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景亦宸的猜測
韓易上前,“木臨王,此人是在下的師父,性格就是如此,請包涵。”
木臨感覺到老頭武功不低,隻能強裝笑容,點頭表示,剛一抬頭,那個老頭便沒了身影,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
“木臨,父王老了,傳位給你,可好?”王上聲音提高道。
木臨看著現在有些蒼老的父親,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隻希望你能安好,我不會讓任何傷害到你和木啟,現在銀國師已經被揭穿,你是安全的。”
說完,便又準備離開。
“木臨。”王上使勁喊了他一聲,由於用力過大,使勁咳了幾聲。
木臨站定,“如果我做了王上,我不會依你的要求以任何理由去和大崢有任何的衝突。”
“給我個理由。”王上問道。
木臨露出淡淡的笑容,“那裏生活著對我最重要的人。”
說完,木臨使輕功便飛了出去,王上看著木臨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我的兒子,是我的兒子。”
“王上……”韓易試探性的叫了聲。
“圍堵每個城門口,給我抓住這個銀國師。”王上吩咐道。
韓易單膝跪地,“遵命。”
天氣變的冷了,襲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崢析,她心裏是擔心的,卻在景亦宸麵前沒有提起過,因為她也知道景亦宸的夜門也在不停的尋找,她不想讓他煩憂。
景侯和景侯夫人已經去了南方,景侯夫人一直想帶著景侯常住在她生長的地方,這下是如願了,可是襲若會時常想念那個愛嘮叨的景侯夫人,每次無聊的時候襲若總會陪著靈若在院中散步,景亦宸遠遠的看著,他明白,也許靈若是賜予襲若最美的禮物,至少她能讓襲若真的從心底笑出來,他看在眼裏,便是足夠了。
一日午後,雪簌簌的下了,襲若開心的抱著靈若站在雪中,她抱著靈若在院中轉圈,腳踩在雪上發出一絲細微的聲音,靈若似乎很喜歡雪似的,漂亮的大眼睛直盯著滿天的雪花,景亦宸撐著一把傘走過去,為襲若披了件紅色的披風,襲若抬頭,滿眼的笑意。
“襲若,天冷了,別凍著靈若,回屋去吧。”景亦宸說道。
“蕊兒,”襲若開心的喊著侍女。
一個紅衣身影過來,抱走靈若,這時襲若才回身,抱著景亦宸的腰,臉貼近他的下巴,“這下好了吧!”
景亦宸寵溺的笑著搖搖頭,一隻手撐著傘,一隻手抱著襲若,襲若的眼睛一眨,推掉了景亦宸手中的傘,“景亦宸,我沒告訴過你嗎?我是下雪天出生的,我喜歡雪.”
景亦宸一隻手撫掉她額間的細細雪花嗎,“是啊,你還說你最喜歡雪蘭,而且你的每一盆雪蘭我都照顧的很好你說的話我記在這裏,可好?”說完,還不忘指著自己的心口處。
“景亦宸?”襲若叫了他一聲。
景亦宸低頭,看著襲若,“嗯?”
襲若認真的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半天小嘴一嘟,“我怎麽越來越覺得你像那個油嘴滑舌的錦大少爺呢?說些好聽的話讓我聽。”
景亦宸笑著親吻下襲若的額頭,“我可和他不一樣,至少,我斷不會在牆頭偷聽呢?”說完,腳下踢著一個小石子便踢向牆頭,錦少一個閃身,趕緊落地,剛落地,腳下一滑,差點摔在地上,狼狽極了。
整理好自己狼狽的樣子,錦少一抬頭,便對上來兩雙看好戲的眼睛,錦少一時開始裝起來,“那個,那個……我……”
“錦子銘,你給我出來,錦子銘。”似乎是子衿的聲音。
“那個,別說見過我啊!”錦少一個轉身,便竄進屋內。
等子衿小跑著來的時候,臉頰紅撲撲的,襲若上前拉住子衿,“別跑了,看你額前的汗,別受了風寒。”
“襲若姐姐,我沒事,我是找錦子銘算賬的,你知道嗎?我們在南方玩的好好的,他不知哪裏得來的消息,他一聽紫杉姐姐要大婚,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你說他是不是要搶婚啊?”子衿沒好氣的道。
襲若笑著搖搖頭,“子衿,你是不知道,我表哥隻是愛湊熱鬧罷了。”
子衿這時似乎氣也消了些,“襲若姐姐,我都忘問了,好久不見,今日可好嗎?”
襲若點點頭,點頭的時候對著屋內努努嘴,子衿滿意的點點頭,正要衝進屋內,景亦宸拉著她的胳膊,“子衿,不要急著亂跑,從外回來還是回宮去看看太後和紫杉公主吧!,”
子衿聽完,“說的也是,錦子銘,我有空再找你算賬,有本事永遠不要出來。”
子衿從來都是說風就是雨的性格,錦少看子衿走了,才大搖大擺的從屋內走出來,“想找我,沒那麽容易,我說妹夫,這次謝了。”說完,不忘拍拍景亦宸的肩膀。
襲若打開他的手,“少來了,也就是子衿這種性格的人,才治得了你,不過,你這麽趕著回來做什麽?”
“那你還是問你家的吧?”錦少努努嘴。
襲若看著景亦宸,景亦宸道:“最近夜門門下的生意,可好?”
“單單京城來說,藥材生意倒是不錯,其他的也還行,對於夜門的開支情況,是夠了。”錦少說道。
“公主大婚這幾日,要特別留意,通知夜玄讓他暫管著白岑生前的夜地門,注意京城的陌生人員,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景亦宸道。
“你在擔心?”襲若明白景亦宸的意思。
錦少咕嚕一下眼睛,“擔心什麽?”
“你會明白的。”景亦宸說道。
錦少聽景亦宸的吩咐出去了,襲若看著景亦宸有些擔心的樣子,“你在擔心紫杉之前的那個駙馬吳然嗎?”
“如果我沒猜錯,他和銀色麵具人有莫大的關係,或者說。”景亦宸的眼睛盯在地上,蹲在地上畫著一朵荷花。
襲若看著那朵白荷,“或者說之前劫持我的那個銀色麵具之人和吳然是同一個人。”
景亦宸點點頭,“幾年前,駙馬吳然喜歡畫白荷,我也是無意間在宮中得知的,他的這種嗜好奇怪,宮中也少有人知。如今夜天和師父傳來消息,他已經在木啟呆不下去了,而現在對於一個什麽都沒有,也就什麽都不怕的人來說,他唯一想做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