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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處女經血

  我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去,章旭明脖子被麻繩纏了一圈,躺在床上不斷掙扎。在他身後是一臉猙獰,緊攥麻繩的童童。


  「周一澤,快救我!」章旭明伸手朝我抓來。


  我冷靜下來,抓起桌上的蒜瓣就沖了過去。可我現在一個人,根本就沒辦法把童童的嘴巴掰開。


  情急之下,我把蒜瓣朝童童砸了過去,他也不躲避,一臉猙獰的沖著我怪笑。


  章旭明臉色赤紅,如果再拖延下去,遲早是要見閻王的。眼看沒轍,我抓起地上凌亂的床單打了個活扣,套住童童腦袋又把床單另外一頭穿過子母床的木架,簡單製作了一個滑輪狠狠的拉了下去。


  童童力氣雖然大,但身體畢竟只有十歲孩子的分量,被我這麼一拉,他『呃』了一聲,鬆開麻繩身子就朝半空飛了起來。


  章旭明從床上爬起,揉著脖子劇烈咳嗽:「我差點就被這傢伙給弄死了!」


  我喊道:「別發牢騷了,快點把他嘴巴掰開塞大蒜,要是再拖延,我就成殺人兇手了!」


  童童劇烈掙扎,雙手不斷抓著禁錮著頸部的床單,章旭明兩次沖了過去,但都被童童的猙獰樣子嚇得退了回去。


  「閃開!」我把床單系在木框上,衝過去狠狠抽了童童一巴掌。他微微一愣,凶神惡煞的盯著我,讓我頭皮發麻。


  章旭明趁機掰開童童的嘴巴,把大蒜一股腦都灌了進去。我又使勁兒拉住床單,使他沒辦法吐出大蒜。


  持續了兩分鐘,劇烈掙扎的童童這才慢慢消停了下來。


  我擦了把冷汗,把套著童童脖子的床單解開,章旭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周一澤,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怎麼攤上這麼一件事兒了?」


  我瞥了眼他正在滴尿的褲襠:「這事情是你接下來的,你怨我了?」


  章旭明笑道:「我就是抒發一下感慨,你別介意。」


  我冷聲問:「你不是說只有五萬嗎?怎麼又變成十萬了?」


  章旭明揉著腦袋『哎呦』一聲:「我的腦袋咋這麼疼?」


  我沒好氣說:「別轉移話題,剛才勒的是你的脖子,又不是你腦袋。」


  章旭明也沒有回應,躲避我的目光說:「這夏哲夫婦睡得也真夠死的,我們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們愣是沒有反應。」


  說到夏哲夫婦,我緩過神來,剛才這麼大的動靜他們沒有理由不被吵醒的。


  我來到房門口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章旭明把手伸進褲襠抓了抓說:「他們不會遇到危險了吧?」


  我皺眉問:「章旭明,你是不是有病?」章旭明一愣,問我啥意思,我說:「第一次見你你就喜歡抓褲襠,怎麼現在又抓?」


  章旭明白了我一眼:「我抓褲襠也礙你啥事了?」


  我沒好氣說:「你要是真有病就離我遠點兒,別給我傳染上了。」


  章旭明不滿說:「我又不搞基,你怕啥?」


  我沒再吭聲,轉動門把手,推開房門,卻看到夏哲夫婦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試探二人的鼻息,慶幸的是他倆並沒有死,但腦袋後面卻有一個大包,應該是被打暈了。


  我喊了兩聲,見沒醒,給他們倆臉上撒了點冷水,二人這才清醒過來。我問他們怎麼暈倒了,夏哲不安說:「後半夜童童跑到房間說他害怕那隻白貓,我就把白貓趕走了,可回到房間,我就看到我老婆躺在地上暈了,我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一疼,就暈了過去。」


  我一臉難看問:「你知道什麼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夏哲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揉著腦袋不再吭聲。


  現在我們毫無睡意,凌晨四點鐘,那隻白貓又回來了。我讓夏哲不要再趕白貓,跟供奉祖宗一樣供著它。


  五點多鐘,天色亮堂起來,告訴夏哲我要去找我爸問問怎麼處理這事兒,和章旭明開車朝監獄趕去。


  得知我接了這件事情,我爸變了臉色,讓我不要再去插手,說是有因有果。夏家兒子種的因就應該他們吃了果,我要是強行摻和進去,就算解決了事情,我也會受到牽連。


  我為了那十幾萬的酬勞,謊稱自己已經被那魂魄盯上了,要是不解決,我也得玩完。


  我爸沒轍,畢竟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要是我沒命了,他也就沒人養老送終了。把處理那條魂魄的法子告訴了我,他又叮囑我必須小心行事。


