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打工
“去打工。”
趙默默說著，“這事情，謝謝你。”
“下午一起去朋友店打工吧。”
“不用，我自己去吧。”
趙默默擺擺手，轉身要走，曲以南見趙默默不願意，忍不住耍孩子氣繞過在她麵前，擋住她的去路，“一起走吧，我一人無聊呢。”
“走。”
秋天的陽光變得溫暖，橘色的光線曬在趙默默的眼瞼上，落在她那臉頰上，看著曲以南微微失神，他臉上那笑意加深，調皮的眼神清澈可見倒映著她的臉頰。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腕，自己邁開步，趙默默還沒回過神，本想說下文被他拉著跑，話收回在喉嚨裏。
“以南？”
“別說話，跟我跑。”
曲以南臉上帥氣地一笑，笑的瞬間比全世界很傾城，他拉著趙默默在路上跑，很多路人停下腳步，回頭看到一對男女在狂跑，陽光照在他們的身上，照在他們的臉上，幸福彌漫著他們的四周，忍不住羨慕起來。
小熊甜品屋。
店裏生意非常好到人爆，排著隊已經長到外麵，趙默默和曲以南到店門外看著排著隊成長龍，忍不住驚歎，“人好多呢。”
兩人從排著隊的人擠進去，看到曲以南的朋友忙著滿頭是汗，朋友見到他們來了，叫趙默默趕緊幫忙倒麵粉，他回頭看曲以南，“你怎麽也來了？”
“我能不來嗎？看你忙著，我還是幫忙吧。”
曲以南說著上前幫忙，和趙默默倒麵粉，準備雞蛋，好在點心師傅在一旁在教，耐心地指導。
趙默默從冰箱裏拿出動物奶油，準備要倒攪的時候，曲以南手滿是白色的麵粉，忍不住伸出中拇指在趁趙默默不注意下，刮在她的左臉頰上，動作來不及收回，他樂得繼續刮，被趙默默猛地一大動作，手中的動物奶油裏的奶油濺出來，濺在曲以南的衣服上，臉上。
“哈哈。”
趙默默沒有驚訝，卻在一旁捂著肚子大笑，她瞪著曲以南一臉掛彩，誰讓他趁機把麵粉刮在她的臉上，不知為什麽，之間那氣氛變得活躍起來。
朋友看著他們之間小打鬧，好像察覺到什麽，他忍不住偷笑著，繼續忙賣麵包，夾麵包收進在袋子裏。
點心師傅看著他們兩人在鬧著，忍不住跟著笑，他在這裏幹了很多年，沒見過年輕人鬧得這麽愉快。
“我幫你吧。”
趙默默見朋友在忙著沒時間收錢，過去幫忙收錢，很有專業地禮貌說，“你好，找錢，五毛錢。”
“找零錢，五元錢。”
……
朋友見趙默默收錢是那麽認真，覺得曲以南真是找對了勤快認真的姑娘。
過了兩個小時，趙默默忙著全身濕透了，滿頭是汗，排著隊的人漸漸少了，大家好不容易停下幹活休息。
朋友打量著趙默默，長的清秀的姑娘，披著長發，顯得很有堅毅的氣質，滿意地點頭，“趙默默對吧？以後叫你默默吧。”
“謝謝老板。”
“老板？我可承擔不起。”
朋友是二十多歲年輕的活力少年，曾十八歲退學來嚐試打工，後來轉為創業，終於抓住了開甜品屋的好機會，發展到現在。
他現在才25歲，成功地把甜品屋做大了。
對於曲以南介紹朋友，趙默默對他開始敬佩起來。
“叫我龍哥也行。”
“好的。”
趙默默點頭，龍哥是個很體貼女生的，見趙默默累了，勸著坐休息，說現在這時間，客人一般不會這麽多。
曲以南忍不住說，“龍哥啊，我經常來這裏吧。”
“不會給你工資的。”
“沒關係，我很情願來這裏的，”
“得了，你每天要在學校訓練呢，哪有時間來幫忙呢。”
龍哥覺得曲以南隻是在跟他說開玩笑而已，沒注意到趙默默聽著，臉上微變。
曲以南突然嗬嗬地笑著，揉揉碎發，不知道要說從開始怎麽講起。
“其實，我離開了足球隊。”
“以南？你是在耍我吧。”
龍哥從玻璃櫥拿出香腸麵包扔給曲以南，“小子，耍我的話，把麵包吃掉。”
“真的啊，你看我這麽可憐，應該收留我。”
“收留？小子，足球不好好訓練，跑來這裏跟我存心耍我對吧？”
“真的不是開玩笑。”
曲以南扶額說，“龍哥，事情說來話長，你現在肯定不信我，沒關係，我會慢慢給你說。”
“那你把麵包吃掉吧。”
龍哥不悅，正要夾麵包，趙默默站起身，替曲以南說，“龍哥，他是真的離開足球隊。”
“噢？理由？”
“龍哥，麵包我可以不吃了嗎？”
“默默，你也不會跟著他耍我吧。”
龍哥心塞，趙默默和曲以南在他麵前耍他好玩嗎？
三人坐下，曲以南話長簡說，很快龍哥聽著明白了什麽，“以南，你的脾氣就是沒變，看來你父母知道了肯定要氣死了。”
“別告訴我爸媽。”
曲以南垂下眼瞼，忍不住說著，趙默默聽出心酸的聲音，她轉頭看著臉上帶著嘻嘻哈哈的曲以南到底是有什麽心事，是她不知道？
原來，她以為，曲以南除了喜歡耍人家，喜歡跟人家鬧，像個孩子氣跟誰沒完沒了，但是，她沒想到，曲以南原來有一顆脆弱的心，表麵看起來很堅強，其實心裏特別脆弱。
“好了，你們餓了吧？請你們吃麵包，不收費。”
“就知道你最好了。”
曲以南恢複嘻嘻哈哈的一臉，龍哥去夾幾個麵包端過來，“你們吃吧，默默，女生最愛吃甜品，想吃可以在這裏拿走，不扣工資。”
“謝謝龍哥。”
趙默默有點受寵若驚，龍哥特別大度地擺擺手，轉身去忙做蛋糕了。
“龍哥是我多年的朋友，默默，在這裏，他最會照顧女生的，對我啊，隻怕是欺負，看，我耍他要被罰吃麵包的，把裏麵的麵包吃完了。”
“真慘啊。”
“是啊。”
曲以南不好意思提著以前的醜事，可是看到趙默默笑著，好看到在他心裏，她的笑容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