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老嫗
“嘻嘻嘻嘻.……沒什麽，快點喝，喝完上來。”操若琪臉上恢複了正常的神色，笑嘻嘻的對我說道。
我嗯了一聲，一口喝掉了大半瓢水，轉身又跳到了床上，一把抱住操若琪，直接準備進入下一輪”。
“哎喲，你不用休息的嗎？”操若琪笑著說道。
“休息什麽，我這麽青春有活力的！.……”
那一晚，也不知道不可描述了多少次，每次完事的時候都感覺身體被榨幹，但是隻要一喝水，就立刻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喝了多少次水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每次都喝很多，因為那水很甘甜，而且和那些上好的茶似的，有甘甜的回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我醒來的時候操若琪還沒睡醒，昨天晚上我累她更累，後麵的幾次她都直言受不了了，可是我當時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錯了，一直不停的折騰。
看著操若琪滿臉疲憊的睡相，我心裏特別的內疚，內疚的同時，我他媽居然又有了反應。
我掄起巴掌猛的給了自己一把，暗罵了一聲畜生，這一巴掌把我的想法稍稍壓下了一點，同時也驚醒了躺在身邊的操若琪。
操若琪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怎麽啦？你剛才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嘿嘿，我隻是想讓自己清醒點，你沒事把？”
“你說呢，哼！”操若琪假裝生氣，撐著床坐了起來，拿起被丟在枕頭邊的手表看了一下，然後著急的說道：“快快快，起床，時間不夠了。”
“什麽時間不夠了？”我疑惑的問道。
“我們要去見外婆。”操若琪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啊？現在就去嗎？”看著操若琪這麽著急的樣子，我也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操若琪點點頭說道：“嗯，對，現在就去，隻有五分鍾了，外婆隻會在午時見人，錯過了這個時間，這一趟就白來了。你個大壞蛋，都是你幹的好事！”
“嗬嗬嗬，沒事，還來得及！”我討好似得說道，想起昨晚的那一番雲雨，我覺得我深深的愛上了操若琪，是愛上也是愛上.……
急急忙忙的走出了門，操若琪領著我直接走進了這房子最中間的那間房門口，門是木門，分開八扇，其中七扇緊閉，隻有一扇是打開的。這個房間很大，門都比操若琪的房間的那麵牆還大。
“哼，自己不小心，還有臉在這裏哭哭啼啼的，再哭一句我就把你趕出家門！”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帶點沙啞，但是中氣卻很足。
緊接著又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啼哭聲，聽上去應該是操若琳的聲音，看來昨天晚上雷昊並沒有救操若彤。
“噓~~”操若琪停住了腳步，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側著頭開始聽著裏麵的動靜。
“若琪呢？怎麽還沒有來？”那個蒼老的聲音繼續問道。
我看了看操若琪，她做了個深呼吸，抬腳便踏進了房間，我跟著操若琪走了進去，一進房間，我就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陰冷，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房間裏麵很昏暗，除了那扇打開的分門之外，在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透進光去，剛從外麵的豔陽天進來，一時間眼睛還適應不了這種昏暗，這裏麵的環境我看的還不是很清楚。
“外婆，我來了，這是我的男朋友，沈望！”操若琪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一直跟著操若琪走了好三四米，眼睛才慢慢適應了這種昏暗，適應之後，我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果然很大，至少超過了一百平米，一張看上去很古舊的大床擺在房間的正中間，床上掛著黑色的蚊帳，蚊帳從中間微微拉開，一個滿頭灰發的老嫗坐在床沿上麵，她的膚色很黑，臉上爬滿了深深的皺紋，那些皺紋並沒有按照正常人的皺紋紋路長，而是豎著長的。
那一條條皺紋伏在臉上，再配上那漆黑的皮膚，就像一條條螞蟥爬在臉上，光看一眼，就感覺發怵，渾身上下非常的不自在。
這個老嫗，應該就是操若琪的外婆了。
更加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那床的床頭邊，居然有一座墳。
沒錯，就是一座墳，而且是土墳，墳前一塊半米來高的石碑，墳包上插著一把飄著黃色長條紙的靈旗，墳土上還撒著黃紙錢，最讓我感覺不適的是，石碑前麵還點了一對紅燭，若幹根貢香和一坨祭祀用的生豬肉。
除了那個坐在床沿上老嫗之外，還有五個人，操若彤，操若琳，林靈，雷昊，另外還有一個中年女子，穿著樸素的粗布衣，長相和若琪三姐妹有些神似，應該是她們的母親。
五個人有四個人是站著的，而操若琳卻是跪在地上的，她身上的衣物已經幾乎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而在那雪白肌膚裏麵，還夾雜著一條條血印。
“嗯，來的還算及時，既然現在人來齊了，賓鳳，你帶她們三姐妹先出去，我和三位遠道而來的貴賓聊聊。”老嫗淡淡的說道，她說話的時候中氣很足，操若琪說她外婆病重，現在哪裏看得出來病重的樣子？
“是！”賓鳳說著率先走出了門，操若琪三姐妹也跟著退了出去，並且把那唯一一扇透光的門給關上了，屋子裏麵隻能靠著那一對紅燭照明，更顯詭異。
待她們出去之後，老嫗這才站起身來說道：“三位遠道而來，不知道昨晚休息可好？”
“哈哈哈，很好，不錯不錯，你們這個村子很人性化，到處都是可以隨便玩的女人，昨晚可把老子累壞了。”雷昊哈哈大笑的說道，這個王八蛋似乎什麽都懂。
不過話說回來，我昨晚也累得夠嗆。
“嗬嗬，是的，女人天生就是為了男人而存在的，不過看你這精神狀況，怕是要多節製啊。”老嫗一副很關心的樣子說道。
她這麽一說，我扭頭看了一眼雷昊，在紅色燭火的映射下，他的臉色泛黃，那麽現實顏色應該是白色的，而且他的黑眼圈尤為嚴重，比起電影裏麵的僵屍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哈，謝謝老人家擔心，我聽若琳說，在這村子裏麵，搞的女人越多，身份就越高貴，有沒有這麽一回事？”雷昊恬不知恥的問道。
他這話一說完，我和林靈都轉頭望著他，我有些無語的問道：“還有這個規矩？”
“小B崽子滾一邊去，哪裏有你說話的份？”雷昊不但沒有回答我，反而還罵了我一句，然後又殷勤的對著老歐說道：“老人家，您是若琳的外婆，我能不能也叫你外婆？”
老嫗笑著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你說的也對，而且你很出色，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雷昊，今年31歲，身強體壯的，以前練過武.……”雷昊一介紹起自己來就滔滔不絕，不等他說完，老嫗就打斷了他的話，很明顯，對他的具體事項，老嫗並不是很感興趣。
“你們呢？”她看著我和林靈問道。
我禮貌性的點了點頭,“老人家安好，我叫沈望。”
“林靈！”林靈麵無表情的說道，而且語氣也很淡然。
“林靈，你昨晚並未行房事？”老歐對我點點頭，然後皺著眉頭看著林靈說道。
林靈的表情依舊很淡然，“我對這個村子裏的女人沒什麽興趣。”
“哈哈，痿貨就痿貨，什麽沒興趣，廢物一個。”雷昊說道，語氣中滿是嘲諷。
林靈依舊冷淡，並沒有當場反擊，隻是怔怔的看著老嫗，似乎和老嫗有仇一樣，看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老嫗眼光也很是淩厲，她居然能一眼看出來林靈昨晚並沒有行房事。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