  我連連點頭,問他解決了這件事情會有什麼後遺症,我爸嘆了口氣,說到時候我就會知道。


  從監獄出來,上車后我讓章旭明去找一塊處女用過的衛生巾,他一臉犯難,問我找這個幹啥。


  我捋了捋我爸告訴我的方法說:「女人屬陰,男人屬陽,處女未經人事,沒有被陽氣侵體,所以是極陰。而處女經血可以將魂魄壓制下來,到時候只要把魂魄渡入陰參裡面就成了。」


  「行。」章旭明點頭應承下來,我怕他隨便找塊用過的衛生巾濫竽充數,告訴他必須處女經血,不然惹惱了魂魄,我們都得慘死。


  回到店裡拿上製作陰參所需要的東西,可出奇的是現在竟然沒有一輛計程車。給昨天那個特能聊的司機打電話,他正好就在附近,沒過五分鐘便趕了過來。


  上車后,司機感嘆一聲問:「小夥子,你聽說了嗎?昨天那家廢品站發現了一具骸骨,說是廢品站老闆的,嘖嘖,太慘了,聽說發現的時候又十幾隻野貓野狗在啃食骸骨。」


  以訛傳訛的本事是國人最擅長的,我隨便附和了兩句,期間都是司機一個人自言自語。


  來到小區門口,我看到一輛警車疾馳離開,修自行車的攤位已經看不到那個老大爺。


  我來到夏家,夏哲夫婦問我有沒有打聽到法子。我點頭,告訴他們別著急,只管把錢準備好就成了。


  放下帶來的四匹葉,我瞥了眼那隻白貓,讓夏哲把童童捆起來,以防事態有所變化。處理完之後,我等著章旭明,只要他把處女經血帶回來就可以開工了。


  從早上等到了下午,章旭明這才灰頭土臉的拿著一隻黑色塑料袋回來。一進門他就唉聲嘆氣,我問他怎麼了。


  章旭明搖頭說:「被人打了。」我好奇的看著他,章旭明聳肩說:「為了這玩意兒,我在大街上攔了好幾個女人,但都以為我在耍流氓,有一個比較暴躁,拿著手提包就在我臉上招呼。」


  我笑問:「那這隻怎麼來的?」


  章旭明說:「沒轍了,我就去一家中學,花了兩百塊錢找了個小男生偷偷進了女廁拿出來了一隻。」


  我問:「靠譜嗎?」


  章旭明點頭說:「應該靠譜吧,現在這些中學生應該還沒被禍害吧?」


  夏妻做了頓家常便飯,我們應付著吃了一些,等天黑后,讓夏妻留在家裡,章旭明和夏哲抬著捆成粽子的童童來到廢品站那間平房裡面。


  把麻繩扔在地板的血漬上,我用紅繩綁著麻繩連接在那株四匹葉上,又繫上一套五帝錢,最後才從塑料袋裡面取出那隻沾滿血漬的衛生巾貼在麻繩上。


  點燃骨香,童童的身子突然弓了起來,我沒有理會。等骨香燃燒一半的時候,童童的叫聲更加凄慘起來。但『喵嗚』一聲,那隻白貓走進來后,童童眼睛突然瞪得老大,隨著憤怒的目光慢慢暗沉,慘叫聲也漸漸消停了下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童童再就沒有折騰出什麼幺蛾子。骨香徹底燃燒完畢,我看了眼蹲在地上的白貓說:「妥了,童童已經安全了。」


  章旭明詫異問:「這麼快就完事了?不是應該有一場生死大戰嗎?」


  我沒工夫和他開玩笑:「那隻白貓可以壓制魂魄,要是非等到魂魄發狂,明天的太陽你是沒辦法看到了。」


  我說完把活結打成死結抱起陰參,章旭明突然喊道:「周一澤,你看外面。」


  我本能的轉過身,卻發現平房門口聚集了不下十隻貓狗,它們前腿微曲膝蓋著地,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向我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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