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讓我也開心一下嘛
阿May的父母聽到後一陣錯愕,對於這個資本圈新晉的新貴他們又怎麽可能不知曉,隻不過是他們認識人家,人家不一定知道他們罷了,沒想到這位被他們瞧不起的女兒的男朋友居然和這種人熟悉。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口,葉晨已經站起身來對著服務人員說道:
“幫他們把酒打開,然後你帶我去見見大哥吧,我去敬杯酒聊表敬意。”
服務人員點頭答應,然後上前幫他們把紅酒打開,緩緩倒進了醒酒器裏,接著對著葉晨開口說道:
“咱們可以走了,陳先生。”
葉晨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看了他們一眼,也沒再多說什麽,直接轉身離去。阿May的父母看著葉晨離開的身影,哪怕他們的腦子再不好使,也知道這個男人和自己的女兒再沒有了可能性。阿May看著葉晨離去的身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痛哭,留下她的父母麵麵相覷,眼中的意味難明。
走出了門外的葉晨歎了口氣,卻在為自己沒和阿May發生關係感到慶幸,這樣最起碼不會再讓她當個單親的媽媽獨自多年不結婚了。而且因為許榮茂送酒的這檔子事兒,自己的顏麵也算是沒掉在地上撿不起來。
至於這個許榮茂是誰?許榮茂生於1952年,祖籍晉江(今屬於石獅),上世紀60年代末從石獅華僑中學畢業後,受父母影響,選擇了中醫。
1981年,兒子4歲那年,許榮茂從老家福建石獅移居香港。他憑著一技之長,在香港一家藥店打工,養家糊口。由於許榮茂不會廣東話,他覺得自已與病人交流十分困難。幾天後,他不得不到一家工廠打工,但中醫的平和、中庸,不急不躁的風格,對他後來的事業發展大有益處。
20世紀80年代初,香港證券業發展迅猛,而且門檻很低,花很少的錢就可以輕易進入金融領域,那時候一夜之間因投機暴富的新聞常常見諸香港各大媒體。許榮茂敏銳地抓住了這一難得的機遇,當上了一家證券經紀人。在股票市場,許榮茂投資取得巨大成功,他購買的紅籌股和藍籌股一路飆升。
兒子許世壇說∶“外麵有一些傳聞,說我父親在金融市場賺了5個億,這是不可能的。但在我印象中金融確實為他積累了一定的資金。“後來許榮茂自己開設了一家金融公司。從1981年到983年,兩年時間他賺得人生的第一桶金。
1987年10月的香港股災,給香港股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慘痛教訓,也讓許榮茂產生了穩固財產——做實業的想法。1988年,他開始在香港建紡織廠。
而哪怕是將資產轉移到了實業,許榮茂對金融市場依舊有著極大的興趣,畢竟這裏是他起家的地方,有事兒沒事兒的就喜歡來聯交所裏轉轉,他和葉晨就是在平日裏砍股經的時候相識的。
葉晨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許榮茂的包廂致謝,然後二人寒暄了幾句,葉晨轉身離去。當同桌的客人問到許榮茂這個人是誰的時候,他笑著說道:
“是我在金融圈認識的一位小友,對於金融投資的見解很獨到,深得我心。”
葉晨離開了酒店,一路上走走停停,無意間抬起頭來,居然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李心兒的心理診所,他笑了笑,然後進了門,敲開了李心兒辦公室的門,李心兒對於他的突然造訪也是一愣,這時就聽到葉晨開口說道:
“李醫生,你這裏下午沒病人吧?方便借你的椅子用一下嗎?”
李心兒看了眼葉晨的表情,她總覺得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她也沒去深問,對著催眠椅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後就見葉晨說了聲“謝謝”,接著就看到他進了心理治療室,脫掉了鞋子走了進去,躺在催眠椅上隨手把自己的外衣蓋在了身上,就睡了過去。
李心兒默默的調低了空調的溫度,然後隨手把鬧鈴給關了。繼續著她的掃雷大業。過了一會兒,當李心兒聽到葉晨那邊的呼吸聲變得悠長了起來的時候,脫下了腳上的鞋子,腳掌踩在地上,不發出一絲聲響的來到了葉晨的身邊,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看著麵前的這個麵容刀削斧鑿般的男人,從他的眉間仿佛看出了化不去的憂傷。
李心兒坐在葉晨的旁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的味道,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些著迷,要知道她平時是最討厭別人抽煙的,哪怕是自己老豆在家抽煙的時候,都被她盯得死死的,對於這個男人身上的煙味卻不反感。她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讓這個男人帶著化解不開的憂傷,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獨自舔舐傷口。此刻她的心裏帶著的隻是一絲的心疼。
葉晨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前麵夢到的是什麽他都已經想不起來了,隻記得夢的最後,他和李心兒四目相對,他甚至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最後兩人深情的擁吻,彼此間都很動情。
再後來,葉晨醒了過來,然後就看到李心兒在辦公桌那邊在忙著什麽,葉晨一片茫然,心裏想到的事主世界也太特喵的強大了吧,連人的夢境都可以操控的嗎?葉晨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特喵的,居然起了生理反應,還好有衣服蓋著,要不然就是社死現場了。
葉晨抓起了身邊的水杯,大口的喝著水,然後故作鎮定的伸了個懶腰,接著開口說道:
“哇,李醫生,你這把椅子真的是絕了,每次在這邊都可以睡得很踏實。”
“送給你好不好?這樣你想什麽時候睡覺,直接躺在上麵就好。”李心兒看了眼葉晨開口說道。
葉晨有些訕訕的笑了笑,心說你怎麽不按台詞往下順啊,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葉晨接著開口說道:
“還是算了,你這裏地方大,能放得下這麽大的椅子,放在我那裏估計就不是椅子了,直接就變成我的床了。”說完葉晨站起了身,拎著鞋朝著李心兒的辦公桌走來。
這時候就見李心兒看了葉晨一眼,然後說道:
“阿仁,你的心理療程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已經向律政司反饋了你的情況,馬上你就要成為自由人了。不過依然是歡迎你到我這裏來做客,很多的時候,我願意當成一個樹洞,傾聽患者的聲音。”
“這麽快就半年了嗎?我感覺我的病情還沒好轉啊,可不可以再續半年的?”葉晨裝糊塗似的說道。
“可以,不過費用就要你自己承擔了。”李心兒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晨說道。
“唉,古人誠不欺我啊!”葉晨感慨道。
“古人說什麽了?”李心兒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
“跟女人在一起,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啊!”葉晨不正經的回複道。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鬼才要跟你談感情!”李心兒到底是還沒長大,沒有多年後的沉穩,喜怒形於色的說道。
“這話從李醫生你的嘴裏說出來,怎麽都感覺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葉晨笑眯眯的看著李心兒。
慢慢的李心兒也收起了臉上惱羞成怒的表情,還了葉晨一張笑臉,然後伸出了手指,點了點葉晨的額頭,開口說道:
“你這是典型的妄想症。”
葉晨聽到後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妄想症嗎?也許吧。其實仔細想想,我這個人還真的是挺渣的,明明剛跟女朋友分手,卻在這裏跟你聊這樣的話題。”
李心兒聽了後先是一愣,然後看到葉晨的表情後,開口說道:
“你分手了?是被人甩了嗎?有這種消息你怎麽不早點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嘛!”
葉晨聽到這句話後,用手捂在胸口,一臉心塞的表情。葉晨對麵的李心兒露出了小狐狸似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