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院中的風水陣
我搖了搖頭說道:「咱們又不是比不過他們,用不著使用這些手段,那老橋本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一個東洋井底之蛙罷了。」
丁滿也是點頭說道:「師兄說得對,一隻東洋蛤蟆也想在咱華夏大地上蹦躂。」
「我既然跟他提出來可以比試幫你解決那隻刺蝟,那就是可以幫你解決,所以你就放心吧。」
說完我又看了一眼杜鵑:「師妹,這一次咱倆走一趟吧。」
老何表示也要跟著,本來以他的實力還真不配跟著我,但是他才是挑起比賽的正主,因此還得跟著。
我們跟牛三金來到了他家,這時候看到老橋本已經在這牛三金的家門前等著了,看來他的消息還是很靈的,也有自己的手段,一打聽就能打聽到這牛三金家中。
「老橋本,你們倒是挺快的嘛。」我不由說道。
老橋本沒說話,他身後一個穿著櫻花紋的和服女人卻說話了:「這點都打聽不到,那還算什麼扶桑四使。」
看來這是她打聽到的消息,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得瑟。
我看了看她,這女人身材修長,手裡拿著一把類似芭蕉葉的扇,烏黑的長發挽著,一根碧玉發簪上面還有一顆粉色的珊瑚。
老橋本看了看我:「剛才忘記跟你們介紹了,我身邊這四位就是我們扶桑的四使,這一位是風姬。」
他說到風姬的時候,風姬就往上走了兩步,十分驕傲地抬著頭。
「風姬可以呼風,法術很強大。」
然後他又一指那一位穿著雲紋和服的女人說道:「這一位是我們的雨姬,雨姬可以使用水術法,不知道比起你們傳說當中水漫金山的白娘子如何。」
雨姬傲然說道:「不要把我跟傳說比,傳說只不過是虛幻,而我卻是真實傳說。」
看她那得瑟的樣子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時候老橋本又引出來一位身上穿著菊花紋和服的女人來:「這一位就是刀姬,她拿著妖刀時雨,可以斬盡世上萬物。」
這菊花紋和服女人倒是沒有什麼驕傲的表情,或者說他乾脆就沒有表情。
不過她腰間的那柄長刀倒是很值得關注,因為這長刀上面泛著一層淡淡的妖氣,還真像老橋本介紹的那樣,這就是一把妖刀。
不過這麼淡的妖氣,說實話真算不得什麼,估計也就井蛙扶桑人才拿它當成寶貝。
最後一位身上帶著六齣雪花紋的和服女人自己走出來,微笑著說道:「我就是冬之使者,雪姬,還請多多關照。」
這個自稱叫雪姬的女人卻沒有冷冰冰的,相反卻是十分溫和,倒是讓我十分意外。
對她的觀感倒是比對其他人要好一些。
老橋本說道:「這就是我們扶桑四使,分別代表春夏秋冬四個季節,她們可是我四處尋找並且培養出來的,這一次武比,她們會替我出戰。」
「倒是不錯,只不過跟著你老橋本能學出什麼好來啊。」我諷刺道。
老橋本卻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們扶桑人最尊重強者,如果你的實力超過我,我不妨把她們都送給你。」
這四位扶桑的四使聽了老橋本的話,竟然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相反,雪姬還笑盈盈地望著我,似乎還真對我有點意思。
這種目光看得我還真有點心慌的感覺,還好沈娉婷不在身邊,要是這時候讓她看到這種情況,我又慘了。
我只好轉移話題說道:「咱們別說閑話了,既然都來了,那咱們就開始替這院子里除妖吧。」
說完我們就分頭進入了牛家。
牛三金家倒是不小,畢竟是村長,而且他的腦子還活,利用資源賺了不少錢。
這三進三停的院子,倒有點不像北方的建築,反而像南方的園林。
我對跟在我身後的牛三金說道:「老牛你這裡不錯啊,還挺有情調的。」
牛三金嘿嘿笑著,嘴上卻十分謙虛地說道:「李爺你過獎了,我這也就是在南方當的兵,去蘇杭之地多了,就喜歡上那裡的園林了,回來自己蓋,你看這院子里的太湖石沒有?那都是用水泥澆的。」
「你蓋這個的時候,有沒有請過風水先生來看過?」
「那能不請嗎?當然得請啊,請來我們這裡最厲害的出馬仙來看的,怎麼了,有問題嗎?」
我不動聲色,看向老何:「你是不是也看出點什麼問題來了?」
老何點了點頭說道:「回李爺的話,這院子的風水,根本就是一個局啊,這是那個風水先生要害你。」
牛三金一聽,頓時嚇著了:「不能吧,那出馬仙我可是花了大錢的,兩萬塊呢,兩萬塊可不是小數目啊。」
老何一指那院子當中的那個池子說道:「你自己看一看,這池子之中,竟然立著一塊虎形石頭,而這虎形石頭正對著圓拱門,這就叫白虎穿堂。」
「還有你這院子之中,四處都有陰氣,分成四個陰氣源頭,你看那根大樹沒有?那裡就是一個陰氣源,我估計這底下埋著屍骨。」
「不是吧,何先生,你別嚇唬我啊。」牛三金被老何這一說,臉色也有點難看起來。
他雖然不太害怕鬼神,但是一想到這麼多年跟屍骨住在一個院子里,的確有些瘮得慌。
老何卻沒有停下來,他又指了指池邊的那個亭子說道:「那裡也是陰氣源頭,你往下挖,我估計那裡不僅有屍骨,還有其他的東西。」
牛三金臉色變得更慘了。
我打斷老何的話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個風水局,我估計並不是要害你的,而是用來保護你的。」
「保護我?那怎麼可能,保護我還要設局嗎?還往我家院子里埋死屍?」
「再說了,我哪裡有那麼重要啊,李爺,你別逗了。我可不要這樣的保護。」
我說道:「這個局說保護也不妥,只能說這個局把你全家都限制在這裡了,它不讓你們家人有事,可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這才是我們需要搞清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