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訓練與傷藥葫蘆(給張推薦票吧,謝謝大家了)
荒川望深呼吸,平複著心情,他倒退出寺廟,來到了院落右邊的一片林地。
這裏曾是隻狼與不死半兵衛修煉身法與刀法的地方,現在即將成為他的修行地。
寺廟裏的狼站起身來,赤著腳,左袖空蕩蕩的。但他從桌台下方拿出了一個小木盒,眼裏閃過一絲懷念。
“沒想到我還有用上它的一天,雖然隻是稍許,但我在那小子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狼的手在木盒上麵摩挲,“少主啊,我沒能守護好你,所以至少,讓這個影子去守護他想要守護的人。”
雪紛飛著落下,半晌之後,荒川望終於等來了狼。
狼換上了曾經的衣服,除了變白的頭發以外,整個人看起來又跟當年一樣,身為忍者,內斂著氣息,但他隻是站在那裏,就給了荒川望極大的壓力。
荒川望不知道還有沒有更厲害的吸血種,不過就他目前遇到的對手來說,狼給他的壓迫感最大。
如果他與狼為敵的話,那麽他絕對不會選擇與狼近身白刃戰,而是會用遠程武器與狼打拉扯戰。
不過說實話狼願意與荒川望戰鬥,這出乎了他的意料。
狼的左袖不再隨風飄蕩,袖口被填滿了,那裏有一隻義手——忍義手。
“你還真是選了個好地方,當年也曾有一個武士在這裏與我練習刀法。”狼想起了從前。
“看來你沒帶刀。”狼說,“那今天就來進行體格的訓練吧。”
荒川望點頭,擺出了仙峰寺拳法的起手式。
狼如同古井一般沉寂的眼微微地眯起來,他沒有想到荒川望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學會了仙峰寺的拳法,而且不是空架子,那標準的身法多半已經接觸到了仙峰寺拳法的精髓。
“要上了!”
狼沉聲說完,隨即一個墊步上前,一掌朝著荒川望的胸口拍來,宛如驚雷般蟄動……
荒川望選擇了硬碰硬,用同樣的叩拜拳法回擊,他想試一試自己和狼的身體差距有多大。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錯了,狼用的還是右手,荒川望一掌迎上去隻覺得整條胳膊都麻了,但隨即狼的第二拳過來了,動作之迅猛,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到荒川望的影響。
雖然沒有華麗的動作,但真正能殺人的技巧都不需要太花哨。
荒川望想閃避這一掌進行回擊,但隻聽見狼說,“不要躲,現在你還沒到學閃避的時候,任何時候格擋對手的攻擊都是必要的!無論是人還是非人,隻要能夠格擋下來他們的攻勢,就有可能找到對手破綻的機會,戰鬥的時間越長,敵人露出破綻的幾率也就越大,但這一切都建立在強健的體魄上!”
荒川望咬牙再度迎了上去。
不愧是狼,這就是打鐵的精髓麽?
真正的戰鬥其實隻要一瞬間,那就是敵人或者自己露出破綻的一瞬間,刀架偏了,力道弱了,抖刀了……生與死之間隻隔著一個小小的失誤而已。
殺敵要多難?
不難,一刀而已。
可千萬次的交鋒,哪一刀能砍到對方的脖頸呢?
無他,唯手熟爾,抓到對手破綻的一瞬間足矣。
在拳腳相交中,荒川望領悟到一件事情,無論對方展開了多麽殘暴恐怖的攻擊都沒關係,內心切忌恐慌,隻要能夠擋下對方的攻擊或者是閃躲開,那麽再強悍的攻擊也隻不過是花瓶而已,中看不中用。這便是狼教給他的第一條知識,打鐵的精髓就在於此。
“隻不過我看不到架勢條啊!”
麵對著狼的仙峰寺菩薩腳,荒川望用叩拜連擊拳懟了上去……
“呼呼……”荒川望喘著氣,渾身是傷,衣服下數不清的淤青。
他覺得自己的骨頭肯定裂了幾根,因為剛才聽見了“咯嚓”的聲音,不過全身都酸疼的他還不曉得是哪裏的骨頭出了問題。
天已經黑了,月光清冷地灑在院落當中,有些幽靜。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知道這該怎麽用,順帶一提,功德箱那裏不時會有什麽東西,去看看也無妨。”
狼把一個小盒子丟在地上,轉身返回了破舊寺廟。
荒川望拾起小木盒打開了它,裏麵居然裝著一個葫蘆和幾顆佛珠,最底下還有一本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書籍。
“這應該就是稀世神醫道玄的弟子所製作的傷藥葫蘆了。”荒川望搖了搖葫蘆,裏麵的有水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自身能夠湧出藥水。
荒川望仰頭喝了一口葫蘆裏的藥水,整個身體頓時感覺輕鬆不少,傷痛和勞累也都消失了,果然這葫蘆非常神奇。
緊接著荒川望帶著佛珠和殘破的書籍來到了鬼佛前對坐。
他閉眼凝神,四顆佛珠通過鬼火緩緩地融入了他的身體裏。
生命值和軀幹已提升
習得忍者之藥理知識:甲
提升使用恢複道具效果的常時效果
忍者傷痛不斷
故藥理知識必不可少
而這些隻有與通過強者戰鬥,身受創傷方能學到
荒川望頓時感覺到了自己腦海中多出了關於醫藥和療傷的知識,要是他現在哪裏有疼痛,他甚至能夠根據傷口的位置和大小來判斷使用什麽藥物,如何調配最合適。
荒川望感受著自身的增強,那四顆佛珠充分強化了他的體魄,體質提升了將近八倍,如果說這時一般的小刀還能刺入他的皮膚,但也很難再往下刺入或者切割他的肌肉組織了。他這時自身的肌肉纖維的密實度就已經很高了。
“感激不盡。”荒川望朝著破舊寺院的方向行禮。
“那麽現在我該如何回去呢?”荒川望看著院落前方的那道屏障。
突然他想到了守護鈴。
既然自己是通過守護鈴來到破舊寺院的,那麽自然也就能夠通過這個鈴鐺回去。
荒川望輕輕地搖響了鈴鐺,頓時周圍的景色開始變換,水波般蕩漾……
荒川望睜開眼,周圍是熟悉的家具和床鋪,他又再度回到了千月家。
看了一眼窗外,現在仍是白天,仿佛他在破舊寺院渡過的那段時間對於現在而言似乎並沒有什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