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狗急跳牆
“咳,不是,傲哥,怪我沒有說明白,是這樣,我老婆孩子有可能是被沙援給控製起來了,他知道明天我不去參加他的壽宴,所以要給我一個下馬威,這個老混蛋心狠手辣,想不到竟然使出這麽陰毒的一招,真是他媽的還想當吳江的老大,看傲哥我明天必須過去一趟了,本來還答應傲哥不去參加了。”
王朗這下是說明白了,似乎憤怒無比。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個沙援是狗急跳牆了,居然挾持人家的妻女來他參加壽宴,確實和他的身份不合啊,”
沈傲點上一支煙,慢慢的抽著,然後說道,腦子心思電轉,然後輕聲說道,“現在的沙援似乎狗急跳牆了,很急切的要把這些大佬抓在手裏,來鞏固自己的地位,豈不知這樣做更會讓人反感,靠著卑鄙手段,隻會讓他被人唾棄。”
“是啊,傲哥,你看該怎麽辦?”
王朗在征求沈傲的意見,沈傲不由的冷笑:“王朗,既然他這麽想你們去參加他的壽宴,那去就去唄,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啥花樣。”
“傲哥,現在整個吳江都知道隻有您才能讓沙援忌憚,我們這些人都站在了您這一邊,沙援此人陰險狠辣,這次控製我的妻女,逼著讓我參加,很有可能要對我的背叛報複,我不怕死,可是我的妻女怎麽辦,傲哥你可要幫我們拿主意!”
不知道王朗是不是背過這台詞,這段話說的很是流利,又情真意切,讓沈傲有些意動。
其實當王朗說出他的妻女被沙援控製,他就知道沙援是什麽意思了,依照此人秉性,真的有可能進行大洗牌,對那些背叛他,反對他或者不聽話就換掉,當然這個換,可不像政府選舉那樣,不當了,安享晚年。
這個換,估計就是死啊!
所以王朗才感到害怕,一般像他這樣在外麵胡混,女人無數,不過對於自己的妻女都是很愛護的,這點沈傲相信。
“這樣吧,讓我考慮下,你也先不要著急,”沈傲想了一下說道。
“好,好,謝謝傲哥,隻要你出馬,相信沙援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也可以大力相助,”王朗一聽感激的說道,並且提出自己的建議。
“王朗,你先不要著急,我想好對策馬上通知你!”沈傲不緊不慢的說道。
“是,是,傲哥,打攪你休息了”
王朗對沈傲的恐怖之處他是領教過,不但功夫好,而且智商更是妖孽,自己那點小把戲在人家的眼裏就是渣一樣的存在。
掛了王朗的電話,沈傲正要去個衛生間,剛才被王朗憋的想尿。
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沈傲一皺眉,這又是誰?怎麽今天哥的電話成了熱線了?
這次打電話的是三合會的李大腦袋,電話一接通,李大腦袋就直接開門見山了說了:“傲哥,明天我必須要參加沙援的宴會了,他控製了我的妻女,還請你幫我把妻女救出來,我去了以後,有可能回不來了,”
李大腦袋平時嘻嘻哈哈,性格豪爽,是一個直腸子,這次在電話中,很是沉痛,也很幹脆,直接說明了原因。
自從李大腦袋脫離了薛仁善後,李大腦袋和沈傲的關係算是最近的。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沈傲讓唐三爺把王大麻子的地盤讓給了他的原因。
不過此人卻是值得深交的一個人物,對自己也比較信服。
“李大哥,先不要著急,剛才王朗也打電話了,看來這個沙援是真的狗急跳牆要大洗牌了,讓我考慮一下,明天一早給你電話,”
“好的,傲哥,麻煩你了,我李大腦袋既然選擇和你站在一起,就永遠不會變。
沙援此人心狠手毒,你也要小心一些,”
最後李大腦袋說道。沈傲表示感謝,然後就掛了電話。
接著,又有幾個吳江黑道人物也相繼打來電話,情況如出一轍。
開始他們就把沈傲當成了風向標,沈傲不去,他們也不去。
現在被人控製了妻女,這些人著急了,給沈傲打電話一方麵表示歉意,一方麵是尋求辦法。沈傲一一給他們回應,讓他們等他的電話。
最後終於安靜下來,沈傲看了一下手機時間,竟然都到了淩晨三點多了。
看來那些黑道人物是睡不著了。
去了一趟衛生間,撒了泡尿,回來後沈傲躺在床上,又點燃了一支煙,眉頭深皺,煙頭在黑暗中突明突暗,映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沙援?哼,看來要讓你徹底消失的時候了。”最後沈傲自語道。
從今晚這麽多吳江地下大佬給自己打電話,這就說明,沙援要有大動作了。
憑沈傲的智商根本不難想到,這個沙援準備在洗牌,要鏟除異己重新洗牌,從而把吳江的這些勢力牢牢的抓在手裏,下一步肯定就是對付自己了。
畢竟上次薛仁善的事鬧的太大,在吳江不亞於沙援的實力,竟然被沈傲給搬倒。
現在吳江的地下勢力以他為風向標,無形中把沈傲推到了風口浪尖,讓沙援心生忌憚。
沙援很明顯的感覺沈傲已經威脅到他的地位,甚至是生命,把沈傲列為重點打擊的對象,隻不過他現在沒有把握而已,所以想先把這些勢力整合起來,再掉頭對付沈傲,打的好算盤啊。
看了看時間還早,沈傲沉思了一會,也睡不著了,索性盤膝坐了起來,修煉起自己的功法來。
吳江的夜不平靜,不過遠在江北省的某一處地方,同樣的不平靜。
而且正在發生著一場血戰,一個小樹林中,血腥撲鼻,地上已經躺著幾具屍體,手段極度的殘忍,被人割斷了喉嚨,正在鼓鼓的流血,還有幾個受了重傷,在地上掙紮。
此刻,兩方人馬正在對持,不,確切的是一方把另一方包圍了起來,七八個實力很不錯的人,氣息很是強大,正在冷笑向中間圍攏。
而中間隻有三個人了,其中還有一個女人,已經受了傷,另外兩人一左一右保護著她,三人充滿了憤怒,緊緊的盯著圍上來的那些人,眼中閃現出一絲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