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步入正軌

  這個酒樓一時間吸引了大街小巷,老老少少,正因為這個裝扮風格在這個朝代前所未有,畢竟每個人內心都充滿著好奇心。


  走進裏麵門庭若市,在樂器伴奏下進餐,時而婉轉悠揚,時而激情澎湃,時而抑揚頓挫,時而流水湍湍。身心疲憊到慢慢放鬆身心,讓人不得不愛上。


  因為聞心攸明白很多東西要是沒了新鮮感,那將會變得一無是處。正所謂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


  即使人也是如此,如若是言行舉止,品行修養都做的不夠的話即使擁有一副再好的容貌被那樣的舉止以襯托,也就辜負了。


  所以當時設計酒樓的宗旨:“悅人,悅己。”


  顧名思義:“這個物體的存在在能取悅他人的同時,也能取悅自己。”這樣何樂而不為呢?


  “老板娘,這外麵都這麽忙,你還有時間發呆?”說這話的正是柳丞相劉文卓。


  他剛跟宇文海告病,那是因為在宮宴上少了宇文澈跟聞心攸這兩個有趣的人,路過大街上,看著一群群人都朝這個方向,於是自己也安奈不住前往一趟究竟,想看看這個主人是什麽來頭,卻不料是自己的老熟人。


  聞心攸習慣性的問候,周邊的嘈雜聲以至於分辨不出是誰,於是就抬起頭來準備接下來的事宜,看清眼前的來人後,驚訝的問道:“今日父皇不是在宮中設宴,你怎麽出來了?”


  聞心攸想著今日宮宴,那滿朝的文武百官,皇親國戚不應該都在場嗎?隨即自己又搖搖頭,說白了是宮宴大家熱熱鬧鬧,但其實誰都明白都隻是麵上的寒暄,這樣的宴會不去也罷。


  “說了這麽久,宇文澈呢?”柳文卓來了許久也未見到宇文澈的身影,於是就問道。


  聞心攸剛想開口,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宇文澈調侃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客官,請問你是否要辦個會員?”


  柳文卓在心裏暗暗感歎:“別人都是夫唱婦隨,他倒好跟人反著來。”真是紅顏禍水。


  柳文卓憤憤不平的說道:“你身為王爺平時的吃穿用度那樣不比我們來的多,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這次就當請我一頓。”


  看著外麵還熙熙攘攘的人,自己手頭上的事還這麽多,於是就對著宇文澈說道:“還不趕緊給柳丞相安排個雅座?”


  畢竟現在還不是嘮嗑的時候,既然下定決心要做好一件事那就要把這件事做到最好才能不辜負,這才是對自己最大的褒獎。


  宇文澈也明白時間的重要性,之前他還未能理解“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慢慢的經曆多了,這些東西也就顯而易見了。於是就帶著柳文卓上二樓的包廂就坐。


  柳絮充當小二,在那忙著跑後堂,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得個空閑便走到大堂跟聞心攸抱怨:“真是累死老娘了,員工沒招到,自己反到要累趴下。”


  其實聞心攸也從未想過這個酒樓在京中能反響這麽大,畢竟她也是瞎貓碰上個死耗子,為其傾盡自己畢生所見,所得運用其中,卻能收獲如此多的人心,真是不枉費自己的心血。

  想著今日好歹是元宵節,也該出去看看大綏國的人文風情,於是聞心攸拍拍柳絮的肩膀說道:“要不我們就營業到傍晚,一同去大街上瞅瞅熱鬧。”


  聽完後,柳絮就跟重新打了雞血般,活力十足,猛喝口水又重新投入。


  眼看已過申時,聞心攸就把接下來的事情準備交給唐媽媽跟采菊兩人:“采菊你負責整個酒樓的人員安排,唐媽媽你負責大堂收錢,衛生。”


  采菊跟唐媽媽兩人一同應下:“是的,王妃。”領命後就開始有條理性的繼續接下來的事宜。


  聞心攸之所以能重用她們兩個人,那無非是她們對於她的忠誠度,況且辦事也是井井有條,從不馬虎。有能力者必當重用。


  她也從未想過接下來的一生要守著這個酒樓,她隻想到時能好好的跟宇文澈過二人世間,一起走遍天涯海角,看盡世間百態。不虛此行。


  四人一輛馬車,馬車行駛的時候,天色已經全然暗了下來。如幕布一般深幽的夜空中,映著無數明亮的孔明燈,京城已是輝煌一片,腳下流水潺潺的護城河中,亦是燈火通明,各式各樣的花燈慢慢的鋪滿了整個河麵,一眼望過去,便如同流動的河水一般。


  聞心攸麵對眼前這個景觀,眼神恍惚,一時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傳統節日能有這般濃烈。


  宇文澈笑容深邃說道:“要不我們也一同放個花燈可好?”於是就轉身回到馬車上取出幾盞拿到聞心攸麵前。


  柳絮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家王爺真是膽大心細,連花燈都背著我們提前準備好了。”


  又轉頭看看柳安程:“你看看人家,想的就是比你多。”


  柳安程尷尬的撓撓自己的腦袋說道:“教訓的是,我到底招誰惹誰了。”當然柳安程最後半句話時在心裏說的,要是被柳絮聽見豈不是自討苦吃?

  宇文澈站在一旁隻是沉默不語,聞心攸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哪一天才能不鬥嘴。”


  雖然柳絮跟柳安程兩人都是得理不饒人的主,但他們還是懂的為彼此守候。這不兩人默契十足的回道:“我們這個叫相愛相殺。”


  宇文澈再也看不下去,便拿著花燈問:“到底放不放,不放我自己跟攸兒兩人去了。”


  四人沒人都各自拿著自己精挑細選的花燈,小心翼翼的走到河邊,聞心攸拿著的是一朵蓮花,點亮中間的火燭,撥開水波,閉上雙眼,雙手合十,虔誠的念著:“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宇文澈也把自己的花燈點亮,放在河麵,讓它自己流走,雖然他從不信這些牛鬼蛇神,但心裏還是默念了句:“此生得一人,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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