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屠殺
相比於其它土著,他顯得更為『獨特』,講真,他還真就不是來劫掠的,他是真正來殺人的,要知道他是堅定的『民族主義者』,認為除了馬來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入侵者,人口最多的外來人種-華人也就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昨天,他帶隊屠殺了一個華人莊園,當時那個莊園三十幾人,不管男女老少,通通被他下令殺光了,並且也是他親自將頭顱砍下來擺在一起。
或許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華人明白,這是『京觀』,中華史上最屈辱的戰敗標誌。
於是,所有華人通過這一件事都放下了自己心底最後的仁慈,他們現在也想以殺止殺。
十幾分鐘后,布拉姆覺得可以了,頓時下令,「上!」身後數百名土著就像出籠的瘋狗一樣,徑直往前撲。
「勇士們,沖啊!衝進去,殺光那些華人,那些金銀珠寶還有漂亮女人都是我們的了!」其它人並不像布拉姆一樣,他們張開自己那黑不溜秋的嘴,滿臉興奮的呼喊著。
「呼啦啦!啊!」幾百名土著不約而同朝著同一個地方奔跑,劇烈的運動更加掩蓋不住他們心裡的那絲興奮,貪婪之火熊熊燃燒,對他們而言,華人就等於羔羊,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等他們去宰割。
沒有什麼比劫掠華人更吸引它們的了,那滿屋的財富,柔嫩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再撩撥著他們,途中那微不足道的損失已經被他們忽略了。
站在城牆上的華人男子聽到了遠處的嘶喊聲,沒有幾個人心中不害怕的,馬雲飛看著周圍的同伴,不禁大聲說道:「父老鄉親們,看看你們的身後,那是爹娘老婆兒子,你們願意看見他們被這群野人殺了嗎?」
「不願意!」「不願意!」有血性的人還是很多的,他們第一時間喊道,緊接著所有迷惘著的人都喊了起來,聲音在這黑夜裡甚至覆蓋住了土著的吶喊。
「這群該死的野人想毀了我們辛苦建立的家園,你們說怎麼辦?」
這下都不用人帶頭,所有人不約而同地說道:「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馬雲飛看著遠處的黑點越來越進,猛地把探照燈打開,頓時幾束光照亮了前方的空地,那些奔跑著的土著映照在每個華人眼中。
「砰!」他當仁不讓開了第一槍,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打中土著,但效果達到了。
「砰!砰!砰!砰!」所有爺們都扣動了扳機,一聲聲槍響,子彈朝著土著們射去,頓時,前排的土著倒了十幾個。
但是,被獸性蒙蔽了的土著又怎麼會在乎同伴的死亡呢?它們眼裡只有近在咫尺的財富與女人。
儘管莊園里只有三十幾個拿槍的漢子,儘管他們的槍法不好,但是就算胡亂射,也總能命中幾個土著。
更別說還有馬雲飛這種神助攻,好傢夥自己買了把Mp18衝鋒槍,那火力。
「噠噠噠!噠噠噠!」一連串的子彈打過去,只見土著隊伍倒下了十幾個人,黑燈瞎火的,雖然有探照燈,但也看不清死相有多慘,所以周圍的土著仍然往前沖的不亦樂乎。
「殺呀!為了我們的老婆孩子,兄弟們,殺呀!殺光他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馬雲飛大喊一聲,整個人端著mp18衝鋒槍,突突突,一陣狂掃,只見槍口的橘黃色火焰不停閃動。
接著,城牆上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不斷壓彈,擊發,槍聲不斷,但是人太少了,所以土著距離越來越近。
「砰!」好幾個土著開槍了,英國人給了他們幾百隻淘汰下來的步槍,但是分到它們這裡的,只有幾支,何況它們基本沒有槍法。
但有個土著運氣爆棚,居然打中了城牆上一個站起來的華人,只見黑夜裡一朵血花綻放,沒有掙扎,只有一聲慘叫,那名華人就從城牆上倒了下去。
「啊!強子!野人有槍,快!殺了他們!」邊上的華人不禁大吼道。
一下子,所有華人都蹲了下去,馬雲飛很是懊悔,如果不是他輕敵,那名華人青年也不會死在敵人槍下,但是現在後悔沒用了,所以他只能不斷開槍,復仇的子彈朝著土著們傾瀉。
還真別說,土著也不傻,死了好幾十個人,他們逐漸散開,華人本來就不是正規軍,命中率不高,更何況是黑夜,所以慢慢地,土著大部隊逼近了城牆。
距離莊園不到五十米的時候,土著們突然聚集在一起,朝著莊園發起了最後的衝鋒,這時候,他們的優勢很強大,人太多了,華人的子彈根本阻止不了它們的進攻。
越來越近的土著讓城牆上的華人很交集,要知道這城牆不過三米多高,輕而易舉就能被翻過,到時候,牆後面的家人會陷入什麼樣的境地,他們無法想象。
馬雲飛焦急的開槍,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對呀!我們還有大殺器』,大喊道:「把手榴彈拿出來!」
華人們將腿邊箱子里的手榴彈拿了出來,「拉!」三秒之後,「扔!」三十幾顆手榴彈正好仍在了土著隊伍中間。
布拉姆看著天空中的那幾十顆小黑點,頓時有股不妙的感覺,從剛剛開始,他的臉色就一直鐵青,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這個小莊園武力居然如此強大。
三十幾桿槍,還有那連發的槍,他不是土包子,也是接受過文化教育的人,這等武器已經不是單靠黑市就能買到的,但是他又不甘心,只能繼續進攻。
但是他沒看到,那些小黑點落地之後,冒出了一些白煙,突地「轟!」「轟!」「轟!」只聽見數十聲連續的巨響,接著一團又一團大火球在黑夜裡綻放。
手榴彈就在土著隊伍中爆炸,四射的彈片讓這些土著變成了碎肉,更有甚者,正好在爆炸中心,血肉模糊。
整整數十次爆炸,只見原本密集的土著隊伍,只剩下零星幾個人,到處是殘肢斷臂,還有一些粘稠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