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也能治
「噢,是這樣的。」蕭子山看著一臉疑惑的田雅君和任青青,解釋道:「多重人格也叫人格分裂,以自我身份識別障礙為主,喪失自我統一感,有雙重人格或多重人格。這是一種具有超過一個人格的存在。」
「噢。」田雅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我們剛才在鬼屋看到的,是他其他的人格嘍?」
「沒錯。」蕭子山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為什麼他自己咬掉自己的手指的時候,會感覺不到疼痛。」
「小兄弟。」老黑聞言,皺眉說道:「那你覺得老九是怎樣得了這個什麼多重人格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蕭子山聳了聳肩膀,淡淡說道:「多重人格的病因有很多種,不過最常見的病因都是和童年有關。」
「老公。」田雅君拉著蕭子山的衣服,小聲說道:「你確定他就是多重人格了嘛。」
「百分之八十。」蕭子山想了想,緩緩說道:「不過這要等他醒來以後我才知道。」
「老黑叔。」這時候,小鬼突然喊道:「九叔他的手又流血了,這可怎麼辦啊!」
「向陽,你別著急。」老黑見此,連忙說道:「你快去遊樂場的醫務室拿一些紗布和止血貼。」
「額。。。那個。」蕭子山撓了撓頭,緩緩說道:「小朋友,你不用去了,我可以幫他止血的。」
「真的嗎?」向陽看著蕭子山,緩緩說道:「大哥哥,那麼就拜託你了。」
蕭子山點了點頭,從兜里取出冰魄銀針,快速的扎在了九叔的手腕上。
冰魄銀針的寒氣瞬間封住了九叔的血脈,讓他的血液不再流通,這才徹底的把血給止住。
「咦?小兄弟。」老黑見此,他看著蕭子山,疑惑的說道:「你是醫生嗎?」
「沒錯。」蕭子山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會點兒中醫而已。」
「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老黑皺眉說道:「如果老九的血液一直不流通的話,那麼他這隻手就徹底的廢了啊!我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吧!」
「不用。」蕭子山擺了擺手,淡淡說道:「我可以治他的手。」
「什麼!小兄弟,你不是再開玩笑吧!」老黑聞言,他看著蕭子山,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真的可以治好老九的手嗎?」
蕭子山沒有說話,他知道說再多也不如證明給老黑看,所以蕭子山金丹涌動,將真氣灌輸到冰魄銀針之上,開始施展不久前他幫林有財醫治時所用的血肉再生。
十分鐘后,九叔的手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了血肉。
又是二十分鐘過去,在老黑和那個叫做向陽的小鬼兩個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九叔原本只剩下白森森的白骨的手,竟然重新生長出了血肉,那樣子,就好像九叔的手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
「什麼!小兄弟,你竟然真的治好了老九的手。」老黑看著蕭子山,不可置信的說道:「而且竟然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大哥哥。」向陽也是看著蕭子山,一臉崇拜的說道:「你真的是太厲害了,謝謝你救了九叔。」
「不用客氣。」蕭子山摸了摸向陽的腦袋,笑著說道:「呵呵,舉手之勞而已。」
「對了,小兄弟。」老黑看著蕭子山,尊敬的說道:「聊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噢。」蕭子山聳了聳肩膀,淡淡說道:「我叫蕭子山,來自平陽市,來燕京是有點兒事情,本來想著今天來這裡玩一天,晚上沒什麼事兒我們就回平陽市了。」
「蕭兄弟。」老黑看著蕭子山,欲言又止的說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嗯?」蕭子山愣了一下,他看著老黑,疑惑的說道:「老黑哥,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額。。。好吧!」老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沒有別的,蕭兄弟不是醫生嘛,我想讓你幫幫忙,醫治一下老九的多重人格,不然的話,我怕老九以後還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接著傷害自己。」
「噢,原來是這樣啊!」田雅君聞言,擺了擺手,淡淡說道:「不好意思啊!他雖然是一個醫生,不過只是一名中醫而已,他不會治精神病的,更不用說什麼多重人格了。」
「是啊,老黑大哥。」任青青也是點了點頭,為難的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幫你,而是他真的治不了多重人格,你還是幫九叔找一個心理專家吧!我覺得九叔之所以會得什麼多重人格,應該就是心理有問題吧!」
「額。。。那個。」蕭子山撓了撓頭,他看著田雅君和任青青,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沒說我治不了多重人格啊!」
「什麼?」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老黑驚呼一聲,不約而同的說道:「你可以治好多重人格?」
蕭子山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守在九叔床邊的向陽突然大叫了起來。
「大哥哥,老黑叔。」向陽看著眾人,激動的說道:「九叔。。。九叔他的手剛才動了一下。」
「老黑哥,等會兒再說吧!」蕭子山聳了聳肩膀,淡淡說道:「先看看九叔怎麼樣了。」
只見在那個單人床上,九叔緩緩睜開眼睛,等他發現自己是在休息室后,不禁皺起了眉頭。
「九叔。」向陽看見九叔睜開眼睛,連忙關心的說道:「你終於醒啦。」
「向陽。」九叔搖了搖頭,疑惑的說道:「我怎麼會在休息室啊!我記得我是在鬼屋呢!」
「老九。」老黑看著九叔,緩緩說道:「你可算是醒了。」
「老黑,你怎麼也在這兒。」接著,九叔看著蕭子山和田雅君以及任青青,疑惑的說道:「這幾位是?」
「老九。」老黑笑了笑,解釋道:「這幾位是救你命的人,你還記不記得在鬼屋發生了什麼?」
「嗯?救過我的命?」九叔聞言,他看著老黑,皺眉說道:「我只記得我在鬼屋裡扮鬼嚇人,然後我的頭就非常的疼,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