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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拷問

  正午時分,一行人在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休息。


  規定的時間是晚上六點之前返回據點,他們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


  或許是趕了一早上的路,還經曆了幾場大大小小的戰鬥,四個人都有些累了,吃著速熱食物,沒說話。


  這次行動是通過中沢明允許的。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以安全為第一基準,如遇不能應對的突發事件,第一時間逃跑,同時發送求援信號。


  四個人去找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失蹤隊員,看上去的確有些不合理。


  早一天找到鬼門,驅魔人們心中的底氣就多一分,畢竟一旦知道了這場戰爭的關鍵所在,那麽接下來要做的就隻是關閉或者破壞鬼門而已。而且富士山的防守線人手也不是特別充足,所以那些人才配備了最好的裝備,為的就是防止妖魔突破封鎖線。


  無論是把人手分配在搜尋鬼門上,還是防守上,都是更為明智的做法。


  但沒有辦法,不這樣做,斷然會讓其他驅魔人心生芥蒂。


  就算出於人道主義,也不能放棄那個失蹤了的驅魔人。


  荒川望想起了自己看過的一部電影,叫做拯救大兵瑞恩。


  這部影片講述的是諾曼底登陸後,二等兵詹姆斯瑞恩下落不明,上將馬歇爾得知此事後出於人道考量,特令前線組織一支8人小隊在槍林彈雨中去搜救瑞恩,最後瑞恩是救回來了,但是那八個人組成的小隊裏最後卻隻有兩個人活了下來

  用六個人的性命換回一個人的生命,此刻他們所做的事情就跟那八個人做的事情差不多,雖然條件有所差異,但本質是一樣的。


  但生命與生命之間不負責任的價值比較毫無意義。


  明白“八個救一個”才是對於“同伴”這一個詞的最好詮釋。


  和彌顯然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向中沢明提出“搜救”這一行動。


  而在場的所有人也明白。


  所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麽”穿著武士盔甲的男人說道,湖泊的光映得他的盔甲閃亮。


  “唔咳咳”驅魔人咳出一口濃腥的鮮血,“你做夢”


  看著眼前這個寧死不屈的男人,身穿武士盔甲的男人默默地拔刀,然後揮斬。


  男人的左腿被斬斷了,切口平整光滑,還能看見斷裂的大動脈血管。


  一旁的一隻綠色的尖耳妖魔很有眼色地用草灰給男人止住了血。


  男人的雙眼通紅,簡直要漲出來。


  他有那麽一瞬間快要暈厥過去,但撕心裂肺的疼痛把他的意識拉了回來。


  “下一次,就是你的右腿。”


  “殺了我啊殺了我你們這群混蛋”


  咬牙堅持好些時候,男人才嘶啞地吼了出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綠色的尖耳妖魔不耐煩地踢了男人一腳,雖然力度不大,但尖銳且肮髒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左眼。


  男人痛呼之餘十分屈辱,但他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就連自殺都做不到。


  雙臂被切下,現在就連左腿也沒有了。


  就在昨晚,他還在跟妖魔戰鬥。但是就在戰鬥快要到尾聲的時候,這個綠色的尖耳妖魔從樹上降落,用砸暈了他,將他拖入了濃密的草叢之中。


  看著綠色尖耳妖魔那獻媚的神色,他立刻就意識到了眼前這個武士裝束的人可能就是統領妖魔的人。隻可惜他沒有了雙手,還失去了一條腿,無法傳遞任何訊息。


  武士看著眼前這個寧死不屈的驅魔人,不由得生起敬佩之心。


  忍常人所不能忍之苦痛,不屈於敵人刀下,這才是武士。


  穿著武士盔甲的男人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手心。


  “我又算什麽”他捫心自問。


  不予落敗之敵痛快,反而斷其四肢,實在是一種恥辱。


  但這都是為了弦一郎為了葦名為此,我可以放棄武士道放棄一切乃至人性


  武士拿起刀,準備給男人一個痛快。


  被斬去身體,還能保守秘


  對於這種人,僅用**的折磨是無法從他們嘴裏得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的。


  但就在這時,綠皮尖耳的妖魔阻止了他。


  “大人,交給小的吧,我會從他嘴裏撬出關於魔眼之人的情報的”


  武士沒有回話,深深地看了一眼男人,收起刀,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時他才發覺自己的虛偽,明明想要給男人一個痛快,但還是寄希望於妖魔的身上

  吃完午飯稍作休整,一行人再度前進。


  和彌把手放在樹幹之上,金色的細絲閃電般遊走。


  通過一段時間的療養,他可以再度使用波紋了,不過要想發出在摩天輪那次的程度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剛剛拾回自己的天賦,還需要時間打磨。


  但即便如此,利用波紋來探查周圍環境還是可以的。


  “一百三十米之內沒有活物”片刻後和彌睜開了眼睛,“但我找到了一些蹤跡,跟我來”


  一行人前進了大概一百米左右,穿過前方的樹林,有一片空地。


  地上有一堆木頭燃燒後剩下的木炭,看來有人在這裏搭建了篝火,休息過。


  這時荒川望發現了篝火旁的一堆黑紅色的痕跡。


  “這是血”他用手指蘸了一點聞了一下,果真有濃烈的血液味道。


  “這是人血,”青野說,“有些發黑,氧化了,應該是五個小時之前流下的。”


  “會不會是妖魔的血”和彌問。


  “不可能,妖魔的血隻有兩種味道,一種有著特別的腥味,這種妖魔大多外表醜陋,性格殘暴;另一種是因為它們的血液中含鐵高,嚐起來就像是用舌頭去舔鋼鐵的感覺,後者更像是妖怪,較為理智,是能夠溝通的對象。”青野顯然對這方麵更加了解。


  “我搜查了一邊周圍,沒有找到什麽特別的,腳印也沒有找到。”隊伍裏最後一個驅魔人說道。


  “血跡不應該隻有一灘才對”荒川望說,“這個受傷了的人應該是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否則我們可以沿著血跡尋找方向。”


  “那線索豈不是斷了”驅魔人說,“這下我們完全沒有頭緒了啊”


  “別著急。”荒川望說,“你慌也沒有用,和彌,能用波紋再找找麽”


  “我可以試試。”


  和彌蹲下,雙數按住地麵,金色的波紋像是蛇群般在地麵遊走開來,遊向四麵八方。


  它們就像是忠誠的斥候,到前方去刺探情報,再精準回以和彌。


  要想在這茫茫林海之中找到一個有可能身中幻術的人,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幾乎不可能。


  在長達三分鍾的等待之後,和彌開口了:“西邊,靠近湖泊一帶的濕地,那裏有些許的魔力殘留。”


  “湖泊附近的濕地”青野一愣,“如果我沒記錯,那裏應該不在探索小隊的規劃路線上。”


  “不在既定的路線上,這也就代表那裏的魔力不是其他驅魔人所留下的”


  “隻有可能是那個失蹤人員了。”荒川望說。


  事不宜遲,一行人立刻趕了過去。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搜索,他們在濕地附近找到了那個失蹤的驅魔人。


  在看到了讓人無比憤怒的一幕後,荒川望額頭青筋暴起,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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