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6章 共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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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看了安夏兒一會,“那就交給你吧,我明天還要繼續去商會,你若有空可以和修桀一起去聯係她看看。”
安夏兒滿口答應,他親情感淡薄,她這個妻子要彌補這一點啊。
陸白上樓後,安夏兒又回頭問秦修桀,“對了,秦特助,陸白那個堂妹……大概長什麽樣?我和陸白在極光島舉行婚禮時,她有來麽?”
秦修桀回憶了一下,“少夫人,好像沒有。”
“是麽,我就說怎麽沒印象……”安夏兒點了點頭,如果聽到有人介紹有個鋼琴家的堂妹,她應該會有印象的。因為她在音樂上沒什麽造詣,所以如果有個鋼琴家在麵前的話,她應該會很欣賞。
至於沒來她和陸白的婚禮,也許是當時一時有事吧。
畢竟現在的演員藝人平時似乎都挺忙的,又拍戲又接通告什麽的。
音樂家……應該也一樣?太多的演出和應酬?
想到這,安夏兒又納悶,“我看陸白那不冷不熱的態度,與那個堂妹也沒見過幾次麵吧?”大總裁對那個堂妹好像沒什麽感情的樣子啊。
“少夫人,據我所知是沒幾次。”秦修桀笑了笑道,“一是因為陸總當年與他父親鬧翻離開陸家以後就很少回去了,當年離開陸家時陸總才十五歲,那陸總其他的堂兄弟姐妹當時一個個也還小,對於小時候的堂兄弟姐妹,他現在已經極少和他們接觸了。除了陸釉少爺,還有幾個長輩。”
安夏兒點了點頭,陸釉的話,她倒有印象。
還有個當法官和律師的堂兄堂嫂。
因為她從西萊回到陸家時,陸白跟她介紹過。
第二天上午,安夏兒應約到了伊麗沙白路,一家叫‘佩斯洛斯’的咖啡廳。
這似乎是家名媛常光顧的咖啡廳,來的名人太多,因而安夏兒的到來,隻是得到了服務員的熱情接待,並沒有引起太多服務員的驚訝。這對安夏兒而言,正好,她也不想走到哪都被人特殊對待!
克瑞斯汀也許是考慮到了她的身份,特地約在這家咖啡廳,這不會給安夏兒造成身份曝露的困擾,喝咖啡的途中她問安夏兒,“陸少夫人,請問這家咖啡廳你滿意麽?這可是專門為你們這些名人所開的咖啡廳。”
安夏兒看了一下這裏典雅的裝潢和華美的陳設,喝了口咖啡微笑說,“我的話,去路邊咖啡店也不要緊,但金醫生特地為了不曝露我身份而請我來這,我還是要感謝你。”
“哪裏,隻有這種地方才配得上你。”克瑞斯汀說道。
“金醫生,別這麽說。”
安夏兒很無奈。
如今人人都覺得她高貴,再想想從前,真是令人唏噓呢!
“我說真的哦,畢竟陸先生不可能在路邊喝咖啡,我可是按照接待他的標準來接待陸少夫人你的。”她說道,“畢竟我約你出來讓你被媒體圍攻了,恐怕陸先生就要認為我接待不周了。”
“金醫生說笑了,你治好了我的臉,我和陸白感謝你還來不及。”安夏兒真心實意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意,“下回金醫生你去Z國,我一定會隆重地接待金醫生你。”
“我恐怕一時沒有機會到處走到了。”她歎息道。
“為什麽?你是醫生,醫院總要假期吧?”安夏兒表示,醫生隻要放假,想去哪,不是自己的自由?
