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重大發現
雖然有蕭然然幫我再查找這個女人的底細,我自己也沒閑著,這兩天跟著她東奔西跑,也發現了不少,至少知道了,這個女人現在住在哪,在做什麼。
這天我醒的很早,宿舍里的人都沒有睡醒,我就爬起來出門了。
臨出門之前還聽見他們幾個在說夢話。
我坐車到了那個女人家附近,埋伏在了這個女人她家門前。
這幾天蕭然然一直都沒有露頭,也不知道是在幹嘛,我找她她總是以沒有時間為由推脫,後來我就不找她了,乾脆自己行動。
我到她們家門前的時候才7點半,我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會很早出門,所以來的時候還覺得自己來晚了,卻沒想到等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那個女人才出門。
這個女人身上穿著正經的職業裝,跟她剛到我家的時候有很大的差距。因為她現在看上去至少是一個正正經經漂漂亮亮的人,跟那天倒在血泊里的女人,簡直就是兩副面孔。
而那時的她實在是太過狼狽,直到現在,我都很慶幸當時救了她,要不然讓她落到我那個喪心病狂的爺爺手裡,肯定活不到今天。
比較可憐的是,隨著她離開了我們村子,我爹也消失了,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我爹,好不容易碰到這個女人,我也不敢直接上去問。
這幾天我一直在暗地裡跟蹤她,女人看上去也沒有很富裕,早上出門坐公交車,我戴著帽子和口罩跟在她身後,她上了哪輛公交車我也跟著上,路上他一直在跟人打電話,聽上去聊的還挺開心,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她現在說話的聲音和性子都很溫和,而原來,在我們村子的時候,她總是看上去很猙獰,像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獸類。
到了她下站的地方,依舊是我前幾天看見的那家公司,她像往常一樣跟門口的保安打了聲招呼就進去了,我卻沒有跟進去,因為在之前,我也試圖跟著她進去過後來被保安攔下了,問我是哪層哪個部門的,我也回答不上來就被保安趕了出來。
她現在過的生活就是一個普通職員上班族的生活,跟以前的那個人像是完全沒有任何聯繫一樣,雖然我認得這張臉,但是我到現在卻不能確認她就是我在我們村子見到的那個女人了。
如果不讓我見到她身上有我爺爺親手造成的傷疤,說不定我真的可能覺得這個女人跟我原來見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她現在的所作所為,跟她剛進我們村子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絲毫沒有發現她在行為上有什麼不妥,就跟平常人一樣。
但是我們前幾天查到的,和現在這個女人的性格有些不相符。
因為前幾年這個女人一直都在南方做水產生意,做水產是一項很賺錢的活計,至少她當時也是一個小老闆的樣子,而現在他竟然安安穩穩的作為一個職員在公司里上班,一個已經做過老闆的人,又怎麼捨得去給別人打工?
這些問題我還沒想通,但是每天追蹤那個女人的活動已經停止了。
我每天上課下課都很鬱悶,這天正在教室里自習,裝看書,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我,一回頭就看見了蕭然然。
「陳琦快出來!」蕭然然小聲的喊道,其實我們這教室里並沒有人指示,大家都在上自習比較安靜罷了。
我大大方方的站起來說過去扯著她往教室後門出去了。
「咋啦?有事兒啊?」我問。
蕭然然一聽我這麼說話就不高興了,伸手就打了我胳膊一下。
「怎麼了,沒事就不能找你啊!本小姐愛找誰找誰!」
我忙點頭,她蕭小姐當然是想找誰找誰了。
我還以為她是沒事過來找我玩兒的,剛想轉身進屋,就被她給拉住了。
「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呀,我跟你說,我現在可是對那件事兒有重大發現,你到底要不要知道!」
蕭然然說的語氣急促,但是沒耽誤我聽清每一個字。
「我剛從別人那問來的,至於是誰,你就別打聽了。」
每一次蕭然然把自己知道的事兒搞得神神秘秘的,雖然每次都有重大發現,但是我還是不喜歡這樣從別人嘴裡套話的感覺。
蕭然然看我垂著眼瞼,不說話,扯住我的胳膊,晃了兩下。
「這次真的有重大發現,就是關於胡玲玲的,你知道嗎?她前一段時間做過剖腹產,跟你說的那件事兒剛好吻合。」
我一聽就來了興緻扯了她就往學校最隱蔽的地方走去。
我們倆剛坐下,蕭然然就說道:「我跟你講,一年前那個鐘玲玲在南方做水產生意這個你知道了吧,但是你不知道她為什麼又回到了北方。」
蕭然然說到這兒,就賣起了關子,兩隻眼睛灼灼的盯著我不說話,我心裡著急,忙說:「小姑奶奶,你就快說吧!」
蕭然然哼了一聲,玩兒起了指甲,像是沒聽見我說話一樣。
我又求了半天,她才告訴我實情。
「一年前她在南方呆的好好的,就在三個月之前,她家裡人還不知道她從南方回來了,直到鍾玲玲帶著滿身傷痕回到她現在的家裡,她家裡人才知道鍾玲玲回來了。」
「而在一年前,到現在這段時間,鍾玲玲在哪兒?在幹嘛?沒有人知道,但是現在我知道了,鍾玲玲在那段時間被人抓去在身體里種下了血咒。」
蕭然然說到這兒,頓了頓。
「你知道血咒是什麼嗎,中了血咒的人,會完全喪失自己的意志,假如現在我中了血咒,我將忘記自己是誰,自己在做什麼可以說血咒就相當於在自己身體里種下了另外一個靈魂,一個小鬼的靈魂。」
「鍾玲玲說,她前段時間去醫院體檢,醫生說她肚子上的傷口是剖腹產造成的,雖然那個手術做得很糙很爛,但是幸運的是她的命保住了。而胡玲玲並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做過剖腹產,現在想找人問問都不知道找誰問。」
我也陷入了思考,血咒這兩個字我好像在哪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