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不聽話就等你到聽話
沐晴天莫名不敢和他對視,便想著離開:「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一會兒晉言找不到她該著急了。
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陽台外面就傳來了晉言的聲音。
他似乎是在和人說話,聲音輕佻的很:「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你也清楚這種商業聯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你想爬我的床,OK,我都可以,但是,哥哥我還沒有玩兒夠,怕是不能陪你玩兒什麼感情遊戲,明白嗎?」
隨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我可以等你,我也可以告訴我爸爸暫緩結婚的事情,只要你不要把我推開,好不好?」
沐晴天聽著,眉梢揚了揚,這不是那個驕縱的大小姐么?
沒想到晉言是欠了人家的情債,怪不得那女人那麼恨她。
隨後,晉言笑了一聲,語氣慵懶又隨意:「這樣不就乖了?身體上大家都在享受,你情我願的事情,誰也不虧欠誰的,如果,你不想我以後不再見你,還是不要在鬧脾氣了,知道么?」
後面兩個人具體說了什麼,沐晴天沒有聽清了,畢竟外面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
「聽清楚了么?」身後,景司寒冷戾的聲音傳入耳畔。
沐晴天回頭,對上景司寒在昏暗中的眼眸,沉的像是一片碧藍大海,深不見底。
她點點頭:「聽清楚了,我一直都知道他私生活玩兒的挺開房,這和我並沒有多大關係。」
景司寒眸光愈發深沉:「你就一點也不在意?」
「不在意。」沐晴天面色淡然,彷彿已經見怪不怪。
廢話,畢竟她都給晉言解決了那麼多鶯鶯燕燕了,她還能不清楚晉言是什麼人?
他私底下怎麼樣,和她又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為什麼要在意?
可是,她的態度,在景司寒看來卻是另外一個意思,他內心怒火中燒,一雙黑眸危險的盯著她。
他一字一頓的問:「你依舊不願意和他劃清界限?」
沐晴天看著面前男人慍怒的面容,她突然笑了下,嘴角勾著嘲諷:「景少,怎麼對我的事兒突然這麼上心了?難不成你對我有意思?」
當然,她只是故意這麼說來氣景司寒的,她又不是自戀狂,才不會認為景司寒會喜歡她。
雖然景司寒霸道又專制,但是卻沒辦法否認,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成為全A市女人的男神。
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呢?
景司寒幽幽的看著沐晴天,沒直接否認,態度堅定又冷戾:「我最後問你一遍,要不要和晉言劃清界限?」
沐晴天被景司寒的語氣激怒了,她立馬生出了逆反之心:「不要,你憑什麼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你不讓我和晉言來往,我就得乖乖聽你的?你以為你是我的誰……唔!」
話沒說完,景司寒陰沉的俊臉猛地放大,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把她毫不客氣的話語生生給堵了回去。
沐晴天整個人被景司寒壓身後冰涼的牆面上,她想要推開他,但是雙手被他快速的抓在掌心,控制在了頭頂,完全不能動彈。
她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羊,沒有絲毫反擊能力。
他的氣息太過強勢,她無可避躲。
沐晴天眉頭緊皺,這個該死的男人。
「混……混蛋……」她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實在掙托不開,氣的她抬腳就想踹他,但是景司寒動作更快,直接壓的她沒法動彈。
大手抓著她的細腰漸漸收力,似乎是在剋制什麼,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
良久之後,他終於鬆開她的唇,深邃的眼瞳盯著她被親過的紅唇,喉結滾動了幾下,才暗啞的開口。
「以後再說那些不中聽的話,說一次,我這樣親你一次,記住了么?」
沐晴天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身體開始劇烈起伏,一雙美眸被親的滿含風情,她惱怒的瞪他一眼,卻絲毫沒有威脅力,反而像極了情人間的嬌嗔,他眼眸里的光愈發深諳濃稠。
「景司寒你屬狗的嗎?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沐晴天氣急敗壞,臉被漲紅,她想推開景司寒,但是男人的身體像是銅牆鐵壁似的,她完全撼動不了。
景司寒非但沒有鬆開她,反而還低頭,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臉上,讓沐晴天忍不住一陣輕顫,他微微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低沉的嗓音不緊不慢:「好,你喊。」
「你……你欺人太甚!」沐晴天想哭無淚,她確實不敢,這種場合,如果被人看到他們兩個這樣,她在A市就真的火了,她還要不要繼續混了?
她究竟是倒了什麼霉,遇到這麼一個超級腹黑男。
「所以,以後不要再試圖激怒我,知道了么?」景司寒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肉,嗓音清清冷冷的警告道。
景司寒的話,聽起來挺平和的,但是卻生生讓沐晴天渾身一涼。
她咬牙,深呼吸一下,氣勢忽然弱了許多:「好嘛好嘛,你先放開我,一會兒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釋了。」
景司寒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解釋什麼?該做的都做了,孩子都生了,有解釋的必要?」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鬆開了沐晴天。
逗寵物也得有進有退,他也不能過火,不然真把這女人惹炸毛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對於這個女人,他還需要點時間,慢慢的來!
沐晴天默默咬了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景司寒這個人霸道慣了,他根本不在乎別人眼光,說不準真的就昭告天下和她的關係了,她可不想承擔之後的一系列蝴蝶效應。
她心情鬱悶的擦了擦嘴唇,瓮聲瓮氣的道:「懶得和你扯皮,我去換衣服。」
景司寒輕睨沐晴天一眼,忽的抓住她身上晉言的外套一扯。
沐晴天肩膀一涼,立馬捂住自己的身體,防備的瞪著他:「你還想幹嘛?」
景司寒瞥了一眼她身體的位置,「沒有的東西,有捂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