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你是我夫人!
洛辛辰屏住呼吸,站在卧室前,緩緩的用手推開房門。
鋥亮的皮鞋踏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幾乎收納了他的所有動靜。對於將要看見的人,胸口砰砰的跳。
堂皇寬敞的試衣間內,楚依曉剛剛解開了上衣的兩顆扣子,淺藍色的少女內衣襯托著她雪白的肌膚越發明亮。
她埋著頭專心於解衣服,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蓄意靠近。烏黑的髮絲散落在圓潤的肩頭,幾日不見,看在中意人的眼中,只覺得她的眉眼越發低落柔順。
鞋子被脫落擺放在一旁,潔白粉嫩的纖細玉足,腳後跟捱在一起,嬌俏的臀被包裹在半身短裙里下。
「啊!」
終於注意到身後的黑影,引得女人連連驚叫兩聲。
實在是太過分了,站在自己身後不出聲,也不知道他到底出現了多久。
只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邊,隨意慵懶的倚靠著門框,墨黑的眉眼欣賞著她,手架在胸前,嘴角彎彎,如欣賞一幅美畫,可意不可言。
楚依曉拉上褪下半分的衣服,捂著走光處氣急的轉過身來,鼓著小嘴:「喂,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尊重呀?進來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
某人挑眉,扯著一抹邪魅的壞笑。就差吹個口哨,搖身一變成那街頭流氓般痞性。
「小姐,這裡可是我的卧室。」
「你……!!」
她著實想不出任何反駁這句話的理由,只能幹瞪著眼睛,憋了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不冷嗎?衣服都打濕了。」
他好心提醒。
冷,當然冷了。可他這麼個大男人站這兒一動不動,要她怎麼換。裝什麼好心,明明就是大尾巴狼。
索性賭氣和他干較勁,她也不回話。好,你要跟我耍賴,那我就不理你,看你如何。
洛辛辰見她沒接話,有些倖幸的摸了摸鼻尖,看了看腳底,又重新抬起頭來,恢復那般霸道的模樣。
楚依曉正和他斗著脾氣,哪知道對面的男人突然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
「楚依曉,你就這麼看著我不說話,是在暗示我想要本少爺親自給你脫,是嗎?」
說完還露出自以為是的笑容。
什麼?!
這個男人!真是厚臉皮之極。他真是夠可以的,拐著彎的調戲自己。就該將他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痞樣公之於大眾,看誰該敢喜歡他。
冰冰涼涼的觸感不斷傳來,楚依曉想,身在他的地盤自己也沒有這個勇氣就這麼穿著濕衣服走出去,閉上眼睛心一橫,好,你不打算出去了是吧?
我認慫。
反正兩個人親密的事早就做了個遍,就不彆扭了。
她馬尾一甩,髮絲掃過男人的臉,隨後轉身被過他直接脫下濕衣服。
伸手去拿備好的衣服,沒料到一隻手早就已經拿起衣服等候在身後。
「謝謝。」
沒好氣的道了謝。
她是來談事情的,所以,既然要談,就該找個正式的地方,卧室這個地方太過於曖昧,楚依曉握著濕衣服,正準備出去再說。
「你去哪兒?」 洛辛辰一把著急的拉過她的手臂。以為她就要這麼離開。有些不放心的,甚至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強迫她坐在自己腿上,而他呢,順勢就坐在在羊毛坐凳上,那是以前為了她方便穿高跟鞋
而專門放的凳子,出自義大利名師之手,想當初她還跟自己抱怨太過於奢侈,不就一個凳子而已嘛。
「你放開。我有話跟你說,正兒八經的。」
「現在就可以說。」
這個混蛋!
楚依曉掙扎到無力,始終還是扳不過男人的力氣,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抱在懷裡。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他的大掌包裹住自己的手,試圖揉搓著給她增添一些熱量,見這樣根本就不能起效果,洛辛辰直接掀起自己的襯衣,將她的一雙小手給貼到了自己胸膛處,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暖手。
楚依曉被這個舉動給嚇到動都不敢動。
倒不是她有些膽怯,而是,她覺得現在的處境很尷尬。你說,她要是往左動一下,那.……那豈不是就觸碰到了不該碰的,往右亦如此。
洛辛辰一直關注著她的臉色,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直到臉被他給看到發燙,楚依曉做了一個立馬就讓自己後悔的動作。
「不準看!」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底氣,她突然將手從他的胸膛前抽了出來,兩隻手捂住他的眼睛,帶著埋怨和調皮的語氣。
連自己都有些意外。
被捂住眼的洛辛辰什麼也看不見,也不氣惱,反倒寵溺的任由她這麼弄著自己。她仰頭恨恨的望著他,洛辛辰露出上下兩排牙齒,喉嚨處發出低沉的笑聲。
「我看我老婆又不犯法。」
「呸,洛辛辰,你不要臉,誰是你老婆了?」
「我兄弟叫你嫂子,我傭人叫你夫人,你說誰是我洛辛辰的老婆。還有,我從來可沒說我要臉,否則,怎麼能抱得美人在懷呢。」
他摟緊了自己的,一隻手逮住她到處惹火的小說,雙腿夾住她亂動的小腳,貼著脖子就充滿愛意的親吻了一口。
「你……真是不要臉第一,沒人敢爭第二。」
楚依曉真想狠狠的扇這個流氓兩耳光。
從頭到尾,她都是一本正經的在跟他談話,說到半路總是會被這男人給帶偏。太恐怖了!
醒醒,楚依曉,別被這男人吃的死死的。你可是二十一世紀新時代女性,怎麼能被三兩句甜言蜜語就給騙了呢。
看著他那張調戲著自己都不帶改色的臉,楚依曉的眸子里倒映出他俊朗的容顏,嘴唇開始乾燥,她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兩個人離得那麼近,任何細小的變化都瞞不過洛辛辰明銳的觀察力。
沉默的壞笑,女人,看你還往哪裡跑?
低頭吻了吻她精緻的耳垂,在她耳畔出聲道:「找我什麼事?」
被女人需要的感覺讓他很是充滿驕傲感。看,她和他的關係就像是在兩個人的小指上纏了一截無限長的紅線,無論她跑去哪兒,只要他勾勾手,她就會找到回家路。 自己同她築起的家永遠都是她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