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心疼
“同學，之前實在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曲以南伸手要扶著的時候，對上趙凡凡吃痛的表情，他一怔，手停在半空，這家夥，好像在哪裏見過。
突然畫麵閃過在他腦海裏，一個少年被一個少女溫柔的撫摸著，少年那微笑的一臉，這不是……
“噢，我說你這麽眼熟，原來是你啊。”
趙凡凡清澈的眸子滿是疑惑，他站起來，屁股一摔的疼漸漸消失了，見手中拿著手機沒被震摔鬆了一口氣走著。
“等等，你沒事嗎？”
曲以南打量著沒什麽大礙的趙凡凡，想確認真的沒事嗎？
趙凡凡始終沒說什麽話，一直帶著怪異的眼神看著曲以南，於是好像懂了什麽，搖著頭走了。
曲以南好像發現了什麽，趙凡凡原來是不會說話，看來小王以前說對了，見趙凡凡走遠的背影，他不知道為什麽開始同情這小子，怪不得趙默默是這麽寵愛他的。
城北食堂一號。
八點的人漸漸少了，各部都回去上自己的課，可見剩幾個人在坐著聊天，邊吃早飯。
宋佳看了手腕戴著手表的時間，吃早飯已經吃完了，可是不見趙凡凡出現。
“凡凡怎麽來的慢？他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以前啊，總是先等我們，先早到的。今天怎麽抽風了？”
“可能學校有點遠，走過來肯定要費很多時間。”
趙默默勸宋佳耐心等把，趙凡凡有可能是回來的路上，耽誤了時間擺了。
沒等多久，趙凡凡出現在她們的視線，宋佳先是發現，說，“默默，凡凡來了。”
三人一齊回頭看，趙凡凡走過去，趙默默的視線敏銳注意到趙凡凡的手心擦破了皮，流出血的痕跡。
等趙凡凡坐下，趙默默疑惑地反著趙凡凡的手心，“這傷怎麽來的？”
“天呐，出血了，凡凡，怎麽回事？”宋佳吃驚，難道凡凡回來的路上出事了？
“沒事，默默，剛才和有人騎自行車的人撞到了，小傷而已。”
“你沒什麽受傷嗎？”
趙默默不放心地檢查，從趙凡凡一身好好檢查一遍，生怕落下了她不注意到的傷口。
自從五年前的意外，趙默默除了內疚，開始學會好好保護凡凡，不管凡凡出了什麽事情，她必須要看看，保證是萬無一。
看著趙默默不停地在看趙凡凡哪裏有沒有傷口，宋佳忍不住難過起來，她很理解趙默默的心情，五年前的打擊，對趙默默來說已經夠打擊了。
一旁的書欣然不解地說，“默默，凡凡看起來沒什麽事，你不要擔心了，剛才你的表情太緊張了。”
宋佳還是難過地說，“默默是擔心凡凡，畢竟是為了凡凡好，欣然，你不知道的，很多事情你不知道，默默把凡凡當作親人，很重要的親人，默默一直很緊張，害怕凡凡哪裏會受傷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話，是為默默說，還是讓欣然明白這一點。
“好了，也許是我太緊張了把，不聊這了，我還得帶凡凡去處理傷口。”
“我知道這裏附近有小醫院。”
書欣然帶著她們去城北後麵的小醫院，白天看病的人不多，醫生不在，隻有護士來處理傷口。
趙凡凡看著傷口處理好了，回頭看趙默默一臉擔憂，心微微暖著，而且難過，總覺得自己是給默默帶來麻煩。
他的視線靜靜地看著趙默默擔憂的眼神，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他不想讓默默擔心他，為他的事情都要去緊張，擔心。
他想變成強大，不再讓默默擔心自己，此生，他最想好好保護默默，讓她開心起來。
傷口處理好了，趙凡凡的手心塗好紅藥水，護士貼心地提醒，不要多碰水，注意傷口。
趙默默見趙凡凡轉頭遞給她一個溫暖的笑容，是在告訴她，沒事。
北南區是一個繁華的街道，路上花花綠綠的花草樹木裝飾著卡通，人流成川，經過高高聳立的中央大廈門口，書欣然忍不住停下雙腳，“默默，佳佳，我累了，走了一整天，要不進去找地方坐下。”
“正好我口渴。”
宋佳點頭說著。
四人找麥當勞的地方坐下，趙凡凡去買了四杯飲料回來。
趙默默突然肚子不舒服，丟下說要去一句話匆匆走去。一出來洗手，一旁站著一身打扮非主流的少女，卷發懶散在肩上，墨鏡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臉蛋，她拉低鴨舌帽盡量不讓人家發現她的存在。
趙默默洗完手要回去的時候，一旁少女突然壓低聲音對她說，“有沒有紙巾，我忘帶了。”
“嗯？”
趙默默看不到人家的臉，她低頭，好像在盡量避免有人發現。
“應該好像帶了吧。”
趙默默從口袋裏翻出紙巾，拿出來遞給，那少女快速地拿下紙巾說聲謝謝然後匆匆下台階，還沒一踩地的時候，運動鞋突然失靈，一滑整個人往後要倒下。
趙默默趕緊扶住，手環住倒下少女的腰，她看到了墨鏡被滑震落下來露出臉蛋，白皙的瓜子臉，眨著畫黑細線的眼皮，塗著粉紅的嘴唇。
那少女睜大眼睛對上趙默默的一臉，趕緊從她一身避開，作出咳了一聲，調整自己緊張的情緒。
倒是有人視力好，注意到那少女的存在，激動地仿佛見到了自己喜歡的偶像，興奮地撲過去。
“你是薑楠？”
“你認錯了人。”
那少女趕緊戴好墨鏡飛快地跑了，有人撲空了，在一旁不解地說，“明明是薑楠啊，難不成我認錯人了？”
趙默默不知道薑楠是誰？覺得這名字耳熟。
一回到位子坐著，宋佳興奮地把她們之前的商量好告訴趙默默，“默默，我們決定今晚好好大吃大喝，晚點回去寢室沒關係把？”
“應該能把。”
趙默默點頭，再說查房老師基本不會在這時候來的。
“十點之前我們回去。”
書欣然舉手歡呼，“那麽說定了，我們今晚歸之前肯定要不醉。”
挑了自助餐的地方，書欣然和宋佳拿來幾瓶啤酒和白酒，吵嚷著要一起喝，說要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自覺自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