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 多年不見
這是什麼靈獸?青袍男子心中不由的驚奇想到。
「道友,不知血獄生了什麼事?我一路飛來只看見你一人。」雷罡皺著眉頭看著這不斷划向小角的青袍男子,聲音之中動用了罡氣,讓這罡王黃階的青袍男子渾身一震。「前…前輩,你…你不知道?十年前狄虐城宣布,一直到深淵來襲之時,都有機會進入狄虐城,而且,狄虐城召集了所有的各大小村莊的高手聚集在狄虐城,以防深淵的入侵啊。在下因為修鍊耽誤了時間,
此時便是要趕往狄虐城!」
青袍男子被雷罡的聲音嚇一跳,連忙道。
果然如此,雷罡暗道,隨即看了眼中年男子之後,身子直接一晃消失在原地,留下愣的青袍男子,隨後,青袍男子渾身一震,飛的朝狄虐城飛奔而去。
雷罡急朝著血獄中部飛行。十天之後,雷罡終於停了下來,小角已經在雷罡的肩膀上打起了瞌睡,雷罡不由的暗嘆血獄之大,雷罡站在虛空之中雙目注視著前方依稀可見,密密麻麻的人群,而透過一望無際的人群,雷罡依稀看到一
個高達五十丈的巨大城牆,
雷罡內心一震,心中已經猜測到,這五十丈的巨大城牆可能便是狄虐城。雷罡遲疑片刻之後,將自己的容貌改變化成了一位儒雅青年男子之後,便朝狄虐城飛去,而小角彷彿是不想讓很多人看到自己,在雷罡飛行之時,直接消失在雷罡的肩膀上,也留下了一句話,讓雷罡無奈
至極。
「父親,小角先去轉轉,父親可不要擔心小角哦。」
雷罡一路狂飛,暗自感嘆血獄修鍊者之多,人群的將整個狄虐城包裹的密密麻麻,這麼坐著的修鍊者,足足從狄虐城坐到了百里之外。
「喲,竟然有人在這裡敢飛行,不知是狄虐城那個高層的弟子」雷罡達到人群的上方之時,下方傳來了陰陽怪氣之聲。
雷罡臉孔一怔之後,難怪這上空並無一人,原來是狄虐城禁止了飛行。不過也是,整個血獄的人數足以上億,如果每個人都飛行那整個天空那裡還可以看見光芒,恐怕回事漆黑一片吧?雷罡並沒有打算降落,而是加快了速度全力趕往狄虐城,半刻鐘之後,雷罡站在一個銅牆鐵壁之下,雙目看著足足有百丈高的巨大城牆,內心著實被衝擊了一把,原本還以為只有五十丈,此時近距離一看
,卻是足足有百丈啊,自己站在這巨牆之下卻是連螞蟻大小都不如。
雷罡緩緩的轉過頭,看向數以萬計的目光同時注視自己,眼中帶有嘲弄,譏諷之色,內心微驚。
正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誰剛剛飛行了?」空中飛來了六名中年男子,雙眼冷冷的掃過下方道。
「他…」無數大叫聲響起,而這些修鍊者同時指向臉孔講講僵硬下來的雷罡。
六人浮現在雷罡的身邊,一個個目光冰冷的盯著雷罡,領頭的那名身穿黑衣,眉目之中夾帶陰柔之色的中年男子高喝道:「殺了他!」
五名灰衣衣男子同時一動,空手朝雷罡撲了過來。彷彿是對自己的修為有信心竟然並沒有祭出靈器。
五名罡王天階,這名領頭的竟然是罡君強者,雷罡內心微驚,見五名灰衣罡王天階強者撲過來,內心殺機閃現。退後一步,冷冷的盯著黑衣中年男子道:「為何要殺我?難道就因為我飛行了?」
「哼,難道你不知道這規矩?違令者一律殺無赦!」黑衣男子冷冷的盯著雷罡道,目光之中滿是傲然之色。彷彿雷罡已經是個死人。
雷罡微怒,心中大罵狄虐城的霸道,雙目盯著黑衣男子,深吸了口氣道:「道友可否寬恕一次?在下剛剛從閉關之中來到狄虐城所以並不知道這個規矩!」黑衣中年男子聞言一愣,仔細打量著雷罡,隨即,冷冷道:「如果每一位飛行的修鍊者都這麼說,那麼,我是不是都要寬恕一二?」黑衣中年男子話剛落,人群之中便傳出了嗤笑之聲,而五名灰衣男子直接
運氣了罡氣攻了過來。
雷罡心中一怒,一拳直接無聲的轟擊在攻來的一名灰衣中年男子身上。
「砰…」的一聲,這名灰衣中年男子噴了口鮮血之後,便倒飛開來,撞擊在銅牆鐵壁之上。
「吸…」眾人吸了口冷氣,一個個不可置信的瞪著雷罡,這人…敢在狄虐城動手攻擊狄虐城的執法之人?隨即,震驚之色轉化為嘲諷,不屑,以及嘲笑之意。
「大膽!」黑衣中年男子臉孔一抽,雙目凌厲的盯著雷罡,殺機爆射。身子一晃,化作一道黑影攻向雷罡。
雷罡內心微微提防,正準備喚出鱗甲之時,空中卻傳來了一聲嬌喝。「住手…」兩個嬌影浮現出來,領頭的是一名身穿華貴絲綢的藍衣裙袍女子,而另一位卻是身穿火紅裙袍的女子,兩人一出現,修鍊者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兩人身上,看到兩人傾國傾城的容貌之時,同時吸了口
冷氣。
化作黑影的中年男子猛然停頓下來,轉過頭看向兩名女子,隨即恭敬道:「小姐…」
「李風,這是在幹什麼?」藍衣女子看著黑衣男子疑惑道,隨即撇了眼雷罡,眼中滿是傲然之色。
「小姐,這人竟然敢在這裡飛行,而且還敢打傷我狄虐城的執法弟子。」李風恭敬無比道。
藍衣女子聞此,眉頭一皺,兩隻美目掃過人群最後看向雷罡,冷冷道:「是他么?」
「是!」李風恭敬道。
「殺了他吧!」藍衣女子黛眉微皺,看著雷罡淡漠無比的雙眼冷冷道,不知為何,藍衣女子被這淡漠的雙眼盯著,彷彿是被一隻遠古凶獸盯上了一般,隨即,藍衣女子牽著身邊的火紅女子道:「薰兒姐姐走吧,不理這些不
知天高地厚之人,我們去那邊看看!」雷罡目光淡漠的盯著藍衣女子,雙拳緩緩緊握,但又鬆開,心中冷笑,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如此嬌蠻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