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誰幹的?
此時,蕭子山的心裡特別愧疚,他想想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林冬雨落到了蕭子河的手裡,就一陣后怕,他知道,稍有不慎,他有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了。
「好了老公,我們這不是沒事兒嘛。」田雅君拍了拍蕭子山的腦袋,笑著說道:「呵呵,你怎麼和一個孩子似的,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嘛。」
「是啊,老公,你不用自責了。」林冬雨也是說道:「我們知道發生這種事情誰也不想的,況且我們又沒有怪你,你是我們的男人,我們跟著你的那一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你不用給我們說對不起的。」
任青青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抱住了蕭子山。
蕭子山知道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林冬雨是在安慰自己,可是被蕭子河抓的是她們,她們卻想著安慰蕭子山,這讓蕭子山的心裡更加的不好受了。
「行了師父,這麼多人看著呢!」向陽見此,對著蕭子山說道:「我都替你臉紅了,你一下子抱了三個大美女,這讓周圍的那些單身狗情何以堪啊!我發現好多單身狗都對你虎視眈眈了。」
沒錯,火車站的人本來就很多,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林冬雨三個大美女本來就很顯眼,突然被蕭子山抱住了,這讓那些單身狗恨不得吃了蕭子山。
知道你魅力大,但是你能不能換個地方秀恩愛啊!這樣在火車站秀恩愛我們可是很扎心的。
蕭子山也察覺到了周圍的目光,便鬆開了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林冬雨。
「臭小子,你還敢說話!」蕭子山瞪著向陽,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害死啊!那道閃電差點就劈中我了,還有啊,為什麼你那麼長時間才把你師娘她們救出來,遇到什麼麻煩了嘛。」
「唉,師父,真是孩子沒娘說來話長啊!」向陽嘆息一聲,連忙解釋道:「師父,你不知道啊!原來那個蕭子河還有一個徒弟,本來很順利的,可是那個小子竟然識破了我的身份,然後我就和他打了起來,他的實力和我差不多,所以費了不少的時間我才控制住他,再然後,我就救了師娘她們回來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蕭子山恍然大悟,接著他握緊拳頭,對著向陽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清楚了,現在咱們該算算你詛咒我的事情了。」
「哇靠,師父,這真的真的不管我的事啊!」向陽聞言,連忙解釋道:「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而已,來來來,師父,你看著馬路上,我說現在出一場車禍,他出嗎?他不。。。卧槽,不是吧!」
「嘭!嘭!嘭!」
向陽一下子爆出了粗口,直接火車站廣場外面的那條馬路上,果真出了車禍,而且還是四五輛車追尾了。
「烏鴉嘴!」
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林冬雨見此,對著向陽異口同聲的說道。
「哼,臭小子。」蕭子山冷哼一聲,嘴角抽動了一下,對著向陽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了。」
「師父,怪我行了吧!我是烏鴉嘴,不該隨口說那句話的,看在我英勇救出師娘她們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向陽哭喪著臉,他看著蕭子山,無奈的說道:「還有啊!青青師娘的身體現在非常虛弱,不能在這裡淋雨,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此時,雨勢雖然小了一些,不過還是有著零星小雨,況且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林冬雨三個女人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厚。
「是啊,老公,先回去吧!」田雅君看著蕭子山,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呢!」
「那好吧!」蕭子山點了點頭,對著向陽說道:「臭小子,這筆賬我先記下了,以後再給你慢慢算賬,上車回家!」
說完之後,蕭子山便走到邁巴赫旁,上了駕駛座,向陽坐到了副駕駛,田雅君和任青青以及林冬雨則是坐到了後座。
等幾人坐好以後,蕭子山發動車子,繞過了車禍現場,朝著自家別墅的方向駛去。
。。。。。。
與此同時,燕京,某別墅。
龍翔坐在沙發上,他想了想,在自己的胸口上狠狠地打了一拳,接著,他一口精血噴出,臉色也是瞬間變得蒼白。
他這麼做很簡單,就是怕蕭子河怪罪於他,畢竟自己的師父發起火來可是很可怕的。
半個小時后,蕭子河一臉火氣的回到了別墅,當他看到了別墅裡面一片狼藉的時候,整張臉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誰幹的?」蕭子河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龍翔,咬牙切齒的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師父,你回來啦!」龍翔站了起來,連忙解釋道:「師父,你可能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你帶著陳山和陳水剛離開沒多久,就有一個人打扮成你的樣子進了別墅,我識破了他的身份,和他打了起來,可是他手上有著寶貝,我不是他的對手,還被他打的受了重傷,那幾個女人也被他。。。救走了。」
「哼,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他的徒弟。」蕭子河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沒想到這個小傢伙成長的也這麼快!」
「是啊,師父。」龍翔聞言,連忙說道:「那個小子看起來比我還要小几歲,不過他的實力和我一樣,手裡面還有一個寶貝,所以徒兒。。。不是他的對手。」
「哼,都是借口罷了!」蕭子河瞪著龍翔,面無表情的說道:「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是你技不如人罷了,我很好奇,他為什麼沒有殺了你。」
「額。。。那個。」龍翔聞言,連忙解釋道:「他本來是要殺了我的,可是那幾個女人害怕殺人,他又著急離開,所以就沒有殺我。」
「行了,不要再解釋了,給我跪下。」蕭子河低喝一聲,沒好氣的說道:「這次的事情你讓我很失望,所以我要懲罰你。」
龍翔聞言,咬牙跪在了地上,等待著蕭子河的懲罰,而且看樣子這種懲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