“大概……是因為我家裏的一些事吧。”金醫生說起她家裏時停頓了一會,眉頭皺得挺深,繼爾又笑道,“不過,陸少夫人你現在若有事的話可以先回Z國,從現在開始,兩周複查一次了,即一個月複查兩次,再過兩個月,就不用再來醫院了。皮膚不會出現異樣或不適的情況,應該就完全恢複了。”
“可以半個月去紐約中心醫院一次了?”安夏兒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真的?我兒子他們準備去小學,我正想著找個時間回去一趟。”
“完全可以。”克瑞斯汀點頭,“孩子要上學了,這對父母來說可是非常隆重的事情,有父母在他們會高興許多。”
“是吧,金醫生也這麽認為?”安夏兒越發認為與這個醫生有話題了。
“那當然了。”克瑞斯汀當然地點頭,“小時候我讀書那會,就非常期望開學的時候能有父母陪我去學校,因為別的孩子都有父母陪著去學校……”
說著她聳了聳膀,肩上黑發流下來,“那感覺,一定會很棒!”
上回在淺水灣看到她,安夏兒就覺有些意外,這個克瑞斯汀醫生雖然是美國人,卻有著黑色的頭發——當然,美國確實有些黑色頭發的人,美國是多色人種國家。
安夏兒想了一下以前在安家的情形,當時雖然安父從未陪過自己去學校,都是向叔陪她去的,但不可否認,特別是小的時候去學校,真的希望由父母陪著去。
那不是其他人能代替的。
“那,既然金醫生你說可以半個月去一次醫院了,那我回去和陸白商量一下,先回去趟Z國吧。”安夏兒點頭,對於這個意外的消息感到很激動。
“我完全讚同,陸先生也一定會同意。”她點頭。
“嗯。”安夏兒也欣喜點頭。
末了,想起昨天陸白的話,安夏兒又試著問了一下,“對了,有個問題能問問金醫生麽?”
“陸少夫人太客氣了,你請問。”
“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姓金。”安夏兒想著如何開口提起,最後還是決定直說,“但聽陸白說,金醫生你似乎並不姓金?”
克瑞斯汀愣了一下。
而後放下杯子搖頭笑,“陸先生倒是與陸少夫人無話不說。”
“因為我們是夫妻。”安夏兒落落大方。
“但陸先生說得對,我確實不是姓金。”克瑞斯汀醫生回答她,“隻是在工作上,我喜歡對外說我姓金,這個姓氏,簡單,好記。”
“不過,金,隻是從小照顧我的教母的姓。”她的說法與陸白一至,說時,一雙眸子抬起看向安夏兒,“陸少夫人還記得剛才我說過,我小時候讀書時很希望有父親在身邊麽?”
安夏兒點頭,“記得,金醫生你小時候父母不在身邊是麽。”
“準確來說,我二十多才被接回我父親身邊。”
“……”
安夏兒有點意外了。
“我家,由於家世的原因,奉承的人多仇家也多。”她說道,“當年我母親懷著我和我姐姐時,在家裏生下了我姐姐,當時家裏因為仇人找上門,所以我母親被及時送出去避難了,但是在路上又生下了我,我母親生下我後大出血去逝了。一直由護送我母親的教母將我撫養長大,我教母覺得那樣的家世複雜,還不如生在普通人家,所以一直瞞了我父親在外麵撫養我,供我讀書……直到二十歲那年,得知消息的我父親才讓人將我帶了回去。”
安夏兒聽著她的話,很驚訝。
這個故事聽著,怎麽……有點……
克瑞斯汀看著安夏兒,“陸少夫人一定覺得這個故事有點耳熟吧?是否與你的生身有些許相似之處呢?”
“確實。”安夏兒笑笑,“金醫生你說的是真話?”
“當然是真的。”她道,“所以可能是由於身世有點像的原因吧,我與陸少夫人你才這麽談得來,因為在家庭,在處世上麵,我們都有共識之處吧。”
安夏兒歎息,“沒想到,金醫生也會有這樣的成長經曆。”長大後才認回真正的父親。
“不隻。”克瑞斯汀道,“之後我在網上搜找過陸少夫人你與安家的事,我們還有一個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