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被發現
吳喜雅坐在公交車上拿出另外一個手機成功發送給曲以南一個照片,嘴角揚起冷笑,“這才是好戲才開始的。”
趙默默,我也想讓你嚐嚐從天上掉進地獄那種驚慌無措的突然。
她看著窗外,外麵突然下起小雨起來,細細飄著。
這心情和天氣真是符合啊,吳喜雅不由得笑了,看著倒影在車窗的自己,變得猙獰起來。
第二天,雨停了,地上還殘留著水窪,吳喜雅開著車停在城北校門口等王解放和曲以南過來,看他們出現在視線,吳喜雅推開車門下去,“上車吧,這車是我借來的。”
“巫婆,你是向借哪來的車。”
“上車吧。”
吳喜雅丟下鄙夷給王解放,懶得解釋什麽,開著車帶他們去金陵第一醫院,他們到了醫院,找病房進去。
曲母在照顧曲先生,給他擦著臉,看到曲以南進來,吃驚地看從未回家的曲以南回來了。
“以南,你回來了啊。”
“爸。”
曲以南冷眼看著她,視線看著自己的父親,“你好點了嗎?”
“臭小子,你知道你還有好幾天沒來看我。”
曲先生嚴厲的看著來了的曲以南,一直以來他帶著賭氣回去再也沒回來,他病重到醫院,他好意思才過來看他。
“曲叔叔,不要生氣,以南最近很忙,他在訓練足球,所以沒時間回家。”
吳喜雅過去勸慰,“曲叔叔,身體可好嗎?我聽媽媽說你前天得了高血壓住進醫院。”
“沒事。”
曲先生擺擺手,看著曲以南,“你看看,喜雅給你說好話呢,以南,難道你來了這裏,沒對我說什麽話嗎?”
“爸,對不起。”
曲以南得知自己那時候不懂事,現在他經曆了踢足球,惹事之後漸漸長大了,懂了不少,那是明哥教會他。
“好了,你來了就好。”
曲先生忍不住慈祥的說著,之前的嚴厲是他裝出來的,哪有天下父母不愛自己的子女呢。
“曲叔叔,看來你什麽大礙。”
王解放和吳喜雅過去關心地說。
“我身體可硬著呢,哪有出事。”
曲先生拍了拍身體,做出很強壯的表情,“別擔心了,喜雅,過來。”
曲叔叔很喜歡吳喜雅,叫她過來麵前,“你和以南相處怎麽樣?”
“曲叔叔,其實我和以南是好朋友。”
吳喜雅內心是開心的,臉上假裝不好意思地說,“以南可是有女友的,曲叔叔不知道嗎?”
“臭小子怎麽會有女友的?”
曲叔叔聽了不高興,“以南,你別忘了,你和喜雅可是有婚約的,你哪來的女友。”
“曲叔叔,別生氣。”
曲先生動氣的時候,忍不住臉色漲紅,咳嗽起來。
曲母見他太激動了,拿著倒好熱水給他喝著,“你啊,高血壓剛剛好不容易下降,你不要太激動了。”
“我沒事。”
曲先生不悅地擺擺手,“以南,你和喜雅以後是會結婚的,你趕緊和女友分手吧。”
在病房裏,本來好好說的話,突然被曲先生的一句話打破了氣氛,在場的人們震驚。
尤其是王解放震驚,他怎麽不知道,巫婆什麽時候和曲以南有婚約,這不是和吳喜婭的嗎?吳喜婭去世之後,本來以為婚約是會改動的,沒想到變成了居然是巫婆。
“爸,我的人生你幹涉,難不成我以後結婚,你也要幹涉?”
