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和成閻王的關係
晚上睡覺的時候馮智打呼嚕,蕭然然磨牙,我看了一會兒手機發現並沒有任何的消息,於是安靜的閉上了眼睛睡覺了,一夜無夢,我六點的時候就醒了,只見蕭然然也已經起床鋪被子了,而馮智不在床上了,我好奇的問道:「馮智人呢?」
只見蕭然然打哈欠道:「廁所里呢,說是要拉肚子,我就讓他去,這已經是他第八回了.……」我一聽是第八回了,於是震驚的問道:「這麼誇張嗎?是從凌晨的時候開始的?」只見蕭然然點點頭道:「是啊,你可不知道,我被他折騰的都沒有怎麼睡著覺,倒是你睡得很安慰,無論馮智怎麼吵你都沒有醒過呢。」我訕訕的笑笑,沒有說話,發現馮智虛脫的走了出來道:「陳琦,我不行,你快送我去醫院吧……」
於是蕭然然立即扶著他,我下了樓,看見刀疤已經站在了門口,櫃檯上的小哥,朝著我笑笑道:「他說是你的朋友,在門口等了有一會兒了.……」我笑了笑,走過去,指著身後的馮智道:「馮智拉肚子虛脫了,得去醫院……」只見刀疤皺了一下眉頭,我舉起雙手道:「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自己看看就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然後發現馮智蒼白的整人都難受極了,捂著肚子被蕭然然扶著,刀疤想了想開口道:「我送你們先去醫院吧。」我想了想點點頭,然後看著他的身後問道:「洪曉倩怎麼沒有和你再一塊?」刀疤哼了一下道:「她有她的任務,你先擔心自己在說別人……」我看了一眼馮智,無奈的低下了頭。
從這裡到醫院幾分鐘的路程,又是遇見了那個面無表情的醫生,只見醫生看見了刀疤男下意識的點點頭,我看著他們兩人友好的對視的,不由挑著眉好奇的問道:「你認識這個醫生?」只見刀疤男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我見沒有問出來只好安靜的了下來,只是馮智看見這個醫生,簡直就成了話癆了,蕭然然白了一眼馮智,馮智全當沒有看見,等掛了點滴之後才出去,只見刀疤男也跟著出去了,我追上他們只聽見刀疤男說道:「成……對.……死了……」
估計是在說成閻王的事兒,不過這名醫生也知道?我看了過去,只見那個醫生傷心的在流淚,然後哭著跑開了,我走了過去,「你這是在欺負她嗎?」而刀疤男看了我一眼,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我抖了一下,只見他走了過來,緩緩地開口道:「她喜歡成.……曾經是情侶.……」
我驚恐的張開了嘴巴,我從來沒有聽成閻王提起過呢,今天倒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消息,這樣馮智會不會死心了?顯然不會,我將這件事兒告訴馮智的時候,只見馮智震驚的問我,「刀疤怎麼會知道的?他和成組長什麼關係?」我搖晃著腦袋錶示也不知道,只見刀疤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馮智手背上的點滴開口道:「很快就會掛完了,之後我們在出發……」
我和馮智點點頭,看了過去,只見刀疤男盯著我看了一眼道:「想問什麼?」只見馮智嚴肅道:「你和成組長什麼關係?怎麼會知道他?」而刀疤男淡然的道:「我以前和他是校友.……」然後不再說話,離開了,看似他和成閻王以前的關係也很好的樣子?我好奇的想著,可是又為什麼成了范愛民的手下呢?
我十分好奇的看過去,只見馮智拍打著床鋪憤恨得到,「糟糕,他會不會和我搶那個醫生小姐姐?不行,她是我的……」我打了一拳馮智,馮智吃疼的看著我,蕭然然看著我們打鬧的模樣,捂著嘴巴笑了笑,我見馮智想的地方永遠和常人不一樣,於是又打了一拳,只是這一拳被他躲了過去,我見沒有打到也就作罷了,只是他迷離的眼睛笑著道:「難道你就沒有感覺那個醫生小姐姐真的好漂亮嗎?」我搖搖頭,就是感覺像個冰山,怎麼見都是生人勿擾的一樣,只有馮智這種奇葩才覺得漂亮吧。
「你不懂啊,這就是冰冷中帶著神秘氣質,果然你喜歡的類型就是我比不上.……」我懶得和他辯解,看著點滴漸漸沒了,於是走了出去,只見刀疤閉著眼睛坐在長椅上,我坐了過去,「你和成閻王就真的沒有別的事兒了?」只見他睜開了眼睛看著我。
「你還想問什麼?」只見他說道,我想了想道:「他說過他的師哥的事兒,你知道嗎?」只見他眸子深邃了許多,看著我道:「這都和你說過?」
我點點頭,「是他生前的時候說的,提及你的時候只是一筆帶過的……」而刀疤慘笑了一下,「沒有想到他還能想起我.……」
「他說不如殺了你……」后一秒,我戳著他的心臟道,只見他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而後才喃喃的道:「那也是我的師哥……」
原來他們三個都是同一個學校的,刀疤還與成閻王是室友,三個人之前的關係不錯,只是因為一個緝毒的任務,才變得如今的模樣,現在的刀疤成了范愛民的手下,而成閻王成了警察,可惜的是比刀疤走了早。
我嘆息的看了一眼刀疤,「那個醫生怎麼回事?」只見刀疤眯著眼睛到,「都是陳年舊事了,是一直喜歡成的一個姑娘,後來為了成來這裡工作,之後怎麼樣我也不清楚了,只是依稀記得他們後來在一起過,後來分了,他們有沒有結婚我就不知道了……還有讓你的朋友死心吧,即是成不在了,她的心裡也只有成的.……」
我將這些話如實的轉告了馮智,只見馮智仰天長嘯一聲,這一段小小的暗戀就這麼沒有開始就結束了,蕭然然聽見我們只見的對話后,搖搖頭道:「喜歡就去追,沒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馮智卻搖搖頭,「算了,她只是我的女神而已,是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