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不介意滅族
郊外的山坡,熱血沸騰的何萬山和龍飛激戰了四十多分鍾,體內的玄氣也已然見底了,四肢的疼痛,卻滅不掉他心頭火熱的熱血。
“好小子!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小子,吃我最後一招!”
玄寒掌!
他喝嘯,體內全部的玄氣,盡數灌入右臂,短袖驟然炸裂,空氣被震嘯,玄氣順著右掌隨著他掠身暴去,拍向龍飛胸口。
“我也會。”龍飛嘿笑,右拳化掌,輕拍虛空,驟然空氣一震,玄寒掌迎去。
轟!
兀地,兩人對掌,山路大地開裂,氣勁爆發。
“噗!”
陡然間,何萬山麵色脹紅,驟然發白,整個人被轟飛五六米,如斷線的風箏般,空中弧度有著鮮血一串,重重摔在了斜坡大地之上。
敗了!何萬山敗了!
何萬山自斜坡滾落下去,麵色蒼白,整條右臂完全沒有了知覺,虎口鮮血不斷滴落。
龍飛腳步輕踏山坡斜麵,來到下麵的大地,停在何萬山身旁,淡語道:“老人家,你敗了。”
何萬山喘息著,大腦被無數痛苦衝擊,熱血過後,長達五十分鍾的激戰,壓抑的痛苦一波接一波,他內心駭然,雖然激戰之中,他已然明白這個小子是在磨煉,是在汲取戰鬥經驗。
但是當他被擊飛,擊敗的這一刻,他心生一股無力,一個甲子的歲月,他經曆太多的戰鬥,有幾次甚至瀕臨死亡,他還是挺了過來,但卻沒有現在這麽憋屈過。
他的武功招式,被這個小子以相同的招式並且更加精進的方式,來擊敗他!
玄寒掌,他最得意的掌法,他敗在了自己的掌法之上!
這小子要麽是武道天才,要麽是會電視上慕容複那等‘鬥轉星移’的武功,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他敗的徹底,敗的服氣,敗的憋屈且無力。
“閣下,你贏了,老朽生死隨你一念。”
龍飛麵露淳樸笑容,說道:“我媳婦說此行不讓殺人,你說過武道之路,達者為先,叫聲前輩來聽聽。”
何萬山嘴角狠狠抽搐,咳出一口血,被這小子一氣,內心無奈,他算是明白什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前輩……”他很不甘的出口道。
龍飛麵露享受之色,滑稽的摸了摸沒有沒有多少胡子的下巴,一派武道宗師般說道:“小子,看在我媳婦臨走前的勸告上,這次我龍飛便饒你一命。”
何萬山差點沒被噎死,心中氣惱,他堂堂快九十歲的人,被人叫做小子。
偏偏他還沒法還嘴。
堯城,何家基地,何萬全等人無比沉默,一個個眼神黯然。
雖然有大長老等幾個長老的分析局勢,早已明白老族長會敗,但是那個龍飛一點傷勢都沒有,絲毫不見玄氣消耗太多。
這足以說明,這個龍飛,乃是後天之境後期!可能更高!
何萬山被龍飛親自送回了何家基地,何家基地的強者們如臨大敵。
龍飛將何萬山放下,掃過何萬全,何莽等人,淡笑道:“好好照顧你們的老祖宗,你們何家,若是有人敢以我的親人來威脅我。”
他眼神驟然冰冷,四十度環境下的巨熱空氣驟然冰冷了下來。
“我不介意滅族!”
龍飛走了,何家一杆強者沉默,或麵色難看,或敬畏無比的看著那一道偉岸的身影消失。
“大哥,您怎麽樣。”
何萬山喘息,看著龍飛離去的那裏,低語道:“二弟,吩咐下去,何家上下,敢招惹龍飛,乃至他的朋友,哪怕是嫡係子弟,一律家法處置,逐出何家。”
何萬全重重點頭。
現任何家族長何權麵色凝重,輕而易舉的將他爺爺擊敗,這代表著,堯城的天,已然變了!
當龍飛回到柳清月的公司,柳清月已然手忙腳亂,整理著合同,何家何萬洪乃至多個堯城中藥公司、化妝品公司來了大生意。
“看來,你已經擊敗了何家的那一位,沒有下狠手吧?”
龍飛嘿笑,來到柳清月那裏,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笑道:“怎麽說,看你忙的,這打著空調呢,香汗都出來了。”
柳清月嬌笑道:“還不是你呀,這不幾份上億的合同項目過來了,這下子,那批貴重的神仙水也正好有渠道處理了。”
龍飛笑道:“你慢慢忙,我反正是不懂,我得回學校去了。”
“去吧,少亂勾搭水煙高中的女老師,除非她們比我漂亮。”
龍飛差點一趔趄,嘴角微微一抽,也不知道誰放出了風聲,怎麽覺得媳婦好像知道點什麽。
與何萬山的一戰,讓他收獲太大,不提幾門拳掌腳功,單單震懾了何家,他接下來的日子,會愜意許多吧,當然,還有個陰老魔沒解決。
這個如地溝老鼠般的家夥,行蹤太隱秘了。
水煙高中門口,龍飛揮別高純陽。
高純陽現在是他的專車司機,高純陽自然是十分想要習得龍飛他的太極手段,所以當他一個電話,高純陽便拋下床榻之上剛泡的嫩模就驅車接他了。
此時,已然是十一點了,龍飛沒有完全的逛過這水煙高中,不禁轉悠起來。
“爺爺,孫子給您來電話啦……”
龍飛一瞧是陌生號碼,不禁接通,“誰啊。”
“龍飛!你這個體育老師是不想當了吧!早上高三四班的體育課怎麽沒去!你膽子倒是很肥啊!以為我們學校是想來就來,想不當老師就不當是吧!”
“給我來校長辦公室!”
手機那頭,教導主任白玥那暴脾氣的一頓臭BB,絲毫影響不了龍飛他愜意的閑情逸致。
他懶洋洋道:“哦,明白了,要我辭職是吧,好啊,我溜達完學校,就直接走,一天的工資就不要了。”
話罷,他掛斷了電話。
教導主任辦公室內,一身黑色修身碎花長裙的白玥俏臉冰寒,美眸如噴出火來。
“太過分了!”
“太囂張了!你想不幹是吧!我還非要你繼續當下去!”
她被氣的胸啊巒起伏,塗抹著銀色的指甲將紫木桌抓出了五道痕跡,漆都刮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