙手揣著褲袋,輕笑;「蕭大總裁一個人打球不寂寞么?」
蕭御琛輕抬眼皮看過去,聲音冷淡;「白少有事?」
白騫涼拿出他的名片夾在兩指之間晃了晃,笑著;「你的女下屬把我手機給撞壞了,是她讓我來找你的,雖然我也並不差那點錢。」
他自顧自走進辦公室內,蕭御琛眸子微沉,阿寧撞的人是他?
「所以呢,你來做什麼?」蕭御琛把球杆放進竹架內,轉身看他。
白騫涼聳聳肩;「當然還是為了手機的事啊。」
他走上前,掏出那屏幕摔得很是「完美」的手機,開機后勉強還看得到一些,毫不猶豫就將屏幕出示在他面前,還一本正經道;「你看你看,我才剛換了不久,就算我有錢,可是這手機我可喜歡了,瞧瞧被摔成這樣。」
蕭御琛的視線落在的不是他碎裂掉的屏幕,而是那張勉強可見的屏保壁紙,他眼睛不瞎,即便摔成那樣他還是認得出壁紙是他的女人!
眼神稍微冷沉,對上白騫涼略帶得意挑釁的目光后,伸手奪過他的手機。
白騫涼一怔,知道他在意什麼后笑了笑;「別緊張嘛,我可是喬僑的粉絲啊,用偶像當壁紙很正常,對吧?」
蕭御琛聽聞嘴角輕勾,看了眼手中這部基本毀容的手機,淡淡道;「摔成這樣是可惜了。」
「那可不?」
「不過。」蕭御琛抬眼看著他,薄唇輕挑;「都摔成這樣了,帶著也有損你身份,我替你扔了吧。」
他反手將手機丟了垃圾桶,白騫涼看著也沒阻止,而是失聲笑然;「蕭總其實不是故意針對手機,而是吃醋了吧?」
蕭御琛咬肌微動,不動聲色看著他。
白騫涼擺手笑道;「算了算了,我不跟吃醋的男人計較,不過你丟了我一部手機這件事真不能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啊。」
他說完,揮手瀟洒地走出了辦公室。
蕭御琛深吸一口氣,看了眼垃圾桶內的手機,打電話讓人通知保潔員上來處理掉。
海濱碼頭,停泊在岸邊數十艘漁中有不少是住房船,船艙頭還有被沒空照看的家長用繩拴住的孩子在玩耍。
一艘船內坐著四個打牌的男人,桌上是幾瓶啤酒,煙灰缸內煙頭雜亂。
「東哥,這次咱們該打算怎麼收場啊,那便衣沒死,反倒還引起那幫警察的注意了……」
說話的男人把四張牌丟出去,因為襲警的事,他們四個不得不躲避警察的四處追捕,另一個男人瞅了他一眼,說;「少在這啰嗦,東哥都沒發話你嘰歪個什麼。」
坐在對面的男人紋著花臂,將手中的牌都甩下,拿起桌上的一包煙;「打電話問利哥,看看能不能借到錢先讓咱們離開。」
「好。」對面那男人拿過手機起身,然而還沒走到門口,突然有人破門而入。
三個男人持著桌上的水果刀起身,看清來的人時表情愣著,走進來的幾個都是穿著背心馬甲身材健壯高大的東歐人……
醫院。
葉飛緩緩睜開眼,阿寧瞧見他醒來,走過去;「飛哥,你醒了?」
葉飛強撐著身子坐起身,因為傷口拉扯疼痛的緣故不得不緊皺眉咬牙,阿寧扶著他;「你想起來你跟我說一聲,我幫你。」
將床頭板拉起,她扶葉飛倚靠著,葉飛這才問;「那些人呢?」
「你就不用管了,BOSS說了他來處理。」
「蕭總處理?」葉飛有些怔著。
阿寧點頭,又道;「你現在這個情況就要相信BOSS,知道嗎?別的甭管,你只管好好休息。」
葉飛只得點點頭,想到什麼忙拉著阿寧的手臂,說;「對了,有件事……」
阿寧疑惑著;「什麼事兒啊?」
「就是蕭太太車禍那件事,那輛車的主人我追查到了,不是高利他們的人,我拿到了他的信息,你今晚去名城酒吧把那個人帶給蕭總,資料我發給你。」
晚上,名城酒吧。
「白少,你都好久不來看人家了,人家都想死你了。」一個穿著超短裙的捲髮女人拿著酒杯依偎在白騫涼懷中,聲音軟甜撒嬌著。
白騫涼摟著她的肩膀,苦笑;「你要體諒一下我啊,我好歹有我的事情,現在不是來看你了?」
那女人聽后笑著;「好啦,人家知道啦。」
白騫涼收回手,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倒了杯,再不來風流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了,喝了口,視線落向吧台前時,眯起。
阿寧走到吧台前,一襲紅裙勾勒她性感身段,旁邊桌几個男人都盯著她,蠢蠢欲動。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要「物色」的人的信息,目光鎖定后,拿過吧台前的雞尾酒朝著那個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走過去。
那男人正在與朋友喝酒,阿寧主動坐在他身旁,撩撥著長發;「小哥,不介意我坐這吧?」
那幾個男人都愣住了,都看向那男的;「進哥,你艷福不淺啊。」
那叫進哥的男人自己都驚訝,看著身邊坐著的如尤物般的貌美女人,高興都來不及,激動笑著;「不會啊,美女你想坐哪都行。」
阿寧笑眸彎彎,主動湊近他;「那人家想坐你腿上,行不行?」
進哥見美女這麼主動,又是穿著火辣地出現在這種地方,想來應該是坐台的,眼睛朝阿寧瞄了眼,就算坐台她這身材樣貌完全值了。
「你要是想啊,坐老二身上都行。」
阿寧笑而不語,眼神犀利地喝了口酒;「我怕你家老二承受不起。」
「哎喲,美人兒真會說話,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阿寧起身勾住他衣領,迷之一笑;「那跟我走啊,我讓你試試?」
「走就走啊。」有這種美事他會拒絕,起身對那幾個兄弟說;「兄弟們,我幹活去了。」
「哎喲喲,小心別閃到腰啊。」
進哥摟著阿寧走出酒吧,欲要上車,一隻手忽然搭在阿寧肩上,阿寧看過去時,愣著。
進哥見狀,瞪向他;「你他嗎誰啊?跟我搶人是不是?」
白騫涼呵呵一笑,毫不猶豫就報上大名了;「我白騫涼啊。」
進哥微微怔著,正尋思著什麼,他忽然將阿寧帶過去,說;「這女人欠了我東西沒還,我找她老闆她老闆也不理會,要不你替她還?」
「哎喲,白少您說笑了,我也不認識她啊,那個,我就不打擾了啊。」說著,進哥匆忙上車。
阿寧甩開白騫涼;「你給我站住。」
車子一下子就開出去,阿寧臉色都變了,氣得渾身發抖。
白騫涼走上前,湊近她微微一笑;「你老闆蕭總這麼有錢,你還出來賺外快?不過像你這樣的美女怎麼就選中那樣的小混混,有點可惜了,正好你還欠我一部手機,你要是缺個男人,我勉強陪你啊?你看如何?」
阿寧突然拽住他衣襟,怒道;「我陪你妹啊!」
曲膝一踹,白騫涼猝不及防中招,疼得他屈身,指著阿寧;「你竟敢……」
阿寧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拿出手機打電話;「飛哥,那人跑了,都怪一個叫白騫涼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