曲以南臉上微微怒著說,“我愛她那是我自由,我想和誰結婚那是我的自由,我不要世交定下的婚姻。”
一旁的吳喜雅聽著,忍著難受的勸著,“是啊,曲叔叔,我和以南隻不過是朋友,你不要太生氣。”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曲先生嚴厲地擺個態度,他堅持自己的選擇,吳喜雅這麽好的女生,曲以南居然不要。
“那當我沒來過這裏看你。”
曲以南顯然很生氣,掉轉方向跑出去。
“曲哥哥。”
吳喜雅轉身跑過去跟著曲以南,拉住他的胳膊,“曲叔叔隻不過是說說而已,別放在心裏,你知道曲叔叔生病了,你來了,他很高興的,別走吧。”
“喜雅,回去告訴我爸,如果他要幹涉的話,原諒我這不孝子不回去。”
曲以南淡淡地說著,大步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曲哥哥……”
吳喜雅一怔看著走遠的曲以南,為什麽,你真的為了趙默默,就這麽賭氣不回家嗎?趙默默有什麽好,你為什麽非要為了她不肯和我結婚。
她氣呼呼的看著,看著曲以南消失在別處,王解放跟著過來,看到吳喜雅站著,“巫婆,以南呢?”
“他走了。”
“巫婆,我不知道曲叔叔怎麽會這麽說,以南喜歡誰那是他的自由。”
王解放在替曲以南說,“我和以南當了很多年的兄弟,他的心思我明白,再說,他喜歡的趙默默,我看在心裏。”
“趙默默有什麽好?她隻不過是沒有背景而已。”
“喜雅,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既然以南不喜歡你,你要學會放棄一下,對你這樣才好。”
“對不起,我現在還是放棄不了,解放,我希望你不要恨我,我真的不會放棄曲哥哥,他是我愛了很多年的曲哥哥。”
“巫婆。”
王解放見勸不住,“既然你放棄不了曲哥哥,但是,請不要破壞他們的感情。”
“我哪有破壞他們的感情,真是笑死我了,就算以南要和默默在一起,全世界會反抗他們在一起。”
吳喜雅冷笑著說,轉身走去病房。
“巫婆。”
王解放一邊心疼吳喜雅,一邊為吳喜雅的語氣無奈,他很想告訴吳喜雅,不要再自作自賤了,明知道沒有結果,還要全力以赴,飛蛾撲火。
王解放出去找曲以南,看到曲以南站在醫院門外的花圈泄氣,“以南。”
“你來了啊。”
曲以南轉頭看著他,調整好情緒,“我爸那邊怎麽樣。”
“沒事,”
王解放說,“以南,接下來怎麽辦?曲叔叔看起來堅定要你和喜雅以後畢業結婚,但是我擔心的是趙默默怎辦?”
“一定會有辦法的。”
曲以南還是要和趙默默在一起,就算全世界反抗,他們還是會在一起,就算爸讓他和吳喜雅在一起,他不會答應的。
“但是,以南,我最擔心默默知道了這事情,隻怕還不知道會不會願意堅持和你在一起。”
“不會的,默默是愛我的,我們是愛著對方,自然會相信對方,不會這麽快分開的。”
曲以南搖頭地說。
王解放見曲以南肯定的語氣,不知道說什麽,可是他有點擔心,他和趙默默在不被祝福下沒法在一起。
這可能是他的猜想吧。
曲以南和王解放坐公交車回去城北,他突然打給趙默默,心突然難受起來。
“以南?我還沒想你,還沒給你打電話,你怎麽突然想我就打給我電話了啊?”
趙默默那邊還沒下課,她突然收到曲以南打來的電話,按下接聽鍵在耳邊,微微笑著說。
“默默,我想你。”
“嗯,我知道。”
“默默,我真的很想你。”
“以南,我怎麽聽到坐公交車的聲音,你們是要去哪裏?”
“去你那邊,默默,那時候我們見吧。”
“好呀,以南,你的口氣怎麽了?”
趙默默聽了很奇怪,曲以南今天不對勁,“我們到時候見吧,這裏還沒下課,我要管同學呢。”
“好。”
掛斷之後,趙默默站起身,看到大家訓練結束之後離開遊泳池,說,“你們好好休息,過三天的期末考試,加油做好準備迎考。”
大家有多期待著期末考試快點到來,忍不住歡呼著。
謝文紅突然在遊泳池邊掉下去,她捂著抽搐的心髒,疼著她在水裏拚命擠出頭來。
“我……”
“文紅掉進水了。”
“天呐,掉進水了。”
趙默默看到謝文紅掉進去,一臉痛苦的樣子,她顧不上什麽,跳進去水裏遊過去把謝文紅拖到遊泳池邊把她推上去,好在同學們紛紛過來幫忙拉著上去。
“班長,她怎麽了?”
