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摔了
「夫君,這兩箱金子怎麼辦。」蘇懷寧問向段旭霆。
小萍這才注意到那兩箱金子,她滿臉震愕,激動的臉頰都狠狠顫了幾下,連打水的事情都忘記了。
許是她的目光太強,使得蘇懷寧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猛地合上箱蓋,遮住了滿目璀璨的金光。
她冷著臉,道,「小萍,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打水來?」
「是……。」
小萍發現自己失態,竟然在主子面前露出貪婪的樣子,她嚇得趕緊拎著桶,跑了出去。
蘇懷寧哼了哼,拎起兩箱子金子,就堆在了衣櫃旁邊。
不過,裡面的金子已被她換成了石頭,金子正躺在她空間的庫房裡。
蘇懷寧走過去,偎進正在看書的段旭霆懷裡,笑道,「你這本書都看了三遍,怎麼,還沒看夠?」
「這是東祈的歷史,我想從這上面找些東西。」段旭霆神神秘秘道,然後改成傳音,「寧寧,我總感覺,當初東祈君王派霍東陽去鄭家偷那張小地圖,他應該是知道什麼。」
「難道,他會知道秘境的消息?」蘇懷寧也改成了傳音。
段旭霆嗯了一聲,「要是不知道秘境的消息,他去偷一張殘破不全的小地圖做什麼,派去的人還是他最疼愛的兒子,要知道,那鄭家猶如深潭虎穴,若不是那小地圖太過重要,不能讓太多人知曉,君王又豈會讓霍東陽去冒這個險?」
「是這個理兒。」蘇懷寧點頭,「我和你一起看。」
段旭霆把小丫頭抱到腿上坐好,兩口子親親熱熱,恩恩愛愛,同看一本書。
小萍拎著一桶水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在寬大的羅漢床上,太太溫柔可人的坐在老爺的腿上,陪著老爺一起看書。
而老爺雙手拿書,將太太緊緊圈抱在懷裡,臉頰前傾,親熱的貼著太太的耳朵,臉上表情儘是溫柔寵愛。
這畫面,太溫馨,太幸福,太刺眼……刺的她心都扭曲了,眼裡滿滿都是嫉妒。
這一時刻,她十分嫉妒太太。
她要嫉妒死了。
太太一個臉上長胎記的醜女人,都能得到一個男人全身心的寵愛,而她,努力了這麼久,結果每個男人看到她都像是看到了蛇蠍一樣,遠遠的避著她。
她覺得命運好不公平。
醜女人都能得到幸福,為什麼她不能得到?
她也一定可以得到幸福的。
啪……
小萍突然崴了一腳,連人帶水桶摔了下去,一桶水全撒了,小萍的身上濕漉漉的,渾身狼狽。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了兩個正在恩恩愛愛看書的人。
兩人的目光看向小萍。
小萍狼狽的揉著手腕,眼淚嘩啦啦往下掉,「老爺,太太,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的腳崴了,就……就摔了,太太,你罰奴婢吧。」
夏天穿的單薄,就一件衣裙,濕漉漉的緊貼在她身上,連她裡面肚|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還有她胸前那兩座小山峰,隨著她擺動一顫一顫,一覽無遺。
雖然才十三歲,可這身體被閔家父子二人享用了兩年,身體各處都被開發到極致,特別是胸前一對山峰,都快趕上蘇懷寧的一樣大。
蘇懷寧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般,「確實是你的錯,連一桶水都拎不好,看來,我留下你也沒什麼用了,那我就罰你出府吧,把你送回人牙子那裡去。」
「太太?」小萍萬萬沒想到,之前還溫柔暖玉般的太太,怎麼眨眼間,就冷漠無情了?
在老爺面前,太太不是應該要裝賢惠,裝溫柔,不是該著急問她有沒有受傷,難后讓老爺把她抱到羅漢床上去,然後急急去找人請大夫么?
怎麼太太的反應,跟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太太怎麼能當著老爺的面,無視她的可憐,要把她趕出府去?
太太怎麼能露出這麼自私冷漠無情的一面,難道她就不怕老爺嫌棄她太狠心?
「怎麼,不是你說,你錯了,讓我罰你么?」蘇懷寧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千變萬化的臉,「我現在罰你,你不願意么?」
「奴婢願意,只是,奴婢想留下來侍候太太。」小萍嬌弱的身子瑟瑟發抖,眼淚不停的流,「太太,求求你,不要趕奴婢走,不管太太怎麼罰奴婢,奴婢都不會有一句怨言,只求太太不要趕奴婢走。」
「你想留下?」蘇懷寧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腹黑的笑了,「想留下也行,不過,以後你得一切都聽從我的安排,不然我會把你送回人牙子手上,或者把你賣去春風院。」
聽到『春風院』三個字,小萍的身子抖了幾抖,趕忙爬跪著,給她磕頭,「奴婢一切都聽太太的,太太千萬不要趕奴婢走。」
「嗯,聽話就好,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我的人,以前背叛過我的人,都被我處置了。」
蘇懷寧似笑非笑的威脅了一句。
果然,小萍是個聰明人,聽懂了她的意思,嚇得嬌軀亂顫,趕忙保證,「奴婢一定會好好為太太辦事,絕對不會背叛太太。」
「知道你是個忠心耿耿的,行了,你回去好好洗一洗,一會兒到晚飯時間了。」
看小萍像只落水的狗一樣,狼狽不堪,蘇懷寧總算是好心放過她了。
「把張媽叫來,行清理一下這裡的水。」她吩咐道。
小萍應了一聲,『是』。
只是,她剛要爬起來,又突然摔了下去,她嬌弱的申吟了一聲,「好疼,奴婢疼。」
以前,她每次這麼申吟說疼時,二少爺和二老爺都會受不了的狠狠壓著她耕耘一番。
二老爺曾說她是個小妖精,每回這麼申吟時,他的那話兒都會控制不住的發硬,想要狠狠干她。
現在,老爺的那話兒,應該忍不住了吧?
小萍又申吟喊一聲,「真的好疼,嗚嗚,奴婢好疼。」
視線餘光偷偷梭了一眼老爺,結果……
咦,老爺人呢?
剛才她跟太太說話時,老爺還在呢,怎麼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