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眼鏡哥也能看見鬼了
「雨寒妹妹,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他很認真的看著我問道。
「你坐下來和我說話吧。」因為他高,我矮,和他說話我得老抬著頭,感覺很累,只好指著旁邊的石頭讓他坐下。
他愣了一下,很快就知道我什麼意思,很聽話的照做了。
「肯定是真的!」我也很認真的回答他。
「中午我回到家,不小心的打翻了我媽放在神台供著的一瓶液體~~」他開始回憶了起來。
原來風姑之前和我分開之後就把藏著的眼鏡哥弄醒了過來,當眼鏡哥知道他母親居然把他弄暈了,就十分生氣。
回到家,按照慣例,鳳姑都會讓他在神位前跪拜磕頭,再用針扎一下他的手指讓血流出來,再滴一滴進去那神台上一直供奉著的大瓶子里。
那大瓶子裡面是不明的液體混雜著眼鏡哥這十幾年來每天滴的血,本來眼鏡哥是很反感他母親那樣做的,但是礙於那是母親,她還有過激行為,曾經就是因為眼鏡哥不配合她居然拿頭撞牆,所以眼鏡哥也就不管她了,反正是每天一滴血,也要不了命。
但是今天讓照例滴血,眼鏡哥不知怎麼的就特別生氣,可能是覺得他母親做得太過分了吧,於是在他母親讓他滴血的時候大手一揮只聽見『啪』一聲,那盛著他血水的大瓶子就摔在了地上,透明的液體流了一地!
眼鏡哥暗想,這下完了,不知道母親會生氣到什麼程度,於是小心的看著母親,擔心她又會做出什麼傷害她自己的事情~~
但是下一秒,怪事發生,地上那些奇怪液體好像是有生命似的,全部往眼鏡哥的身上涌,當碰觸到他身體的時候,也好像都被他身體吸收了!眼鏡哥完全處於懵逼狀態,但是腦海里卻多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畫面,當時感覺有些眩暈,還好過一會就沒事了。
又見他母親鳳姑跌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瞪著他,他的心頓時就往下沉~只聽到母親嘴裡喃喃著也許是天意什麼的,然後就沒然後了,因為他母親已經進了房間關上門。
他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還擔心母親會想不開,幸好他父親也在房間的,他才安了心。
他也一時理不清找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打算睡一陣,就在他回房間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角落裡站著一位留著平頭,穿著一身藍色麻布衣,腳蹬解放鞋的老頭,就那樣的背對著他。
他嚇了一大跳忙問:「你是誰?」
那老頭緩緩轉過身,當看清楚那老頭的樣貌時頓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因為那竟然是他那死去了好幾年的爺爺!頓時屋裡就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是他下意識的喊出來的。
「怎麼啦怎麼啦?」他父親和母親鳳姑急急跑了來。
而他爺爺也在那一瞬間突然就消失不見了,他也逐漸緩過神,揉了揉發澀的眼睛,看向父母,把自己剛才的遭遇說了出來。不過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因為他是去城裡學過醫的,因為他從小對醫學就天賦過人,所以大點兒他就萌生了去學習的念頭,鳳姑他們也阻止不了,就只好隨他了。醫學上還有幻覺一說的,就是一個人神經過度緊張,或者攝入什麼致幻藥物,就很容易產生幻覺。
這時他也平靜了下來,想到早上自己居然被母親不知不覺迷暈,這突然看見爺爺會不會是母親給自己下的迷藥導致的後遺症?想到這些,他就瞪著母親怒道:「都怪你!給我用了致幻葯,不然怎麼可能見到爺爺呢?你平時裝神弄鬼也是因為有這樣的葯?我告訴你,這樣的葯是國家違禁的,你亂用就是犯法,會被捉起來關的!」
他這番話可傷了鳳姑的心,至於他的父親是很相信自己的婆娘的,聽兒子這麼說,頓時就生氣起來。
「你怎麼和你媽說話的?」
鳳姑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眼鏡哥爸道:「算了,你先出去。」
眼鏡哥爸一聽急道:「這兔崽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居然敢這樣說你,他不知道你為他付出了多少!」
最後眼鏡哥爸還是被鳳姑趕出去了,眼鏡哥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雖然母親做得不對,但是出發點都是好的,她也是為自己好。
不過他還是很生氣,沒辦法讓自己再次在母親面前低頭。
但是母親卻開口了:「以後你要習慣看見不該看的,剛才你看見爺爺不是幻覺。」
本來已經逐漸冷靜了的眼鏡哥一聽母親這話火氣又蹭蹭上升,道:「媽,我求你別這樣了!平日里裝神弄鬼也就算了,但是你這樣分明是走火入魔了!你清醒吧!」
『啪!』鳳姑氣得甩了他一巴掌,這絕對是他活十幾年來母親第一次打他。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本來你就是我陰陽使者的後人,你身上原本就繼承了陰陽使者的血統和異能,只因為你陰差陽錯,差點死掉,才會把你身上的異能存封著,讓你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因為我也只能保證你這一世平安,孫輩後代那些我根本就不敢想,但是你既然把靈液打翻,又全部都被你吸收,你該有的那些異能也就全部回歸,以後你的人生我再也無法保證了!是死是活靠你自己!對了,我們去找冷雨寒,她一定有辦法幫你的!」他母親說著就拉著他要出門。
就在那個時候,胖村長叫去的阿五找上了他家門,說請他去看病。
鳳姑就猛然想到我不也在那個村裡嗎?於是就叫眼鏡哥跟著那阿五走了。
走前一再叮囑讓他一定要找我,一定要把這些事情告訴我。
「那你不相信你媽?」聽完他的敘述,我沒太多意外,因為從土地神那我就聽說了陰陽使者的後代也是陰陽使者。
「我不知道,現在頭腦也是一片混亂的,就在剛才,我好像又看見兩個奇怪的人。」
「什麼奇怪的人?」
「就是走那路來的時候,在那路邊的榕樹頭看見兩個渾身是血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幻覺。」他眼裡滿是惶恐的道。
作者子藍說:弱弱的問一句:可以給點花花么?可以給點打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