同學見謝文紅泡在水裏很短,怎麽突然暈過去,她捂著微痛的心髒位置,不解問。
“可能是病了把。”
趙默默知道她得了有心髒病,趕緊把她背著去醫務室,劉醫生給謝文紅看了看,說,“心髒病反應現象。”
“她是不能訓練過度,不讓會引起心髒爆而死亡的。”
“這麽嚴重。”
趙默默一怔,“她不是那心髒漸漸好了,怎麽又來問題。”
“我也不知道,看來帶她去大醫院初步檢查為好,這裏啊,不太適合她住。”
“大醫院?”
“走吧。”
劉醫生覺在這裏不能耽誤一分鍾,和趙默默背起謝文紅送去醫院,是城北學院負責交醫費的,再說謝文紅之前有寫保險的。
初步檢查發現謝文紅有可能得了嚴重的心髒病,算是早期,聽了趙默默怔住,如果被發現有心髒病,那不是要讓她處理休學的嗎?
不行,謝文紅的夢想可是想繼續完成自己的夢想,她不能這麽快做休學的處理。
劉醫生見情況不妙,沒想到遊泳部出現了一個得了心髒病的同學,到底是誰負責老師居然粗心招到這位心髒病的同學。
城北學院是拒絕招有心髒病等多種的同學,沒想到,出現了一個心髒病的同學。
劉醫生準備打給校長報告這情況,被趙默默攔住,“劉醫生,先暫時不要打給校長好嗎?”
“為什麽呢?默默,你不也是聽到了這是很嚴重的病,是必須報告的,那謝文紅隻怕可能是被退學的處理,放心吧,學費一個不少還給她。”
“你聽我說,現在她還沒醒來,等她醒來問後再做決定。”
“默默。”
劉醫生有點不懂趙默默怎麽不讓她報告校長這情況,這樣做,是對城北學院有失信任度啊。
“我求求你吧,還是等她醒來。”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劉醫生無奈的隻好掛斷撥打給對方的手機號,“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要等她醒來再決定後麵的事情。”
“因為那是她的夢想。”
趙默默平靜的說著,“因為,她說過,來城北是她最大的心願,她不想這麽快離開喜歡的學校。”
“默默,我知道,可是你要知道,她的病情可是不樂觀。”
劉醫生很嚴肅在批評著,“如果堅持讓她在城北的話,萬一出事了,她死了,誰來負責,那你會負責嗎?”
“……”
劉醫生的話是沒錯的,如果謝文紅意外死了,誰來負責的,沒有人願意負責謝文紅的死亡,難不成讓城北學院來背黑鍋嗎?
兩人沒說什麽,劉醫生出於在感情上的矛盾,隻好等她醒來再說。
過了下午三點,謝文紅睜開眼醒來,看到趙默默在身邊看著她,“班長。”
“醒了啊。”
趙默默忍不住鼻子一酸,謝文紅多好的女孩,有個夢想的女孩,卻不幸得了病,真是不該的啊。
“我怎麽會在這裏。”
謝文紅臉色明顯好多了,心髒不再疼著,她看著四周,覺得好像不在醫務室,“默默,我不在醫務室嗎?”
“是的,你在第一醫院。”
“我的病情嚴重?”
謝文紅心突然跳著,害怕什麽,“默默,就你知道嗎?”
“不。”
劉醫生從外進來,聽到她們的對話,淡淡地說,“隱瞞自己的病情,來城北遊泳部,你沒想過後果嗎?”
“劉醫生。”
謝文紅認出是醫務室那邊的劉醫生,難道秘密被發現了,她可是費心考進城北,隱瞞著病情不讓誰知道,隻有趙默默一人知道,沒想到,粗心大意意外被發現了,完了,她肯定要被趕出去的。
“你知道自己錯了嗎?”
“劉醫生,我不想退學,我要留在城北學院。”
“你的病情不樂觀,我們也沒法幫你留在城北,你要記住,城北學校有個規定,身有病的人是不能進去的。”
“默默。”
謝文紅哀求著趙默默幫她說話,其實她真的不想離開城北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