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禍不單行
“你老實告訴我,你最近總是讓信過來,還不許他告訴我什麽事,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Lat把菜放下,又開始放水,說沒有,是他自己想多了。冷情還想說剛才林墨白的事情,卻被lat轟了出去,說廚房窄,不要擋著他做飯。
冷情有些不甘心,想去問來信,可也知道問不出什麽,就知道從林墨白入手。
“剛才記錯了,今天星期天呢,lat都好久沒有去我那裏上班了。”冷情假裝無意的說出這句話,聲音不至於被lat聽到,卻又剛好被林墨白聽見。隻見林墨白忽然就笑了起來,有些孩子氣,看著冷情,說了他一句真笨,連今天是星期天都不知道。
冷情聽了之後,整個臉都沉了下來,來信叫了他好幾句也沒有聽見。之後三人就在客廳看電視,lat一個人在廚房忙活,林墨白還不忘提醒一句,西紅柿打蛋多放點蛋,來信喜歡吃。冷情聽了,想廚房裏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竟然聽到自己的情人嘴裏說出這種關乎他人生活小細節的話。
冷情這邊還沒替lat傷感完呢,就聽到lat沉沉的應了一聲好,這倒是讓人有些吃驚。
“總裁,我下午想和小白去書店,可不可以?”
“書店?”
“恩,我的書店啊,小白說想去看看。”來信笑的過分的開心,讓冷情有些鬱悶,為什麽好不容易空出的時間,自己的人卻和別人跑了呢?
“他沒有去過嗎?我記得你上次還和我說他去看過你啊。”
來信搖搖頭,表示小白說他忘記了,而且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開了書店。這一兩件事湊到一起,冷情初步判定,林墨白不是失憶,就是健忘。應了聲,說下午吃完飯送他們過去,自己去公司好了。來信聽了,點點頭。
吃飯的時候,除了來信,其餘人都吃的不多,林墨白和lat是本來胃口最近就不怎麽樣,而冷情是覺得心裏堵得慌,有些難受。吃完飯之後,冷情給lat留了句話,說有時間的話也許可以好好談談。
Lat下午的時候去了公司,冷情載兩人去的書店,還轉述lat的話,說是一定要照顧好林墨白的事情。冷情當時就想,當初不都是林墨白照顧來信的嘛,什麽時候反過來了?
一切都很安詳的時候,lat在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車禍,但好在不嚴重,隻是自己的車和迎麵而來的大卡車稍微刮了一下,頭磕在方向盤上暈了過去。說來也巧,幫他診治的人剛好是劉岩辛。
劉岩辛看到的時候還著實嚇了一跳,心想這才幾天功夫,這人瘦的也真是夠厲害的。眼底的青色痕跡,是因為太過勞累的緣故,看到這樣的lat,不僅讓劉岩辛心頭一震,真想不到,這樣的人,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成了這樣。最後,劉岩辛淡淡的說了句:“楊風,你的劫啊。”
冷情剛到公司呢,屁股還沒有沾到凳子,就被一個電話叫到了醫院。Lat開車一向小心,而且開車技術更不用說,說他出車禍的時候,冷情真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最後到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的時候,才知道,這是真的。
“他怎麽樣了?”
“你是?”劉岩辛眼睛一眯問到。冷情說以前是他上司,現在是朋友。劉岩辛“哦”了一聲,眼睛瞄向冷情旁邊的慕尼黑,說隻是睡著了而已。冷情聽了,才放心了一些。
冷情沒有打電話給林墨白,估計林墨白現在自己的情況也不怎麽樣,還是不要再刺激的好。冷情也就自己陪在床邊,打算等他一起醒過來。
“那個,醫生,請問有水嗎?”慕尼黑站在門口,眼睛睜的圓溜溜的,好像這個人全身上下就那個眼睛最引人注目了。
劉岩辛說這裏有水,可以進來倒一些。劉岩辛在醫院的地位不高但也不低,也有自己的辦公室,他不明白慕尼黑是怎麽這麽湊巧的就到自己辦公室的。慕尼黑“啊?”了一聲,表示自己隻是隨便走的,而且看樣子好像完全不認識劉岩辛的意思。
“我剛才是你上司朋友的醫生,難道忘了?”劉岩辛有些氣惱,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無視過啊,當然,楊風除外。
慕尼黑搖搖頭,說真不知道,自己忙著幫總裁送水,就不打擾了。慕尼黑離開後,劉岩辛琢磨了一下,心想那個人竟然是總裁,真是不可小覷啊,真想不到,lat還有幫別人打工的時候。
“你去哪裏了?”冷情輕聲問到。小黑把手裏的水遞給lat,說沒事,剛才去找水了。冷情接過水,說了聲謝謝,就讓小黑先回公司。
小黑本來還打算在這幫忙的,看冷情這樣,估計暫時也回不去公司了。公司的事情還有很多,自己也應該回去處理一下,就點點頭,帶上門出去了。
小黑走後,冷情打了個電話給萬漓生,讓他幫忙去接下人,在書店呢。萬漓生哼了一聲,說自己都快成他家保姆了。冷情笑嘻嘻的說,自己這不是真的沒空嘛,還有記得要把人送回公寓,也一並把林墨白接過去。
“林三少?他沒有去上班嗎?再說了,林三少都在了,你還愁你家那個沒人送回來?”萬漓生擦了擦毛毛的嘴角,有些怪他吃的滿嘴都是冰淇淋的意思。
冷情看了還在病床上的lat一眼,笑鬧:“你不是剛買了車嘛,去顯擺一下唄。林墨白今晚住我家,你先這麽和他說聲吧。”
“啊?喂,喂!”萬漓生還打算問問是什麽情況的時候,冷情就把電話掛了。木流問他誰呢,萬漓生把手機關機,說一個神經病。
冷情掛了電話,再回頭的時候,lat已經醒了。
“我怎麽在這裏?”lat想坐起身,冷情趕緊過去幫了他一把。
“這裏是醫院,你出了車禍,暈了過去,不記得了嗎?”冷情扶好之後,就自己坐了下來。
Lat搖搖頭,晃晃腦的,點了點頭,說記得。
“說吧,林墨白是怎麽回事?”冷情也不打算再讓事情這麽發展下去,兩個人雖說以往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但好歹也算是不怎麽親密的朋友,至少在冷情心裏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