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合擊吉爾伽美什
“那本王就聽你說說,你口中所謂的聖杯戰爭吧。”
“是這樣的,英雄王您以為聖杯戰爭究竟是什麽呢?”
“既然是寶物,那就是本王的所有物。”吉爾伽美什說,“雖然我並沒有什麽需要聖杯實現的願望,但是看著一群雜種覬覦本王的寶物,心情也是相當不爽。”
“可是聖杯實際上已經出現了。”荒川望說道。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們大吃一驚。
聖杯……已經出現了?這小子在胡扯什麽?
“英雄王啊,你知道令咒為何存在嗎?”荒川望問道。
“難道不是為了應對突發情況嗎?”saber問。
“不,你們仔細想想,令咒的最大特點是能夠通過龐大的魔力才強製命令從者才對吧?”荒川望說,“說到底這場大規模的降靈儀式,是通過七位禦主互相廝殺而達成的,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其中的緣由,為什麽需要禦主和從者之間相互廝殺?”
“嗯?”吉爾伽美什眉頭一皺,“小子,你到底想說什麽?”
他察覺到了荒川望的言外之意,但還不能確認。
“聖杯的降靈其實早就完成了,每次聖杯戰爭開始之前,魔術師都會事先準備好小聖杯。可雖然魔術師們準備好了容器,卻沒有準備裏麵的填充物。”
“填充物……?”saber以驚訝的目光看著荒川望。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他為了活命而編造的?可若是這樣,那麽令咒又該作何解釋?
“對,這世間還有什麽,是比靈長類的守護者的靈魂更適合做填充物的呢?”荒川望說,“這場戰爭的本質就是讓七名英靈全部消亡,將他們的靈魂集合起來作為祭品,來試著打開【根源】的通道。令咒之所以那麽珍貴,主要用途並非是用來補充從者的魔力或恢複傷勢,而是為了在最後令自己的從者自裁而存在的。因為在最後的爭鬥結束後,禦主需要讓自己的從者自盡,第七名從者的靈魂填入之後,才能讓大聖杯達到圓滿。”
“也就是說時辰對我表現出來的忠心,全部都是虛假的?”吉爾伽美什說道。
“沒錯,他隻是徹頭徹尾的魔術師,追求根源,不講人性,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送給間桐家的老頭受辱。”荒川望添油加醋地說道。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吉爾伽美什聽完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變得更加歡騰了。
“哈哈哈哈哈哈,時臣那家夥,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麽無聊的人嘛,看來這個男人也能讓我稍微感到愉悅了。”
“什麽?”荒川望心說你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即便知道了這些,也還是要忠於遠阪時臣嗎?”
“哼,那可說不好,雖然他的忠誠是假貨,但現在也依舊向本王進貢著魔力……很好,賤種,你的確有點用處,我今晚姑且饒你一命。”
說著吉爾伽美什的背後,王之財庫再開,稀世的刀劍們飛向saber。
但荒川望揮刀,全部將其格擋了下來,手臂一陣發麻。
“本王許諾過饒你一命,但並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為,別太囂張了你這個雜種!!”
整整三十二把寶具在吉爾伽美什的身後出現,蓄勢待發。
“沒關係,尊敬的英雄王”荒川望微微一笑,“其實……我剛剛講的,都是騙你的。”
吉爾伽美什大怒。
“區區雜種!”
但在他準備攻擊的瞬間,藍色的閃電從天而降。
“哦啦啦啦啦啦啦啦!!”
狂放的吼聲撕裂了漆黑的天空。
“什麽!?”吉爾伽美什驚訝地抬起頭來。
天空中的rider騎在坐騎之上,宛如墜落的流星般極速下降。
同時位於城堡左側那尚且完整的牆壁也在此刻瞬間崩塌。
黑色的騎士拿著沉重的大口徑突擊步槍進行高速突破,他的特點之一就是能夠將接觸到的物體與自身同化,使其上升到寶具層次。
這便是他的寶具之一——【騎士不徒手而亡】。
“連barserker也來了嗎……愛因茲貝倫的隱秘度很高,不會像在沒有遮蔽的海港處那樣毫無顧忌的放出魔力吸引敵人……那麽可能性就隻有一個了。”衛宮切嗣在腦海進行分析之後,將視線投向了荒川望。
之前assass離開了城堡,恐怕就是去吸引rider和barserker來到這裏的。
這時衛宮切嗣在心裏已經將荒川望列為了一等處理對象,是僅次於archer禦主的存在。事實告訴他,荒川望恐怕是個難對付的敵人。
能夠煽動rider和最難溝通的barserker,並且在他們到達愛因茲貝倫城堡之前抓住英雄王的性格特點引出他感興趣的話題來拖延時間……足見這個男人的巧舌如簧,再加上那出神入化的劍技……
彈雨傾瀉而出,黑紅色的彈幕頓時淹沒了吉爾伽美什。
同時rider的戰車猛烈撞擊而來,兩者形成了完美的夾擊之勢。
不過眨眼之間,轟天的爆炸聲響起,整個大廳那恢弘的穹頂直接被強烈的衝擊波掀飛。
“唔,解決掉了嗎?”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戰車上摸著下巴疑惑地說道。
“嘎哇哇哇哇哇……”黑色的騎士仿佛在回應征服王的言語般發出了咆哮。
這時荒川望悄悄挪到了saber的身前,擋住了她,並回頭說道:
“不好意思,騎士王,這裏能否請你暫時退場?”
“什麽,我還能夠戰鬥。”saber十分不悅。
這句話的確不假。
畢竟剛才那幾下不需要荒川望來幫她她自己也能應付得來。
但是在那種狀態下能不能拖延兩分多鍾的時間就另說了。
“那位黑色的騎士似乎對你很感興趣,雖然不知道你們什麽仇什麽怨,但至少在這種情況下希望你們不要發生衝突。”
saber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berserker,這位身著黑色盔甲的狂戰士。
“我並不認識他,也不知道在倉庫街的那晚他為什麽要攻擊我,或許是因為狂化的原因吧?”她深深地吸了口氣,“不過你說得對,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暫時不露麵比較好。”
說完她暫時退居二線,在遠處觀望著情況。